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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以德治國的皇上豈能幹這樣的事。
魏徵也上來說道:
“當年隋文帝也‘試賂’過官吏,然於事無補。”
太宗一向虛心納諫,聞過則改。他當即命人將司門令史免死改為流放,而後召集在京五品以上官,將這一事件舉一反三,諄諄教育了眾文武一番,最後說道:
“裴矩能當官力爭,不為面從,倘每事皆然,我大唐又何憂不治!”
楊氏妃是真的懷孕了,正在門口望風景的她突然皺著眉頭,捂著胸口,扶著殿門大吐酸水。吳侍巾一見,慌忙提了個痰盂,拿了個毛巾跑來。楊氏妃吐得眼淚冒出,滿臉通紅,她抬起頭來,狠狠地看了吳侍巾一眼,罵道:“你腦子進漿糊了,漱口水!”
漱口水早讓另一個宮女端來了,只是這宮女站在一邊,楊氏妃沒瞧見。自從那次吳侍巾獲寵以後,表面溫柔、生性狠毒的楊氏妃對她恨之入骨,隔三差五就找岔子,非打即罵。生性溫順的吳侍巾也只能暗地裡流淚而已。
吳侍巾被罰掃地上的穢物,及吳侍巾彎下腰來,她自己先憋不住哇哇地吐了起來。楊氏妃大怒,一腳把她踢倒,罵道:“該死的奴才敢嫌我髒!”
吳侍巾趴在地上,叩頭道:
“小人哪敢嫌棄貴妃,只是……只是……”
“只是什麼?”楊氏妃愣眉斜眼地問。
“小的蒙皇上臨幸了一次,已……已懷孕了。”
“啊?”生性嫉妒的楊氏妃發瘋似的撲上來,抓住吳侍巾的頭髮捶打起來。
幾個老宮女見狀,慌忙上去勸解道:
“貴妃小心身子,她一個宮人不值錢,貴妃卻是千金之軀啊!”楊氏妃這才停了下來,她望著吳侍巾的肚子,氣不打一處來,對幾個宮人喝道:“跺,跺她的肚子,把她肚子裡的東西給我跺掉!”
幾個宮人遲遲不動,楊氏妃伸胳膊抬腿就要自己衝上去。一個姓錢的老宮女眉頭一皺,計上心來,拉住楊氏妃悄悄說:
“弄死她一個宮人也不難,只是她也是懷的龍種,算來生育的月份也和貴妃相同,不如留她性命,若她生下男孩,貴妃生下女孩,可以換將過來。有了個王子,貴妃後半輩子就有靠山了。就是以後還有可能當皇上呢。”
楊氏妃一聽在理,這才改變了主意,哼了一聲,說:“把她弄到後院去,別讓我看著起煩。”
政務之餘,太宗來看看懷孕中的楊氏妃,摸摸楊氏妃微微鼓起的肚子,溫存了一會,太宗左顧右盼,似有所期盼,問:“那個吳……吳什麼?……吳侍巾呢?”
“她身上有些不好,”楊氏妃笑臉盈盈地說,“不宜陪伴皇上。”沒有什麼想頭,太宗起身欲走,說:“朕到東宮看看太子書讀得怎麼樣了。”
對待太宗,楊氏妃依然保持著不變的笑靨,款款把太宗送至殿外,揮手別去。
太子李承乾是太宗的長子,武德二年(619年)出生於承乾殿,故名承乾。武德三年,封恆山王。七年,改封中山王。太宗即位後,立為皇太子。
來到東宮,太宗直奔書房。八歲的李承乾正在課桌下搞小動作,殿外一疊聲地接駕聲,使他知父皇來了。太子從小聰敏,馬上正襟危坐,搖頭晃腦地讀起書來:
“……仲尼曰:善哉!政寬則民慢,慢則糾之以猛,猛則民殘,殘則施之以寬。寬則濟猛,猛則濟寬,政是以和。《詩》曰:”民亦勞止,汔可小康,惠此中國,以綏四方……“
太宗一見,頗為高興,對太子少師蕭瑀說:“太子最近讀書還行吧。”
“還行,就是有時候沉不住氣,可能是年紀太小,沒有別的孩子伴讀的原因。”
“這事好辦嘛”太宗指示蕭瑀,“柴紹的兒子柴令武,房玄齡的兒子房遺愛,年齡比太子大不了幾歲,聽說也都挺聰明,叫他們過來陪讀就行了。”
“遵旨。”蕭瑀拱手答道。
見承乾仍在搖頭晃腦地讀書,太宗滿意地點了點頭,和蕭瑀一起到隔壁屋子說話。這間屋子也是承乾的課間休息室,西牆上掛的是堯舜賢帝圖,東牆上掛的是寶劍弓箭,真是文治武功,相得益彰。太宗看了,感嘆地說:
“將來國家好壞都在太子身上,要想方設法把太子培養成一個文武兼備的人。”
蕭瑀心知李承乾小小的年齡,就有許多難以克服的毛病,但對太宗的期望之語,只有唯唯應聲而已。
太宗伸手把牆上掛的弓拿過來,端詳了一番,覺得還不錯,對蕭瑀說:
“朕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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