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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不清楚了。”武明則低聲道,美麗的容顏,泛出了兩分紅潤,更添嬌豔。
“十分正常,畢竟這麼多年沒有聯絡了。”錢豐安慰了句,指著韓瑞笑道:“不要緊,他也是這樣,你們兩個,記憶力都不如我,至少,我還能清晰記得,武都督、楊夫人,帶著你到二十一郎家裡作客的情形。”
笑容和煦,韓瑞奉承說道:“是是,三哥記xìng無雙,連幼年之時,搶了別人多少顆糖果,也記得清清楚楚。”
“那是……小子,少詆譭我。”錢豐瞪眼道:“從小,我就是品德優良,誠實可靠的好人,怎麼可能做出這等卑劣的事情。”
假,這話真假,假得不能再假,韓瑞瞥了眼,表示了自己的鄙視,懶得與他辯解。
武明則掩嘴輕笑,風情嫵媚,錢豐尷尬而笑,也知道,自己這話,說得太滿了,連自己都不相信,何況別人,不過,只要臉皮厚,什麼也不怕,恬笑道:“明則,我說的可是實話,剛才二十一郎,是在說笑而已,對吧。”
眼皮眨了再眨,韓瑞豈能不知,微笑道:“是啊,我們就是在說笑。”
一時沒有察覺其中的含義,錢豐心中感嘆,真是好兄弟呀,隨即得意洋洋的對著武明則,笑呵呵道:“明則,聽到了吧。”
“聽見了……”武明則忍俊不禁,好像huā枝亂顫似的,聲音清脆如鈴,眼眸彎成了半月,盈著充滿笑容的透亮光澤。
腦子轉了個彎,錢豐恍然大悟,瞪眼說道:“小子,又在玩文字遊戲,明明是你自己在說笑,何必多加個們字。”
“所以說呀,平時待人接物,一定要小心謹慎,留心注意,精心大意,可能會有所遺漏,聽到的,與實際情況,或者有異。”韓瑞笑道,別有深意。
可惜,錢豐心情暢快,沒有聽出來,笑著說道:“乾脆,下次聽你說話,讓你重複幾遍,就不會遺漏了。”
心裡糊塗,耳朵聽得再清楚,也沒有用處,韓瑞起身,微笑說道:“三哥,我先走了,返回驛站與眾人商量行程安排,中午再去你那裡。”
“好的,我等你。”錢豐點頭。
送韓瑞出了廳門,這才返回廳中,武明則就迎了上來,俏臉有幾分惶惶,更多的是氣憤,輕聲道:“厚德,那個賀蘭安石,昨天才來,我根本沒有見過,不知道他突然得了什麼魔症,居然……做出這等事情來。”
“明則,你放心,我沒有怪你。”錢豐冷笑道:“賀蘭安石這人,在京城的時候,我就知道他不是好人,現在突然造訪、求婚,不是貪戀你的美sè,就是貪圖武家的富貴,按照你的說法,那麼應該是屬於後者。”
“我覺得也是。”武明則點頭說道:“雖說,兩家是世交,偶爾也有通訊,可是好多年,沒有走動了,現在突然上門拜望,本來以為是滿腔熱忱,沒有料到,卻是居心叵測。”
“周公恐懼流言日,王莽謙恭未篡時,向使當初身便死,一生真偽復誰知?”錢豐說道:“所謂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這人平日彬彬有禮,偽裝得很好,你們不知底細,肯定分辨不出來,而今突然求娶,本來面目,自然昭然若揭。”
可憐的賀蘭安石,絕對是出於真心實意,喜歡武明則,可是到了錢豐的口中,卻成了偽君子之流,如果只是來自情敵的打擊,那也就罷了,偏偏武明則似乎深信不疑,香軟的身子,慢慢的依偎在錢豐的xiōng前,低聲道:“不說這人了,免得壞了興致,厚德,剛才的詩,是你作的?讀起來,好像有些平常,可是仔細品,又飽含哲理,十分難得。”
摟著溫香軟玉,錢豐心中歡暢,聞言有點兒不好意思,不過卻坦誠說道:“你也知道,文章我還行,詩賦就有些平庸了,這詩是我偶爾聽到二十一郎吟誦,記下來的。”
“文章詩賦只是風雅之戲,不算什麼大道。”武明則柔聲道:“父親出仕多年,平時也沒寫過什麼詩文,一樣不是高官厚祿。”
“我怎麼能和他老人家比。”錢豐謙虛,同時自通道:“不過,也不會很差。”
“我相信……”武明則清亮的眼眸,輕輕抬頭,慢慢的泛出柔情,水汪汪的,透出yòuhuò,錢丰情不自禁,wěn了下來。
溫存了許久,伏在錢豐的懷中,武明則忽然說道:“對了,厚德,你發現了沒有,剛才,韓……有此冷淡,是不是,對我們親事,有什麼意見?”
錢豐愣了下,搖頭輕笑道:“怎麼會,是你多想了,二十一郎,明明非常高興呀。”
“真的?”武明則有些不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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