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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見到,歐陽通卻露出欣喜的表情,躊躇了下,疾行來到歐陽詢身邊,小聲耳語起來。
見到歐陽詢望來,韓瑞迎了上去,拱手道:“小子拜見歐陽學士,因事耽誤片刻,請學士莫要怪罪。”
“來了便好,不必多禮。”歐陽詢微笑,引見說道:“這位是上官儀,與你是同鄉,日後不妨多加親近,此乃小兒歐陽通,頑劣不堪,有空請代為指點一二,閻少監你也應該認識,尉遲乙僧,于闐國的才子,宮中宿衛官………”
歐陽詢的介紹沒有什麼規律,不分關係親疏,官職大小,基本就是按照距離的遠近,見到誰,就引見誰,韓瑞一一行禮,客氣問好,可惜,除了剛才幾個名人之外,再沒有遇到讓他精神振奮的人物,直到……
“起居郎褚遂良,褚學士之子,博覽文史,擅長書法,初具大家風範,依老夫看來,再過幾年,他的書法就能遠超老夫了。”歐陽詢捋須道。
褚遂良,四大家之一,韓瑞眼睛微亮,仔細打量,三十餘歲,氣度溫雅內斂,聽到讚美,不驕不愧,淡然微笑道:“在歐陽學士面前,豈敢稱為大家,別說幾年,就是幾十年,也難及歐陽學士分毫。”
“哎呀,歐陽學士,你也別光顧稱讚褚公子,也不給我們介紹,這位風度翩翩,容貌俊雅的少年郎君到底是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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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三章 憶江南
第一百六十三章 憶江南
秋娘嬌笑盈盈,美目在韓瑞身上打轉,其實在歐陽詢介紹的時候,席間不少人也隱約猜測出來了,不過還需要確定。(…)
“哈哈,卻是老夫疏忽了。”歐陽詢笑道:“不過,以秋娘的聰明才智,想必也應該可以推測出來,不用老夫再作介紹了吧。”
秋娘嬌呼不依,充滿了小女孩姿態,別具風情,吳儂軟語,也讓韓瑞倍覺親切,看來,她也應該是江南人士。
心中尋思,韓瑞的動作也不慢,斂袖揖身道:“在下韓瑞,見過諸位賢達。”
“真的就是韓公子。”秋娘明眸溢彩,口中卻埋怨道:“上官儀,你們一起而來,怎麼不早些說呀,讓奴家當面錯過了。”
上官儀無辜苦笑,不知道怎麼解釋,同是鄉里,若說素不相識,恐怕沒人相信,但是事實的確如此,要知道八年之前,韓瑞還是個孩童,上官儀已經及冠,就算見面了,恐怕也聊不到一塊。
韓瑞站了出來,微笑道:“其實上官兄準備說的,卻給姑娘打斷了。”
“呀,反而成了我的不是。”秋娘眨著秀美的眼眸,突然扯住歐陽詢的衣袖,楚楚動人的說道:“歐陽學士,他們來遲不說,現在居然聯合起來欺負人,你可要為奴家做主啊。”
“行,那就罰他們飲酒。”歐陽詢笑道,伸手示意,與眾人入席就坐。
隨著近期來的聲名日增,而且又是宴會的主角,韓瑞自然位於首席之列,挨在閻立本旁邊坐下,與上官儀相對,秋娘卻是沒有列坐席中,而是親自取來杯盞,給歐陽詢斟上,嬌笑盈盈道:“學士,飲酒豈不是便宜他們了。”
秋娘的心思,歐陽詢也能猜出幾分來,卻故作不知,含笑問道:“那你覺得應該如何?”
“他們兩個都是詩文雙絕的大才子,起碼每人寫首新曲助興吧。”秋娘欣喜笑道:“臺幕裡的姐妹們可是等得著急了,再沒有曲子,就不上臺了。”
“哈哈,也只有你們教坊司的伎樂,才敢以此來要挾人。”歐陽詢搖頭笑嘆,捋須說道:“改天,老夫要找太常寺卿,彈劾於你才行。”
席間眾人,自然聽得出歐陽詢是在戲語,紛紛鬨然而笑,秋娘自然嗔怨不已,儘管已經過了不惑的年紀,心靜如水,但是憐香惜玉是男人的通病,況且秋娘是在活躍宴會氣氛,歐陽豈能不知,推託幾句,就順勢笑道:“此事,卻要他們自己選擇,到底是想自罰飲酒,還是以詩曲免罪。”
一些北方青年才俊,心存怨隙,反應平淡,幾個南方士子,卻叫嚷起來,今日宴會,不僅要飲酒,還需以佳作相配,讓秋娘抿嘴嬌笑起來,這個時候,在她旁邊的小丫頭卻也乖巧,纖手執來花箋宣紙,分赴上前求詩。
韓瑞微笑,沒有拒絕,幾日宴會下來,這等事情也經歷不少,尋思片刻,從旁邊取過筆墨,刷刷點點,一氣呵成,在箋紙上寫了一行字。
此時,上官儀仍在深思,見到韓瑞罷筆,微微錯愕,旁邊的秋娘連忙迎上,拿起箋紙細閱,目光多了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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