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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一村姑當街號啕大哭。
甲殼咪飛過去對村姑說:“好哭精,上南京,南京不要好哭精……”
“甲殼咪咪,人家都這麼傷心啦,不要用兒歌來刺激她啦。”二師兄說。
“我丈夫和人跑了,全是我們水神娘娘逼的啊!”村姑哭道。
“難道水神娘娘看上你丈夫了?”師傅問。
“說來話長啊,我原是水神娘娘的丫鬟,叫田螺美少女。有一次我出宮玩耍,被一男子撒網捉住,那男子沒吃我,把我養在他家的魚缸裡。後來我用破鞋墊和爛襪子變了一桌好吃的,他還吃得津津有味,後來我變人形時被他發現,再後來我們就郎才女貌,恩恩愛愛,比翼雙飛,合合美美地結合了。誰想水神娘娘發現我和凡人登記結婚後,非常惱怒,派大蝦,螃蟹等怪物把抓我回去,我不從,他們就把我丈夫抓走啦。”
“這個死八婆,真是氣煞我也。俗話說的好,寧拆一樁婚,不拆一座廟,不好意思,說反了……總之,四個字——沒道理!”
二師兄說:“才三個字啊。”
大師兄說“哦!應該是四個字——‘沒道理呀’!”
……
村姑把我們領到她家歇息,幫她想辦法。一杯茶還沒有喝完,她丈夫竟然回來啦。
夫妻倆破鏡重圓,纏綿的勁兒不必多說。
“水神娘娘怎麼這麼快就放你回來啊?”師傅問那男子說。
“我被他們帶到水神宮,水神娘娘指著一堆財寶說要是我不娶田螺美少女為妻,這些就歸我啦,我決定要財寶;後來水神娘娘又叫來美女,讓我隨便選,結果我全選;後來水神娘娘莫名其妙就把我放了,什麼東西也沒讓我帶走。”
“你這個爛人,水神娘娘怎麼會把這種賤人放了呢?”二師兄生氣地說。
男子又說:“我好像記得她在我臨走時說了一句‘死丫頭,和這種爛人成親,折磨死你,用不著我懲罰你了!’”
“老婆,晚上給我做什麼好吃的啊?”
“炒田螺!”
秀逗1年 12月15日
雖然已到冬天,但在這南鄙之地,氣溫依然很高。
晚上睡覺是件難事兒,因為蚊蟲太多,咬得我們載歌載舞,體無完膚。二師兄打死一隻蚊子,被師傅這個白麵禿驢罵了一夜,說是出家人不能殺生,於是我們癢得整夜抓啊抓。
夜裡,我被咬得睡不著,就和大師兄、二師兄商量。
“既然師傅不許殺生,那我們就把蚊子趕走。”二師兄說。
“你白痴呀,要是能趕走,它還叫蚊子嗎?”大師兄道。
我想了想說:“不如這樣吧,我們變成蚊子,和它們說一聲,讓它們放我們一馬,日後定找口肥豬來報答它們。”
“這不也是白說嘛!蚊子能聽咱們的嗎?”二師兄說,“要不就騙它們,說國有股減持停止啦,讓它們趕快買股票。”
“淨瞎扯,股蚊去買股票啦,那不炒股的不還都在嘛。”
“那就告訴它們那邊有豔舞表演。”
“白痴,吸血的都是母蚊子!”
最後,大家爭執不下,就採用了我的方法。
我們三個變成三隻帥哥蚊,飛到師傅身上,師傅身上竟叮了二十多隻蚊子,死禿驢睡得還挺香,口水流得很飄逸。
一隻正在叮血的蚊子看到我說:“新來的啊,保護費交了沒?”
我們點點頭,說:“這個禿驢的血味道如何?”
“Shit!味道還不如臭鴨蛋水!咦,怪了,剛才那三個傻逼到哪去了?那頭豬,血倒是有點兒意思。”
這時,大師兄靈機一動,對那隻蚊子說:“我覺得咱們這樣叮人有點兒太殘忍了吧,吸血就算了,還讓他們癢得受不了,能不能像我這樣……”
只見大師兄也叮在師傅胳膊上,把針輕輕地刺進去,吸完血後慢慢拔出,然後用酒精棉球在針口上輕柔地揉了兩下。
耶!這絕對是我見過的最體貼,最善解人意的蚊子啦!
“切!賣弄什麼呀!不就是酒精棉球嘛!我們也用啊。”那隻死蚊子說。
“那我們怎麼沒看到你們用啊?”我問。
“不是我們不用,是觀音大師提前交待啦,對你們幾個不準用,還要給你們撒上這東西……”
我們一看,都傻啦,原來那死蚊子手裡拿著一瓶癢癢粉。
秀逗1年 12月16日
經過這幾年我們同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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