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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世民笑道。
“詩可觀人,作者必是位才學之士。”長孫皇后笑道:“日後的弘文館學士,怕是又要增加二席了。”
“一人而已,何為二席?”李世民奇怪道。
“豈忘記阿房宮賦耶。”
長孫皇后的回答,讓眾人歎服,特別是虞世南,暗暗打定主意,回去立即把這事告訴韓瑞,讓他知道,皇后是何等的賢良淑德,就是在平常時候,也不忘記巧言勸諫皇帝。
“好,就依皇后之言,在弘文館增添兩個位置,虛席以待天下英才。”李世民大笑說道,可見手腕之絕妙。
要知道弘文館只有十八學士,期間有人逝世,就擇選賢士補上,按照長孫皇后的說法,所謂的兩人,或能成為其中之一,李世民卻乾脆表示,現在就增加兩個名額,自然引得群臣心動不已。
當年,李世民還是秦王的時候,在府衙帳下,設定文學館,招集天下名士,表面上是引禮度而成典則,暢文辭而詠風雅,其實說白了就是他的智囊團,在李世民南征北戰,甚至登基即位的過程之中,可謂是功勞顯赫。
名列弘文館學士之人,深得李世民的信任器重,儘管現在有人居於高位,也有人官小職微無足輕重,但每個都是皇帝的心腹,地位十分特殊,加入其中,不是為了待遇,而是一種證明,證明自己在皇帝心中的地位。
不過此時,就算心裡蠢蠢欲動,卻也不是謀劃的時候,高呼陛下聖明,然後乖乖退了下去,期間偶有幾個自覺頗有競爭力的文官目光碰撞,明明已經激烈了火花,表面之上卻是一團和氣,笑容可掬的模樣。
自然,這種現象是李世民非常樂意見到的,如果官員們抱結成團,那離皇帝易位的日子也不遠了。揮袖讓宮女把畫像收拾起來,與長孫皇后返回龍床上就坐,李世民問道:“閻少監,在畫上塗抹作詩的是誰呀。”
眾人也十分好奇,且不論這首詩是否以物喻人,讚美皇后國色天香,既然天子金口玉言,不是也得是了,機緣巧合,不留痕跡地奉承了皇后,又讓皇帝那麼高興,賞識未必,賞賜卻肯定少不了。
“臣卻是沒問。”天子沒有怪罪,閻立本的心卻依然沒有放下,心裡繃緊根弦,恭謹說道:“是個十七八歲的少年郎。”
今日盛會,前來參加的少年公子,王孫爵貴子弟,數不勝數,就算是禮官司儀,也未必能認得全,閻立本不認識也正常。
有官員就要建議皇帝派人出去探問之時,卻聽長孫無忌忽然說道:“閻少監,此人是否與中書舍人鄭仁基之女結伴而行?”
嗯,眾臣下意識地瞄了眼皇帝,瞬間紛紛別過,望向閻立本,只見他惶恐低頭,吞吞吐吐,暗暗埋怨長孫無忌,你知道就好,別說出來拖累我呀。
座上,李世民氣結,這幫臣子把自己當成什麼人了,瞭解丈夫的脾性,長孫皇后溫柔撫著他的手背,恬靜說道:“好了,正事要緊,陛下,臣妾欲召見蘇稟女,可否?”
“皇后做主即可。”李世民說道,虎目含煞,掃視而下,眾臣勳爵紛紛低頭,大氣都不敢喘,心裡卻悄悄嘀咕,看來天子還是沒忘此事,卻不知,正是由於他們時常的旁敲側擊,搞得李世民想忘記都難,而且這種事情也不能解釋,不然只會越抹越黑,成為心虛的表現。
閣廊,李承乾也有些好奇,輕聲自語道:“那人是誰,真是膽大包天,難道不怕父皇雷霆之怒。”
“他不僅膽大妄為,而且還十分無恥。”趙節憤然罵道,心裡卻有點兒悲涼,本來以為天子不會惦記美人的,但是現在看來,卻是依然念念不忘,那自己的心願恐怕是難以實現了。
“如何無恥?”李承乾問道。
第一百四十三章 嘉獎
自從某次邂逅,鄭淖約秀美容姿,讓趙節驚為天人,愛慕之心頓生,可是打聽她的底細之後,卻迎來了殘酷無情的打擊,原來她是皇帝看中的美人,雖然由於魏徵的原因,最終放棄此事,但是誰能保持,天子心裡是什麼想法。(…)
人心,有的時候,就是那麼奇怪,自己得不到的事物,若是別人得到了,心裡就會覺得很不舒服,而讓皇帝心裡不舒服的後果,就是你這輩子都不用指望安逸了,前車之鑑可不是開玩笑的,那個被上皇李淵奪妻貶職的倒黴官員,就是實證,每聽到長安來人,就惶惶不可終日,深怕是奉旨來取自己性命的,整天憂心忡忡,沒過幾年,就一命嗚呼。
哪怕是皇親國戚,趙節也毫無辦法,更是不敢把想法表露出來,不然,第一個鐃不了他的,恐怕就是他的母親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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