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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分有所不同,成就也就有了大小之分,小野歷經磨練而且還有過人的天分,這樣的人才不為國所用,真是一大損失。”
少將感慨的說,“當年,我離開你回國,很大原因也是因為小野,和他一比,我本來的萬丈雄心一下子就沒有了,我有自知知明,給我一攤,讓我守業沒問題,可我缺少開拓的闖勁,那時你私人的事業也才剛剛起步,我幫不了你什麼,正好伍頭又三令五申讓我歸隊,所以我心一橫決定回國當個拿死工資的公務員。”
“哦,當初你的去意堅決,我就沒有勉強你留下,原來還有這麼一個故事在裡面。要是我知道,那時就勸你了,別說你,我都不願意和那個壞小子比,要不是他只偶爾一露崢嶸,哪還有我混的份呀。”
“畢業於燕清大學的林頭也有怕的時候,嘿嘿。”
林清揚冷笑了一聲,“在莫斯科辦完事,你得隨我去遠東與凌風匯合,那邊才是你的主戰場,雖然都是我的助手,可你倆一直沒有機會見面,你已經見識過林野的壞,覺得是不是已經很壞了?”
少將由衷的點點頭,林清揚又冷笑了一聲,“杜凌風,人送外號小霸王,右先鋒,被他耍死的老少滑頭沒有一百,也有五十,嘿嘿嘿,這次去了,你可以再試試他的壞,保準你試過之後,痛哭流涕的說,小野哥呀,我冤枉你了,你才是真正的大好人呀。”
少將聽後,只覺得天旋地轉。難道那裡是人間煉獄嗎?混過十年就要變成魔鬼嗎?俄羅斯還有自己容身之所嗎?
他想回家了,回到有著嬌妻愛女的小窩。
第二十五章 煉獄中的警察
聊聊睡睡,很快旅程結束了。
進了海關,林清揚和一個小辦事員聊了幾句,然後示意等少將原地等,他自己由滿臉堆笑小官員陪同去了辦公室。
等了五六分鐘,一個高大肥碩的中年女海關官員和林清揚一邊熱烈的對話一邊昂首挺胸闊步前行,宛如一輛坦克隆隆的駛過,少將開始擔心樓梯了。
等兩人安全走到近前,少將才鬆了口氣,離開俄羅斯時間太久,曾經習以為常的事物如今變得陌生而新奇,是好事還是壞事呢?
少將提著皮箱出關,連象徵性檢查都免了。莫斯科的海關是出了名的黑暗,很多中國人,因為不肯交好處費而被扣上種種莫須有的罪名就地遣返,但是你交了錢而且超過他們的胃口,他們就會把你當上賓對待,林清揚就是最好的例子,一直把林清揚禮送出關,女官員才隆隆的駛回辦公室。
少將左顧右盼,目空一切的林清揚則是昂首闊步,機場裡巡邏的警察幾次想湊上來檢查,可懾於他的氣勢而沒敢騷擾,轉而對幾個來接機的普通華商下了手,少將用厭惡的眼神狠狠盯了他們幾眼,心中罵了一句,“狗眼看人低,欺軟怕硬。”
國內的媒體很少主動暴光華人在俄羅斯的境遇,而多是高談中俄戰略合作伙伴,實際上,兩國民間交往呈現著巨大的反差。
相對俄羅斯人在中國受到的禮遇和優待,在俄的華商們則遭受粗暴和不平等的待遇,每日提心吊膽的生活,因為不知道哪一天就會被暴徒甚至警察洗劫一空,出了事不旦得不到幫助,還可能被辦案人再次以各種理由勒索,在很多普通華商眼中,俄羅斯是天堂更是人間煉獄,在這片土地上生存,要付出比國內十倍的艱辛和磨難。
人在矮簷下不得不低頭,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少將的適應能力還算好,等出了大廳胸中憤怒就平息了,“林頭,海浪這小子是不是太過分了,也進來接咱們,這麼重的箱子就讓我一人拉。”,“那我幫你拉?呵呵,聽你的意思好象是咱倆一齊把箱子拉到莫斯科的。”
少將自知理虧,不敢多言只是嘿嘿笑了兩聲。
“他肯定沒來,來了,敢不接你嗎?”
“是啊,他可不是沒情沒義的人。”
突然從少將身後傳來問話,“你說誰沒情沒義呀,是我嗎?”
少將嚇了一跳,大白天鬧鬼呀,怎麼有人能無聲無息的摸到自己的身後呢,這要是敵人,現在自己已經廢了,聲音耳熟,不是海浪,他啊了一聲,“沒錯,是我,你的小野哥。”
林野悠閒地轉到少將面前,輕輕在他肩上搗了一搗,算是打了招呼,可少將卻咧了咧嘴,“有那麼重嗎?是不是在辦公室裡養尊處優,身子骨都變酥了。”
林清揚笑著說,“小野,你就別捉弄少將了,他要是能熬上屬於自己的辦公室,哪還能陪我回來呀。”
“我早就想到了,少將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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