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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奈何,只得前來央告知府相公出兵援救。”
高強聽了,還沒答話,劉琦先皺眉道:“東平府到此,隔了兩三個州軍,兼且乃是京東西路治下,知府相公出兵便是越界,有些不妥。怎的不去向本處該管官員申告求救,反捨近求遠來此?”
扈成看了看劉琦,見這年輕軍官穿的是禁軍服色,道是高強從京城帶來的體己人,不敢怠慢,忙道:“那梁山泊近來聲勢頗張,此番出兵,賊眾不下萬人,本處東平府兵馬不過兩千,又久不經戰陣,官兵多管是連州府城門都不敢出的,濟得甚事?”
劉琦吃了一驚,沒想到這所謂的草寇竟有萬人之眾。他隨即想起一事,又道:“眼下這梁山賊兵已經到你那獨龍崗五七天,這等賊人剩掠一番輒去。縱然我家知府肯發兵,到了也是白饒。”
扈成耐著性子,好在剛喝了大碗茶,口水頗眾,一時不虞乾涸:“這位觀察,小人那獨龍崗乃是三莊聯保,總有一兩萬戶人家,平時聚集保伍訓練,請了有名的教師調訓,精壯鄉丁也有幾千之眾,器械尚還可觀。更有一樁,那崗周邊多是盤陀路,若非本地走慣的人,進去便出不來。有這幾樁,料來賊人縱然勢大,急切也不得破莊,遲則有失。”
他說了這麼多,已然是耗盡精神。隨即又跪下哀求高強發兵,說到傷心惶急處,不由涕泗交流,忽而兩手一撒,竟躺在地上不動了。
眾人大驚,許貫忠忙上前檢視,知他是連日奔波,加上急火攻心,一時昏暈,將養些時便不妨事,命人抬下去。
這邊人剛抬下去,那邊呼延通已經跳了出來,大叫梁山草寇兇狂,務必要出兵平亂。劉琦適才表現的穩重,思慮較為細密。其實也是個少壯軍官,聽說有仗可打,手都癢癢,也跟著叫喚起來。韓世忠和許貫忠是知道高強與宋江的關係內情的,倆人一言不發,眼望高強,等他示下。
“出兵?還是不出兵?這是個問題!”高強心裡盤算,梁山這次出兵打祝家莊,顯然不會是因為水滸原書中說的那種情由了,因為石秀和時遷早已為自己效命,又哪裡會跑去祝家莊偷雞?箇中內情不得而知,一時也難以察的詳細,要是宋江有手機的話,倒可以打去問問看……嘿,想這些沒用!
一轉念間,已有計較:“來人,請呂通判,呼延將軍,秦副都監!”
劉琦聽說高強傳令,這下把青州與軍事有關的主官全都請來,曉得多半是商議出兵之事,樂的一躍而起,跑出去叫人分頭送信去。功夫不大,數人都到,高強將適才扈成所說的情報說了一遍,呂頤浩首先道:“高知府,你受命為天子守牧青州,若是盜入青州,自然要捍禦一方桑梓,不過穿州過府去他境討賊,這功在未定,過卻難免,恐怕不是知府的本分。”
他說的這是做官的道理,原本既然不是自己治下出事,高強大可置之不理,何況據扈成所說,那東平府本處的兵馬多半也是不會前去援救的,哪裡輪到他?然而梁山上宋江乃是他遣去的高階臥底,其嘍兵乃是用他授予的“天書”訓練而成,攻打的物件中,扈成與李應都已經在為他效力,這如果打起來,等於是他高強自己在玩左右互搏。這等事落到身上,除非是老頑童那種人,誰能無動於衷?
他搖頭道:“呂通判,你之所言,誠為本分。然而賊情方熾,地方兵馬顯然不足恃,而彼處過萬人家,莫非大宋子民,怎能眼看這一方被賊人洗盪?若是無力相救,或者救之不及,徒然扼腕還則罷了,如今京東兩路,我青州軍力稱最,又得了這訊息,若是坐守逗留,忍看百姓塗炭,縱然天子不罪,你我心中何忍?”
呂頤浩一時無語,實則他本心也是要出兵的,但身為知府的副手,作這樣的諫言正是他職責所在,不容輕忽。
那邊呼延灼已站了起來,向高強叉手道:“知府相公急於公義,心懷百姓,末將心實敬之!只今賊兵已出,救兵如救火,若要整兵進發,四處調遣,恐怕我兵未合,賊兵已經得逞。以末將看來,當以本部馬軍驅馳先行,急行兩日可至東平府,途中傳檄調發齊州、兗州兩處兵馬,合本州大隊同行,亦不過七八日可至,這便有兩萬王師,區區賊寇,何足道哉!”武將到底是武將,三言兩語氣概非凡,聽的劉琦等年輕將領心癢難搔,呼延通乾脆就跳出來“願為前驅”了。
高強想了想,也只好如此,能夠快速動員和機動的部隊,手上只有呼延灼的三千馬軍,人數雖然少了點,好在那梁山地處水泊,沒多少土地,馬匹是極少的,這三千馬軍進退自如,只要不是腦子壞了去踏水泊,諒對方縱然有幾萬賊眾,也奈何不得。
當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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