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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百川騎著軍馬似閃電般的向二道坡奔了過來。突然;他的眼前一閃;前方不遠處一個騎著馬的身影一閃而過;藉著月光他看清了那個人的身影;確認就是張大柱。
“張大柱;站住。”何百川沙啞著嗓子使出全身力氣猛吼一聲。
張大柱一聽是何百川的聲音;心裡好一陣緊張;額頭上冷汗直冒;他使勁的揮舞著馬鞭向前狂奔。
“張大柱;你再不停下來;我就開槍了。”何百川吼著; “刷”一下子;動作漂亮敏捷的拔出後腰上的驅殼槍; “頑抗是沒有用的。”
“駕!駕!”張大柱似乎沒有聽見何百川的吼喊似的;仍向前狂奔而去。
“啪”的一聲槍響;何百川手裡握住的驅殼槍的槍口冒出一團火光; “嗖”的一下;一顆子彈似箭頭一樣朝張大柱飛了出去。
聽見槍響後;張大柱似閃電般的敏捷的一閃身;躲避開子彈的射擊;也快速的拔出了後腰上的驅殼槍;然後不停的揮舞著馬鞭;揚長而去。
“啪啪”一聲聲連續不斷的槍響;只見何百川手中的驅殼槍不停的冒著火花;無數顆子彈似流星一樣飛了出去。
兩匹馬似乎受到驚嚇一般;都瘋狂的奔跑著;似乎在追趕著子彈;又好像在和子彈賽跑比速度。
然而無數顆子彈飛了出去並沒有射中張大柱;只聽見馬一聲的慘叫;那匹馬一下子栽倒在地上;很顯然何百川射出去的子彈射中了馬的腹部。張大柱也隨著馬一跟頭栽倒在地上甩出去老遠;緊接著他快速的一躍而起一頭扎進了灌木叢裡;整個動作異常的連貫似一閃而過的鏡頭一樣;快的驚人。
那匹馬蜷縮著軀體躺在草叢裡;後腿不停的抖動了幾下;然後就一動不動了;馬的雙眼大大的圓睜著; “刷”一下子;馬的眼角流出了一滴淚水;淚痕似線條一樣拉的老長;這叫做死不瞑目呀!
見張大柱鑽了灌木叢裡;何百川翻身敏捷的跳下馬背;也一下子鑽入了灌木叢裡; “張大柱;頑抗到底是要付出代價的;不要那麼固執。”何百川高聲喊道;雙眼警惕的觀察著灌木叢周圍;他在尋找著張大柱的位置。
四周一片靜悄悄;月色一片昏暗;兩支黑洞洞的槍口伸在了灌木叢裡;兩雙警惕的眼睛在灌木叢裡不停的轉動著;他們都在尋找著對方的位置;他們都不知道對方的位置在何處;他們在一片黑暗中默默無聲的對峙;致命的對峙;生死的對峙。
“啪”;突然的一聲槍響;何百川的耳根子猛的動了一下明顯的感覺耳邊有一陣風掃了過來;他敏捷的一閃身; “嗖”的一下;一顆子彈飛了過來還是鑽進了他的左胳膊;頓時;鮮血四濺。
“刷刷…。。”緊接著;灌木叢裡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張大柱手裡握著驅殼槍貓著腰縱身一躍三跳;一下子竄到另一道山坡上。
“張大柱;沒看出來你還有兩下子。”何百川反手一把按住左胳膊上的傷口;咬著牙強忍著;隨後高聲喊道; “以前總以為你就是幹文書的材料;就會咬文嚼字什麼的;沒想到你的身手還不做;看來你是經過特殊訓練的。”
“沒錯;我確實受過特殊訓練。兩年前;我就棄暗投明秘密的投靠了井上松田做了他的臥底;潛藏在 ‘血狼團’打入了你們的內部……。”張大柱心想事以至此;揭穿自己的老底又何妨;也好讓何百川死個痛快明白;於是他高傲的大聲喊道。
“你為什麼要做漢奸狗腿子?在 ‘血狼團’當兵的不好嗎?”何百川一邊喊著一邊慢慢的挪動著身體;生怕弄出一點聲音來;他試圖著想轉移到另一個 “陣地”去。
“我也是為自己奔個好前程;大路朝天;各走一邊。在 ‘血狼團’當兵有什麼好的;有時候肚子都添不飽;眼下井上松田重兵握拳;武器裝備精良;大半個中國都被日本帝國佔領了;他們的勝利是指日可待;我抓住機會棄暗投明;這叫識時務為俊傑;蠢貨。”張大柱趴在灌木叢裡;一動不動;似乎有些得意忘形; “何百川;要不你也和我一樣棄暗投明吧!保證皇軍會給你享不盡的榮華富貴……”
“你休想。張大柱;當兵當的是忠誠;是對人民的忠誠;對黨的忠誠;對祖國的忠誠。你不但背叛了 ‘血狼團’;背叛了黨;背叛了祖國;還背叛了信仰;一個不在擁有信仰的人將失去一切;包括自我;你什麼也沒有了。”何百川豎起耳朵仔細的傾聽著張大柱的聲音確定著他的方向位置; “你只不過是 ‘血狼團’的敵人;中國人民的罪人;日本鬼子的走狗;你將會臭名遠揚;將受到千千萬萬中國人民的唾罵;每一箇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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