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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有味兒,裡面坐著聽講的李承乾好似也是津津有味地聽著。
李業詡也發現,雖然李承乾一帶恭聽的樣子,但細心瞧之下,還是發現端倪,明顯是人在心不在的樣子,兩眼滴溜溜地亂轉,不知在想些什麼事兒。
待孔穎達講完課,李承乾恭送著這位太子右庶子出了門。
孫穎達看到外邊的李世民和李業詡,很是意外,卻也只是行了禮即離去,李世民領著李業詡走了進去。
李承乾看到李世民和李業詡進來,也很是驚異,忙上來恭敬地行禮道:“兒臣拜見父皇。”
“乾兒免禮,!”李世民對李承乾剛才異常認真聽孫穎達講課還是挺滿意的,“你以往也幾次對朕說,想向李翼請教一番,如今朕把李翼給你找來了,你可得虛心討教啊!”
“是,父皇,!”李承乾還是很恭敬地行了禮,接著又對李業詡行了禮,“李將軍文采與武功皆非凡,還請多多指教!”
“太子殿下客氣了,末將只是個武夫,文采哪敢與太子相比,也請太子多多指教!”李業詡還一禮。
看著這一切,李世民呵呵笑著說了幾句,又叮囑了李承乾一番。滿意地走了。
初入東宮,李業詡本能地先看看宮殿的結構,及可以進退的地方。看著一臉嚴肅的李業詡,李承乾有些拘謹,也不知該如何問話。
“太子平日裡在學些什麼?”李業詡先開口問道,“剛才看太子聽課挺是用功的!”
“別說了,都是些儒家雜學,!”李承乾撇撇嘴道,“孤天天聽這些,早就聽煩了!”
“哦,那太子喜歡什麼?”李業詡一聽這些難懂的古文也是頗為頭疼,笑著問道。
“我喜歡吟詩論月,習武仗劍,只是處於太子位,一切不能如願。哪像李公子般…”李承乾一副羨慕的樣子。
“末將無才無學,只是略懂一些殺敵本領,太子有何羨慕的!”
“李將軍過謙了!秦時明月漢時關,萬里長征人未還,但使龍城飛將在,不教胡馬渡陰山,!”李承乾抬著頭,聲音高亢地吟出這道詩來,“李公子。你所作的這首詩,真的是太有氣勢了,文采更是無人可及,如何說無才無學?孤可是時常吟誦。而你在幾次征戰中所展露的,頗有詩中寫力抗胡敵的模樣,讓孤甚是敬佩!”對李業詡的稱呼也從李將軍變成了李公子。
“不敢當太子誇獎,!”李業詡一聽,有些汗顏,自己盜用別人的詩,幾年過去了,還被人稱讚。很是慚愧。
李承乾卻從這首詩開始說起,再說及李業詡所“作”的另外幾首詩,並把李業詡在平定斛薛叛亂及這次出征吐谷渾戰事中所表現的勇敢,都大大地稱讚了一番,不停地問這次出征中發生的一些事兒,臉上一副嚮往的神色,還央求李業詡再作幾首詩讓他開開眼,表情也變得活潑起來,
李業詡也只得又一次把此戰中的一些經過講了一遍,心裡已經記不起來與人講了幾次這事兒,但做詩的事只能婉拒,不能再如此無恥下去,盜用人家的名作。
李承乾也沒強求李業詡做詩,聽了李業詡講的吐谷渾戰事經過,很是感嘆道:“孤也多想能領軍上陣殺敵!”
“太子身份尊貴,皇上如何會讓太子去領軍,!”李業詡笑笑,不說李承乾有沒有領軍的那份能耐,即使有,如今大唐戰將如雲,李世民如何會讓其去領軍?萬一出些差池,那就是天大的事兒了。
“這孤也知道,孤就像籠中的鳥兒一樣,整天都呆在這宮裡,沒個人說心裡話,也沒事兒讓我做,無聊死了,!”李承乾吧了口氣,臉上的表情與十六七歲的年齡不太相稱,但這種表情只是持續了一會,眼睛滴溜一轉,忙不迭地問李業詡道:“李公子,不,我還是喚你一聲業詡兄吧,你真是願意來指點我的?還是應付我父皇的?”
“太子如此稱呼,末將實在不敢當!”李業詡恭敬地行一禮,“末將實在不敢言指教。若太子願意,我們可以一起聊些話兒。”
“唉,業詡兄,你別這樣,我三弟都是如此稱呼你的,我也願意如此稱呼你,你也別稱我太子了,喚我聲乾弟吧,!”李承乾臉上的表情很是認真,繼爾又嘆了口氣說道,“我在宮裡都悶死了,以前常聽三弟講,你與他一道喝酒耍瘋,很是自在…”李承乾露出很是嚮往的樣子來,與剛才那副在李世民面前謙恭的樣子判若兩人。
“這個…”李業詡納悶著,為何李世民的兒子人前人後的表現都大相徑庭呢?李恪如此,眼前這個太子也差不多。李恪和太子關係難道還挺不錯的,這樣的事兒也會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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