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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自的親衛和侍衛都離得較遠。
“那還要好幾個月,!” 慕容諾曷缽露出了久違的笑容,“李將軍自小在長安長大,能否抽空給我講講長安的情況,還有一些禮節,在下以往聽父親講過,但從父親嘴裡講出來的,與將軍所瞭解的肯定又是不一樣的,免的到時失了禮節!”
“那好吧,!”李業詡更鬱悶,自己也才到長安這麼幾年,一些禮節什麼的。還真不太清楚,慕容諾曷缽找自己問這個,不是找錯人了麼?
“哦,還有,李將軍馬上功夫高超,當日制服這匹烈馬的情景,在下還是記憶猶新,我的族人中,也沒有看到過比將軍更好騎術的人,!” 慕容諾曷缽說話間又露出與當日相似的神情,有些崇拜,“在下自小顛沛流離,在草原上呆的時間並不多,與族人相比,馬上的功夫差的太多,也想與將軍學學馬術,不知是否可以?”
“郡王,大軍行進中,這不太好吧?” 慕容諾曷缽說話間都自稱在下,並沒以郡王自稱,讓李業詡對這個少年人都少了些提防,只是為何要向自己學馬術,讓李業詡有些摸不著頭腦。
“那等到了長安,再教我也可以,!” 慕容諾曷缽露出一些企求的神色,“還有,聽聞將軍一身武藝非常了得,到時能否指點一二?”
“那好吧,!”李業詡有些無法拒絕。
李業詡這才明白過來,慕容諾曷缽是在想和自己套近乎,難道是看上自己是李靖孫兒的緣故?
“將軍,在下並不是因此想向將軍套近乎,只覺得將軍非凡人,是個可以結交的朋友,!” 慕容諾曷缽竟然把李業詡的心思都說了出來,讓李業詡吃了一驚,又盯著身邊相伴而行的這個少年郎看了又看。
這般年歲,有如此心思,很不簡單。
“那好吧,!”李業詡笑了笑。
“那一言為定,!”慕容諾曷缽露出頑皮的笑容。
這笑容天真無邪,讓李業詡又以為自己想錯了。
慕容諾曷缽又似自言自語地說道,“其實,我真的不想再回到這片草原上來…”
“郡王…為何?”李業詡不明白,這位小同志的老爸被扣在長安多年,這個當兒子的,難道也想學老子那樣,長住長安?
“待以後,我和你講講我小時候的事,你就會明白了,!” 慕容諾曷缽臉上又是一副與年齡不相稱的老成。
“那末將就先告退了,一會要安營休息了,有事可以使人傳我,!”李業詡發現慕容諾曷缽的幾名侍衛不停地看著自己,覺得有些異樣,也就準備離開。
“好吧,明日我會來找你聊天的,!” 慕容諾曷缽再次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
李業詡剛回到自己的佇列中,行進的隊伍就停了下來,天色將晚,大軍準備安營休息了。
晚餐還算豐富,有湟魚燒的魚湯,但主要還是大鍋煮的牛羊肉。現在已經不是湟魚的產卵期,各河道中的湟魚並不多,士兵們所捕獲的數量也少了,軍中所帶的糧食也差不多已經吃完,剩餘的都只是供應給高階將領們食用。士兵們現在食用的都是繳獲的牛羊等牲畜肉,每天這樣的肉食,讓許多士兵都沒有胃口了,連李業詡也對這些肉失去了興趣。所帶的乾菜、醃菜類都快吃完了,只剩下不多的一些,李業詡都把他留給了李靖,怕自己的祖父天天吃肉,倒了胃口,影響身體。
所幸李靖已過花甲之年的身體,卻還是硬朗著,在高原上奔跑了大半年,也沒出現什麼不適,到底是常年練武之人。
“妹夫,這湟魚味道好像也沒有以前那麼好了,!”鄭仁泰把一塊魚肉丟進嘴裡大嚼著,和李業詡說笑。
“老弟,有魚肉吃就不錯了,你看看將士們,都只是吃牛羊肉,那味兒,聞著就飽了,!”蘇定芳把一條一斤來重的湟魚啃得只剩下一根魚麼,拍拍鄭仁泰的肩膀說道。
“待回了長安,你說皇上會不會給我們放個假,休養幾天,幾年了都沒好好休假過了。若有個假,我們兄弟幾個到天香閣,好好地吃一頓,我都想狠狠地吃一餐青菜蘿蔔,還有饅頭包子,其他都不想吃,一輩子不吃肉都沒有關係了,!”鄭仁泰有些苦著臉說道。
“大冬天的,你想吃青菜也吃不上,不過好好吃上一頓,這主意不錯,那總是要我們的李將軍請客了,!”蘇定芳笑嘻嘻地說道,“我們的李將軍喜得貴子,都沒請我們喝過酒呢。”
“沒問題,待回了長安,我們兄弟幾個,好好地喝頓酒,不醉不歸,!”正悶頭吃的李業詡被這兩位親如兄弟的手下說得有些心癢癢的,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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