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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兒為她輕輕繫上輕薄的長腰帶後,忍不住睜大了眼嘆道:“娘娘,您這一身裝扮太美啦!保管大王看了更加心動。”
“呵呵,是啊,我們娘娘比那個紫奴好上一百倍!”淡兒心無城府地說道。
藍倪疑惑地問:“紫奴是誰?”
“就是大王很寵愛的那個啊,自以為了不起……”突然意識到自己說錯了,淡兒連忙捂了捂嘴解釋,“不對不對,倪妃娘娘您千萬別介意,大王現在最喜歡的是娘娘您才對。”
平兒瞥了她一眼,對藍倪微微欠身道:“娘娘,不能耽誤時間了,奴婢這就送娘娘去龍夙宮,要不會讓大王等候了。”
“是啊是啊,我們快送娘娘過去吧!”淡兒飛快地說。
嘴角僵了僵,美麗的水眸暗下。
紫奴……
一個女人的名字,是今天下午的那個女人吧?
為什麼心這麼失望?
像有一口針突然紮了肉裡,那種疼一直疼到心口。
她明明告訴自己無數次,無論他後宮多少女人,無論他喜歡誰,寵愛誰,那都不關她的事。
她不要去理會,不要去計較。
因為。
她根本就不在乎他……
她不在乎他……不能在乎他……
突如其來的窒息掐住了她的脖子,不知道從哪竄進了一陣冷風,她嬌小的身子忍不住輕顫了起來。
隱約的,她思緒清楚——
在她心裡,某種牢固的東西可能在逐漸崩潰瓦解。
御書房。
收起桌上的奏摺,殤烈揉了揉太陽穴。
刖夙國國土雖不大,國事卻繁多。
前幾日養傷,由王公大臣等擔待了不少政事,但積下來的摺子依然有尺餘高。殤烈從來都有當天事情當天畢的習慣,直到今晚總算將所有的奏摺批閱完了。
看來,今晚將有個美妙的夜晚。
“來人,伺候本王沐浴!”
他活動了一下肩膀,然後高挺的身影走出御書房的大門,他要先好好地放鬆一下疲憊的身軀。
……
陰曆快到九月,夜間空氣清涼。
夜深人靜,蟲鳥低鳴,荷塘裡的蛙聲輕柔了許多。
螢火蟲也偶爾只見一兩隻慢悠悠地飛過草叢,打著燈籠若隱若現。
龍夙宮的寢房內,金色的床塌寬大而柔軟。
男人結實的身軀庸懶地斜臥,單手支起半個身子,暗黑如夜的眸子閃閃發光,閃爍著興奮的光芒。
血管裡的液體快速地流動,他的心止不住沸騰起來。
這真是前所未有的現象!
想到她親口答應了自己要過來侍寢,滿胸滿心便被漲得滿滿的……
該死的!
他一定是最近看她細心為自己換藥,心裡才會多一些異樣的情愫。
他不否認自己對女人的霸道,因為,誰叫他是王呢?
一會兒,他非得問問,這個小女人是否真的是心甘情願地臣服於己?如若不是,他一定……
他一定要讓她變成是!
他希望她全部屬於自己!全部!
等待著。
等待的時間總是過得太慢……
侍衛宮女們已被屏退,寧靜的夜裡,靜得只聽到自己的呼吸聲。
終於。
走廊有輕微的腳步聲傳來,他黑眸一亮,是她——那個小女人終於來了。
門外傳來宮女輕輕的聲音。
“稟告大王,倪妃娘娘到。”
“進來。”聲音低沉悅耳,透過門窗傳入耳膜,藍倪悄悄深吸了口氣,不禁皺起了眉頭。
“進來!”
第二次出聲,他的聲音裡多了絲不易覺察的怒火。
該死的!她在搞什麼?難道真是那麼不情願嗎?
……
粉紅的身影,婀娜婆娑,如月光仙子。
朦朧淡雅,像月下水池裡一朵靜靜的含羞待放的荷花。
她眉眼低垂,櫻唇粉嫩,閃動著露珠般晶瑩的光澤。
那粉紗下若隱若現的肌膚瞬間挑起了他的渴望……
該死的,她連侍寢的衣裳都挑得如此特別——
不是火紅妖嬈,只是淡淡、淺淺的粉色,這種顏色真的很適合她。
從來沒有哪個女人可以讓他如此衝動,衝動地想撲過去,撕碎她的衣裳,狠狠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