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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
似乎察覺出韓瑞的心思,韓晦微笑,輕輕說道:“郎君大了,家裡有些事情,也該瞭解清楚,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回去之後,我再詳細告訴郎君吧。”
“好。”韓瑞說道,耐住心中好奇,看來,韓家的情況,也不像是想象中的簡單呀。
收拾了心思,韓瑞繼續打量四周景色,登高望遠,畢竟是江淮平原地帶,視野範圍之內,沒有什麼崇山峻嶺,只是有幾個山林起伏連綿,最大的感覺就是水多,不愧水鄉之稱,隨意顧盼,映入眼簾的不是江河,就是湖泊,山清水秀的景色,讓人心情舒暢,觀望不止。
山下,男丁們挽起了衣袖,或揮舞手中農具,或牽引著耕牛,翻犁田地,不時發出嗬嗬吁吁地驅牛聲音,夾加幾句農諺笑語,場面十分熱鬧,吸引韓瑞的目光。
好像有些不對,仔細打量佃農破土翻地的農具,韓瑞感覺有什麼地方不妥,可是一時之間卻想不起來了。
當他冥思苦想之時,卻聽一陣氣喘吁吁的聲音,一個青年上氣不接下氣地跑了上來,結結巴巴道:“晦管家……,宗長,出事……。”
驚醒,卻聽韓晦皺眉道:“別急,說清楚些,出什麼事情了?”
失火、偷盜、房牆塌了……,眾人浮想聯翩。
“周……扒皮。”拍著胸口重重喘息,呼吸順暢了些,青年噎聲道:“……帶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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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罪惡感
周扒皮?韓瑞錯愕眨眼,瞬間醒悟過來,那是周瑋的父親,有喪盡天良之稱,附近周陳村的地主,周正良。(…)
一般來說,鄉村之中,以單姓居多,以韓家村為例,最初只有幾戶人家來到這裡定居,後來由於人口的不斷繁殖,兄弟分家,相鄰而居,久而久之,就自然而然地形成同姓聚居的村落,不過,也有例外的,就比如說周陳村,一個村,兩大姓,世代聯姻。
只是,自從周陳村,出了個大地主周正良之後,兩姓之間的關係,冰冷到極點。
“這是為何?”韓瑞好奇問道。
“哼。”鼻腔裡冒音,韓晦非常不屑,表現自己的鄙視,緩緩搖頭說道:“這人,發跡之後,對待村裡同族都有些刻薄,何況外姓之人,更是不講情面,災荒年景之時,放高貸,利滾利,息打息,不知逼得多少人家妻離子散的,怎能讓人唾棄咒罵。”
“就是。”阿福在旁笑道:“還是我們韓家仁義,不管是同村,還是鄉親,只要上門求助,能幫忙的,都不會拒絕,所以提起韓家,十里八鄉的百姓,哪個不是交口稱譽的。”
唐代,以百戶為裡,五里為鄉,一村少說也有幾十戶人家,十里八鄉,就算是泛指,也應該有不少村子吧,這麼說來,韓家在鄉里,也算是名門望族吧。
當然,韓瑞也知道,這只是痴心妄想、坐井觀天、夜郎自大罷了,所謂的名門、望族,其根基勢力有多重,可不是常人可以想象出來的,要知道在魏晉隋唐,家庭沒有坐擁州群之地,就別說是望族,沒有幾代偉承,出將入相的履歷,都不好意思提是名門。
“郎君,你在這裡稍等,我去應付他。”韓晦說道。
“嗯。”韓瑞點頭,也知道什麼叫做來者不善,兩家平日素無交情,而且還是頗有怨隙,周正良無緣無故的跑來,肯定不會是好事。
目送韓晦下山,韓瑞在山上轉悠了片刻,卻不好意思下去,畢竟一幫族人就在底下揮汗如雨地辛勤勞動,自己卻在旁邊遊手好閒,多少有些不自在,也沒有辦法,而今,村裡的青年男丁,都在田地裡,連十一二歲的小孩,也跟來幫忙拔草,村中只剩下婦孺老幼,就算無聊,韓瑞也不好意思回去,唯有繼續向前,欣賞山中美景。
山上,露氣濃郁,就是在豔陽高照的中午,遠處的深山峻嶺中,白色的霧氣依然飄浮縈繞在山間,依戀盤桓著山巒,輕柔飄渺,似紗如絲。
沿著小路,此起彼落,漸漸深入山嶺,一團團微帶涼意的微風撲面而來,可能是攀爬促進了身體熱氣迴圈,韓瑞也不覺得寒冷,只是回身後望,卻是見不到村落族人影子了。
旁邊,幾個奴僕對望了眼,踩了踩地上鬆軟腐葉,立即圍在韓瑞身邊,勸說道:“郎君,山裡都一個樣,沒什好看吧,不如回去吧。”
打量周圍環境,或許是前幾天,下了場雨水,也有可能是夜晚露水濃重,灌木草叢碧青溼潤,綠油油的,剛才還好,有現成的羊腸小路可走,再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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