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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孔之身,我怕……”
負手默然,良久秦長歌道:“這些,我比你更清楚,只是能治他的藥遠在他國,而現在也不是時機,你去尋了也沒用,我會在等待的時間裡,盡力想法子給他固本調元,這是急也無用的事,且待時機吧。”
想了想,祁繁還是忍不住,問:“到底是何藥?我等或者可以叫人先細細尋訪著。”
“不必”,秦長歌一口拒絕,“時機到了,再說不遲。”
無奈的輕喟一聲,祁繁應了,卻突然道:“明姑娘,你是何時到得先皇后身邊的?”
“怎麼?”秦長歌轉臉,神色平靜的微微一笑,“我不是說過麼,我原是德妃宮中的,天璧二年,德妃去世,宮人被髮往浣衣局各地,先皇后有次無意路過,見我被太監欺凌便收留了我,自此一直在她身側,蒙她青眼,得她信重――祁兄覺得哪裡不對嗎?”
“沒有……”祁繁訕訕笑道:“不過隨口問一句而已,我是覺得,姑娘雖然年輕,但是舉止言行,行事法度,竟依稀是先皇后的當年風範,姑娘真是冰雪聰明,否則也不會短短一年多時日,便盡得皇后真傳了。”
“過獎,”秦長歌道:“皇后會選中我,自然有她的原因,也許,正是因為我在某些性格上投她脾氣,令她合意,人總是對自己相似的人別有好感,因之待遇不同這也是個因果,你看,是不是這個道理?”
祁繁笑應了,秦長歌目注他,知道這個鬼靈精已經有些懷疑她的身份,有繞著彎子試探,只是他自己也覺得太過荒謬,不敢向那個方向想而已,秦長歌重生以來,併為對自己的言行舉止做太多的掩飾,祁繁生疑是應該的,原本當初秦長歌只是抱著玩笑的心態,懶得為這些怪力亂神之事廢唇舌解釋,又怕風聲無意洩露,才暫且瞞著祁繁二人,如今出了楚非歡這事,她到決定繼續瞞下去了,且不論祁繁,若是容嘯天知道面前的便是先皇后,親眼見著他冤枉逼迫她最信重的人,以他的激烈的性子,天地自容尷尬之下,只怕任何什麼理由,也難攔住他自裁了。
決定將這個話題繞開,秦長歌道:“這些時日下來,該查的事,都應有個結果了吧?”
“正要和您說。”祁繁苦笑道:“都是些不好的訊息,咱們先輕後重慢慢說――第一,孟延元的戶帖上的生辰,最初我們是請衙門裡交情好的師爺給查的,出來說正是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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