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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包裝。”
包子卻在神遊物外,半晌瞟一眼一旁好像在認真看書的楚非歡,神秘兮兮湊到秦長歌耳邊,“我看見父皇身邊的老於海來買糖……”
秦長歌咳嗽,正色道:“他買糖有什麼奇怪的?”
“他牙都沒剩下幾顆了,能吃那麼粘的糖?他吃完一顆糖要是還剩一顆牙我就跟他姓。”
“我們繼續,”秦長歌瞟一眼楚非歡,翻開手中的書,“今天學蓋茨是如何煉成的……”
“你說我爹買口香糖要做什麼呢?”包子根本不管她岔開話題的意圖,俯在她耳邊咬耳朵,“他要口氣清新,討誰歡心呢?”
“……”
“他那口香糖的香味兒,是想誰聞見呢?”包子不怕死的繼續撩撥。
“蕭溶,你好像好久沒有回宮讀書了吧?”秦長歌笑得陰測測。
“不要惱羞成怒嘛……”包子膩老孃膩得更緊,這回聲音更低了,“我再說一句就走。”
“嗯?”
“乾爹今天對那糖出神很久了哦……”
啦!!!
西梁國高貴的太子殿下,被某人惡狠狠地一屁股踢出了門外。
龍章宮御書房的玉瑙沉香的味道本來是很好聞的,如果不是在被迫留下來加班的時候聞的話。
尤其當被迫加班的那個人明明很困,還得加不屬於自己管轄的班時,那香氣令秦長歌很想揍人。
揍上座那個一本正經看奏章的人。
“幽州因為今夏雨水極少,今年報大旱,武威公自請賑災。”
半晌,皇帝陛下抬首,神情還是很嚴肅的,正色問:“諸位以為如何?”
一邊問,一邊牙癢癢的盯著多出來的那個人。
玉自熙。
最近這傢伙天天上朝,每次上朝一定要挑趙侍郎秦長歌的錯處,秦長歌哪裡是好對付的?再明來暗損,都自有對策,兩人碰撞多了,幾乎一見面就有火花,朝臣們早已把“靜安王vs趙侍郎”作為每日朝會必看橋段了。
今日蕭玦下朝後召秦長歌“議事”,玉自熙硬跟了來,說有要事請見,結果進來半天了,他也沒說清楚,那要事到底是啥。
蕭玦只好真的議事了。
為什麼看起來最風情的那個,卻偏偏最不解風情呢?
他咳嗽,看著秦長歌,“趙卿以為如何?”
“陛下,微臣是刑部侍郎。”秦長歌正色回答。
言下之意:你弄錯了吧?
“你當知道此事與你有關,”蕭玦意志堅定不為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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