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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練既罷,三人出了一身汗,高強這段時日東跑西顛少了鍛鍊,更是累的幾乎走不動路,魯智深看著直搖頭,說了些“拳不離手”的道理,高強垂著頭一一答應,拖著沉重的步伐回自己房去,武松自隨魯智深回禪房奉侍不提。
回房梳洗一番,換過一身衣服,高強精神為之一振,正端著茶杯與蔡穎有一句沒一句地說笑,有使女來稟告,外面來了一個大漢和一位大和尚求見應奉大人,說是應奉大人的汴京舊識。
這一聽就是石寶和鄧元覺了,高強早有準備,坐在那裡動也不動,揮手叫那使女轉稟許貫忠全權處理就是,料來以許貫忠之才,應付這兩位當不是問題。
那使女領命去了,蔡穎在旁忽地“撲哧”一笑,向高強道:“高郎昨日會佳人也是要許先生作陪,今日佳人的親眷前來尋人也是要許先生應付,許先生一面要忙著應奉局的公事,一面要幫郎君應付這些瑣事,可真是這應奉局裡的頭號忙人呢。”
高強訕笑幾聲,這裡頭的事情錯綜複雜,一時可還真不好跟蔡穎解釋,只得由著她誤會去了。只是提到應奉局的公事,他卻忽然想起,這一件事何不交給自家這才女嬌妻?
第四卷 東南 第一九章 內審
原來高強聽了蔡穎這話,忽然牽動一件事,他上任以後上榜要民間自貢花石,昨天晚間許貫忠臨別時候提了一句,效果看來不錯,入貢的花石林林總總加起來無慮百十本。上書自陳家中有珍奇花石卻無力搬運、請求應奉局派員去現場審查的更有數百本之多。只是他自公車到任後一門心思都放在應付方臘起事上頭,因此雖然出了招花石榜文,卻一直沒顧上組織起審查班子來,應奉局的那些胥吏辦事雖然還算麻利,不過要指望他們擔負起審查責任可就是天方夜譚了。
本來這件事由許貫忠來主持是勝任愉快,只是昨日倆人商議之後,高強心中一股緊迫感越發強烈,方臘對於起事謀劃多年,現在又與一方豪強、手握杭州五千兵馬的朱緬勾結到一起,反狀雖還未顯,已教他心頭一直沉甸甸地,大有山雨欲來之感,許貫忠這樣的心腹之人自然片刻離不得左右,又怎能羈絆在這花石小事上?因此這花石審查之事竟一時沒有合適的人選,成了一件心事了。
現在聽見蔡穎說許貫忠內外兼管無力分身,他便又想起這事來,竟突發奇想:何不就讓自己這位賢妻來主持一下?婚前就聽葉夢得沒口子的誇讚她是當今才女,說的秀外慧中錦心繡口、天上少有地上沒有,諒來這區區賞花鑑石必定難不倒了。
他將這想法向蔡穎一說,只見眼前的雙眸立刻便亮了起來,卻隨即又暗淡下去:“高郎雖說對奴家信愛有加,要將這等要事交託給奴家,怎奈男女有別、內外有別,奴家縱然有心為高郎分憂,又如何能指望外情內達,又如何使內意外傳?此事恐怕難行,郎君這番期許,奴家只好辜負了。”
高強一楞,心說這倒是個問題,隨即笑道:“穎兒卻是多慮了,這應奉花石的審查並非公務,並未限明什麼往來程式,更無須經手各地公人,何難之有?以為夫之見,穎兒只需制一方印,謂之‘內審’,但有入眼的花石便於其報名帖上落印,如此漸漸積累,到臨起程綱運進京時再加應奉局的官印,這不就得了?外間胥吏只需見印行事,內外無須相通,更少了外間胥吏從中上下其手的機會,豈不善哉?”
蔡穎聞言一喜,卻又搖了搖頭道:“郎君說道有多少應選花石都在人家內藏,奴家是婦道之身,怎能外出拋頭露面?仍是不妥。”
高強見她已肯了,只在思慮些有礙事體,便又笑道:“這有何難?見今穎兒帶著有府裡來的心腹家人和使女,都拿來派上用場就是,若進獻之物足堪供奉,則無須外求;若需外求,則都用自家的家人使女使喚,對各州縣的行文都用內審和應奉兩個印鑑,穎兒只需各處驗看一下花石,事先叫當地公人和自家家人清場即可,也無須出頭露面。”
蔡穎大喜,笑的臉上象要開出朵花來似的,從椅子上一躍而起,幾步走到高強身前。高強一笑,張開雙手便要來迎,誰知一陣香風過處,那杏黃衣裳的麗影從身邊一掠而過,只聽她連聲呼喚:“百合,紅藕,快來快來,把子鴻、旭揚兩位都管都請來,我有要緊事吩咐!”
那兩個使女答應了剛去,蔡穎又返回身來向高強道:“官人可要將這內審的程式速速公告出來,讓局中大小胥吏盡數周知,否則奴家那印便是簽了也無甚用處……”話到此處卻頓住了,只見高強二目發直瞪著她,嘴巴張得合不攏,雙手猶自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