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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安全。”
“我也只能騙你了,因為他們既然知道我存在,對我的能力就有所防範,再說時間太緊了,我實在沒能力及時保護她。”
林清揚長長嘆了口氣,“讓你說句假話這麼難嗎?”
“不是我不想說假話安慰你,而是還沒有到絕路,如果我們能挖出那筆熱錢,把它們控制住,呵呵,這可是超級籌碼呀。我已經找到門路了,朋友答應我,只要摸準那批熱錢的潛伏地,剩下的事交給他們。”
“一手交小樂,一手交熱錢,這個生意他們太賺了。”
伍雲說,“你知足吧,只是寬進嚴出,不是隻進不出,我們借來談談條件還行,哪有本事扣住不放呀。”
“那我們的勝算只能壓在一鳴身上了,可是他目前的狀況,我可不忍心,如果想幹你幹。”
伍雲面露難色,“如果放在前些天,我管他是不是英國人,只要不是我手下出頭,就算他被綁架了,也沾不到政治的邊。”
“你想讓蔣奈的人出手?”
“不行嗎,把我逼急了,我可不管那些,與強行終止合同相比,這點事就不算回事了,大丈夫行事,還拘小節嗎?”
“也是啊,實在不想用外人,我立刻讓凌風派兩組人回來。”
伍雲連連搖頭,“那幫小祖宗就不要回來了,這事蔣奈辦正好。”
“可現在,他的樣子你也看到了,忍心下手嗎?”
“我剛才只是假設,你瞧瞧他現在模樣,簡直就是行屍走肉,還沒出七呢,就瘦得皮包骨頭了,我都怕受刑不過死在蔣奈手裡。”
林清揚瞪了伍雲一眼,“你還真準備對他用刑呀。”
伍雲把眼一翻,“用不用刑,我說得不算,如果他識相把知道的秘密說出來,我還請他吃飯呢。我估計他現在神經已經接近崩潰了,不用真動手,給他施加一點壓力興許他就招了。”
“是啊,也就是一鳴吧,換了別人已經崩潰了,這幾天也虧了唐詩在旁邊陪著他,要不然他可能連死的心都有了。”
伍雲聽到這放下隔離板回頭看了一眼熟睡的唐詩,然後升好隔離板心疼的說,“她也瘦了,臉色相當不好,不只為了陸一鳴,他爹孃對唐詩是帖心窩子的好,她又是重感情的人,唉,回去好好補補吧。”
“行啊,知道心疼人了,太不容易了,當年你要是有這份心,早就把她娶時伍家的門了,說不定,現在你倆的孩子都十了歲了。”
伍雲突然問,“梁斯音說的女人是誰?”
面對伍雲的突然襲擊林清揚立刻搖頭,“不知道,她是玩心理戰。”
“我知道是誰,不過我也不說,等你結婚那天,我肯定告訴你。”
“你倆怎麼都一付嘴臉,是不是串通好了,我自己都不知道是誰,難道你倆就知道了,真是豈有此理啊。”
“林清揚,你就是煮熟的鴨子,嘴硬,有本事就先結婚,如果那天我說錯了人名,我一個人把你結婚蛋糕全吃了。”
“你不怕撐死,我還怕齊恬心疼死,你和她搶蛋糕不是嫌命長嗎?”
伍雲眼珠差點沒掉出來,“什麼,你和小樂的婚禮還讓齊恬來,是我嫌命長呀,還是你找死,我是不是聽錯了。”
林清揚臉上有著解脫的笑,“伍雲同志,你的耳朵很正常,我也沒發燒,我什麼時候說過和小樂結婚呀?”
伍雲這次是下巴差點掉在地上,連話都說不好了,“你,你,你再一遍,我把它錄下來,這可是能換大價錢的情報。”
“把情報賣給齊恬?小樂?還是陳昇。”說到最後一個名字,林清揚變得嚴肅,伍雲也頓時沒了開玩笑的心思。
“都說國門洞開,你說能不開嗎,牽著賊的手往家裡讓炕上起,你說這算什麼罪名,陳昇政治立場堅定,也經得起審查,要不然也進不了國家智庫的候選人名單,可這份眼力和警惕性,又讓我怎麼說,他的問題,雖然不是敵我矛盾,可算人民內部矛盾也太便宜他了。”
林清揚不知如何以對,陳昇是他的恩師,如果連陳昇都不能信任,這個世界上還讓他相信誰呢,過了半晌才說,“這件事,只能說明我們內部被滲透的程度超出了我們的預想,現在各大跨國集團在中國的商業間諜多如牛毛,職業的,業餘的,打零碎工的,真是如水銀洩地無孔不入呀,讓人防不勝防。”
伍雲眼露殺機,“再這樣下去,我們的保密法也就形同虛設,長此以往,我們哪有什麼密可保呀,要是再這麼睜隻眼閉隻眼混下去,還不如回家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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