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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賽,他甚至連麥格教授的變形課都曠掉了好幾節。
馬爾福從八樓下來,一路往斯萊特林地下室走去。經過露天中庭時,他發現許多情侶在花圃的不同方位接吻。那些漂亮的花和樹被施了魔法,不但沒有衰敗,反而在夜色裡星星點點的搖曳閃爍。這裡是霍格沃茲的戀愛聖地,它像極了馬爾福莊園的某個角落,綠樹常青,花香四溢,古老的鐵柵欄歷經悠悠歲月,在霍格沃茲古堡中祭奠它們逝去的光彩年華。
這裡畢竟是美麗的,他的學校——霍格沃茲。
馬爾福不由的在迴廊上停下腳步,幾對情侶疑惑的看向他,似乎不明白一個形單影隻的人為什麼會在這裡出現。不過,形單影隻的不止他一人,赫敏在對面的迴廊裡呆望著中庭的花圃,她今年還是第一次到這來,但以往五年她來過許多次,儘管只是路過。她認得這些花,一排排紫丁香,一簇簇紅玫瑰,它們開在花園裡,坐落在宅邸後極其開闊的草坪中央。她想起矗立在那裡的古老建築,它有上百個房間,幾千扇窗戶,數不清的幽暗迴廊,它們鑲著金箔,鍍著銀邊,石雕的、石刻的、蠟質的雕像。還有他,一個有著鉑金色頭髮的人,蒼白的面孔,寂靜的沉睡。
“你做什麼?”馬爾福把赫敏從地上拽起來,她哭了,淚流滿面。
“在這裡哭的只有一種人,我可以認為你失戀了嗎?”他快速向四周掃了幾眼,那些年輕的情侶們只顧著親熱,暫時沒人看向他們。
“我不記得他的臉,我看不清——”赫敏哽咽的說。她突然抱住了馬爾福,並把頭埋在他的前胸,那股熟悉的香味縈繞在身邊,這讓她覺得安心,也讓她更加放心的哭泣。
“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馬爾福把赫敏拖到陰暗的角落,然後任由她溫熱的淚水打溼自己的前襟。
“我的記憶,你明白嗎,我的記憶出現混亂。”赫敏準備用手背擦去自己的眼淚,但馬爾福抽出了手帕,這次是淺綠色的。
“好像有些特定的事物可以觸動我的記憶,比如庭院中的那些花。”赫敏抽泣了幾聲,看上去依然有些激動,“一種強烈的感情左右了我的情緒,我會看見我沒有過的記憶,但它們好像又屬於我。”
“我還是不能理解,是我不夠聰明嗎?”馬爾福嘲諷的彎起嘴角。他沒想過在這碰到赫敏,他也不想再和這個女人有過多交集,可她哭泣的樣子讓他心疼,他情不自禁走向她。
“馬爾福,我是說哨子。”赫敏用手帕擦乾眼淚,思忖片刻,又把它塞進了自己的口袋裡。
“在對角巷摩金夫人長袍專賣店,我好像看到了馬爾福莊園。”
“什麼!”馬爾福看起來相當驚訝,據他所知,赫敏從未去過馬爾福莊園,他們家也沒有泥巴種親戚。
“我知道這聽起來相當詭異,我也可以告訴你,我絕對沒去過馬爾福莊園,但我肯定那就是馬爾福莊園!”赫敏放開馬爾福,指著中庭裡的那些花說:“丁香和玫瑰,它們盛開在莊園的一角。那裡有噴泉,白孔雀,還有可以看到湖的房間,它位於莊園的最頂層。白色的及地窗紗,綠色的帷幔,銀色的流蘇,還有一幅畫掛在牆上,好像——好像就是馬爾福莊園的鳥瞰圖。”
馬爾福臉色發白,赫敏用詳盡語言描敘的那間房恰恰就是他睡了十幾年的臥室。如果說她能從別人的描述中得知馬爾福莊園的外觀,可他的臥室呢?除了父母和家養小精靈,沒有任何人進去過,包括他童年的幾個玩伴。
“我知道這很奇怪,所以——”
“所以你到現在才告訴我,其實你開學之前就見到這些景象了。”馬爾福冷冷的盯著她,“哨子的影響?難道不是鳳凰社派人去監視我們嗎?”
他知道這是不可能的,因為黑魔王一直在馬爾福莊園內潛伏著,那裡是他的總部,古老而美麗的莊園早就被一層腥風血雨包圍了。
赫敏看起來很受傷,她往後退了幾步,眉毛攪在一起,“我們沒有,鳳凰社沒有。”
馬爾福有些懊惱,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故意惹她傷心,他總是不自覺的開始找茬。也許是因為霍格莫德的偷聽事件;也許是因為他驚恐的發現,自己和赫敏已經被薩拉查 斯萊特林的哨子緊緊聯在了一起。
與此同時,哈利與金妮走下會動的樓梯,她正領著他穿越一條陌生的迴廊。
“這是去哪?”哈利傻傻的問。
“啊,我想赫敏也許會去那裡,我們到處看看。”金妮指著走廊盡頭的拱形門說道,“大家都管那裡叫阿佛洛狄忒花園,呃,是個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