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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死我了,這哪是學術交流,簡直是審訊,整整六個小時,就給了杯礦泉水喝。”
“最近普京和梅德韋傑夫鬥得不亦樂乎,國內這些智庫都想得到第一手材料,你這種新鮮貨色最符合他們要求了,沒用儀器讀讀你的腦就算給你面子了。”
聽了伍雲的玩笑,林清揚有些心虛的辯解,“你可別亂說,我的腦子裡的東西可都是清清白白的,那些緋聞全是誤解,工作需要,嘿嘿。”
“給我解釋沒有用,你還是留著一會說給齊恬聽吧。”伍雲不等林清揚有所反擊便拿起遙控器按了一組數字,等程式啟動才正色說道,“現在的科技太發達了,監聽技術更是一日千里,讓人防不盛防,離開辦公室,我只敢在這輛車裡談公事。”
“是啊,兩年前我被俄羅斯內務部邀請看過一次內部防務展出,大開眼界,很多裝置簡直是匪夷所思,做工糙了點,但效能絕對不次於美日貨,我當年學得那些反偵察術根本不起作用了。”
“看來你有必要回回爐,周總理曾經說過,活到老,學到老,改造到老,至理名言。”
“也好,這次我在北京能多住些日子,就抽空改造一下。”
“時間你定,老師我安排,保證你能脫胎換骨。”
林清揚突然意識到了什麼,他和伍雲本來有正事要談,可關於監聽的話題說得太多了,不是跑題,就是伍雲有意提起。
面對林清揚置疑的目光,伍雲有些尷尬的說,“我剛才除錯了一下監聽裝置,隨便聽了幾句你和陳老的對話,事關重大,你能理解吧。再說,你小子不是也防著我了嗎?那三家公司的名字,我不感興趣,那是你們家族自己的產業,就算有銀行的資金注入,也是履行了正規手續,有借有還,正常的商業關係。”
“那你對什麼感興趣?”
伍雲聽了指了指林清揚手中的公文包。
林清揚想都沒想就把包遞了過去,“是不是關於陸一鳴的?”
伍雲用驚詫的目光盯著林清揚,半晌才說,“我一直認為陸一鳴是咱們三個最聰明的人,沒想到你是璞玉暗藏。”
“嘿嘿,我在俄羅斯這些年,天天修練察言觀色的本事,雕蟲小技而矣,你要是換到我的位置上,肯定比我還厲害。”
伍雲笑了笑開啟公文包拿出份檔案,一目十行掃視著。
林清揚閉目養神。
看完檔案,伍雲拍拍手說,“行了,你就別裝了,檔案的內容你肯定能猜出個八*九。”
“如果真是關於一鳴的,我還真能猜出個大概。”說完林清揚伸了個懶腰轉了話題,“陳老和我談的事裡面文章不少,我憑直覺判斷這件事不簡單,日後還有很多人和事需要你幫我落實清楚。”
“濫用職權的事,你可不要來煩我,如果事情發展觸到了底線,你不來找我,我也會主動找你的。”
“不談這些傷感情的事,呵呵。”
“不談公事也行,那咱們就聊聊齊恬吧,哈哈。”
伍雲爽朗的笑聲,自然勾出一陣刺耳的怪笑。
燕子塢飯莊緊鄰燕清大學,是燕清學友們懷舊必到的地方。
伍、林來到二樓預定的雅間門前,門虛掩著,裡面傳來兩個女人的談笑聲,聲音是那麼的熟悉,兩個男人不約而同的停住了腳步,除了齊恬,另外一個清柔的嗓音正是唐詩!
面面相覷的二人剛想腳底抹油,裡面傳來齊恬脆亮的喊聲,隨之是一陣急促的高跟鞋踩地聲,“給我站住,林清揚你個沒膽鬼,跑什麼呀,怕我吃了你!”
一身翠青色旗袍薄施粉黛的齊恬,邊說邊衝出了房門,不由分說擒住了林清揚的手,對伍雲使了個眼色後才得意洋洋凱旋而歸。
經齊恬一鬧,伍雲放鬆了心情,硬著頭皮跟在後面。
自從十年前唐詩到英國做訪問學者後,兩人再也沒有見面。在進到雅間前,伍雲想象了無數個唐詩的模樣,可見了本人才發覺歲月流逝雖然無情,但也會垂青於某些人,成熟的魅力十倍於失去的青春。
學生時代的清麗變成了儒雅;落落大方變成了從容灑脫,唐詩如此的變化連林清揚都為之震驚。
唐詩看著沉穩剛毅的伍雲心裡不由陣陣發酸,因為對高幹子弟的偏見,她婉言拒絕了伍雲的追求,最終選擇了留學劍橋的陸一鳴,十年過去了,燕清三傑中,只有伍雲堅守信仰,不為名利所動,為祖國的安危而捨生忘死,這樣的英雄竟然錯過了,報恨終生啊。
“今天你倆誰請客?”齊恬邊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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