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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住手!”大家都看了過去。
他們看著那個男人道:“廖醫生!”
有個保安的衣服已經被剛才的推扯中不成樣子了,釦子都差不多掉光了。他臉上泛著憤怒的紅,或許是拉扯中被張嘯文打的。他說道:“廖醫生,他們鬧事!”
張嘯文看到那個男人眼一下就亮了,衝過去他著他道:“廖凡,向羽生病了,發高燒快給他打針!”
廖凡皺著眉推開他的手走了過來,夏蕭鬆了口氣,還好認識的。
廖凡檢視了向羽,臉色也不怎麼好,也不管在一旁焦躁的張嘯文,轉頭對護士吩咐著。不一會兒,向羽就吊上了吊瓶,張嘯臉色這才緩下來。
張嘯文:“廖凡,那個,謝謝你。”
廖凡沒看他,轉身對著外面的一群人道:“沒事,都散了吧。”大家這才散了,廖凡這才看著他道:“再晚一點他就有危險了,幸好前面有做物理降溫。我這就打電話給你叔叔。”說著掏出手機。
張嘯文臉色一變,忙陪笑道:“別啊,別啊,我錯了還不行!”
廖凡:“你知道你剛才的行為造成什麼影響嗎,人心惶惶,醫院是給病人修養的地方。發生這麼大的事你覺得他會不知道。”說著出去打了手機。
張嘯文的臉跨了下來,他這才發現一旁的夏蕭,不好意思的撓撓頭說:“夏蕭今天謝謝你,幸虧你發現得早,我今天出門得早也沒發現他生病,還好有你。”
夏蕭道:“沒事,都是室友應該的,向羽他會沒事的別擔心。”
張嘯文點頭看了一眼床上睡著的向羽,說道:“掉塊皮兒抽個筋這些小病小痛在校醫室還行,嚴重點的那個根本不挺用,還是直接來醫院靠譜。”
原來是這樣,所以他在校醫室才那麼說。看他剛才那樣,他真的很緊張向羽啊,他平時總和向羽鬥嘴,故意氣向羽,可是其實仔細想來他一直讓著向羽。
不知道他們這幾天怎麼了,都不互相說話,在冷戰,連張嘯文都暴躁了好多。這幾天張嘯文總早出晚歸說是陪女朋友,夏蕭突然覺得他不會是在躲著向羽吧?
這時,廖凡和一個戴著眼鏡的高個子男人走了進來,夏蕭看著他的胸牌,上面寫著張響律括弧院長。
張嘯文看到他們就站直了,那個男人看著床上的向羽,斜著眼看著張嘯文道:“怎麼,又欺負羽子?”
張嘯文想貓似的連連搖頭,道:“沒有,是發燒,不信你問廖,嬸子。”
廖凡看了夏蕭一眼,瞪著張嘯文,道:“確實是發燒。”
夏蕭突然覺得他在裡面是尷尬的,他們儼然是一家人都模樣,就對張嘯文說道:“嘯文我在外面等你。”張嘯文點頭。
夏蕭出來坐在外面的椅子上坐下,望著空蕩蕩的樓道想,他剛才是不是聽到了什麼不該聽到的,張嘯文叫那個叫廖凡的男人嬸子!?也許是他聽錯了,畢竟剛才張嘯文的聲音不是很大。
夏蕭在外面不久就聽到裡面傳來的聲音。
“張嘯文,你幾歲!十九了還是小孩子不!”
接下是張嘯文弱好幾度的聲音。房間裡說什麼夏蕭沒有仔細聽,畢竟是別人家人之間的對話。
不過,這張院長也是個暴脾氣啊。夏蕭想著。
向羽這次的病確實是嚴重,整整吊了三天鹽水才好。自這件事後他和張嘯文才又開始說話也算是因禍得福吧。
作者有話要說:
☆、第九章
一個學期就這樣不知不覺中過完了,夏蕭回到了N市,他沒有把和王玲靜的事告訴夏盛。夏盛因為要在國內國外兩邊跑變得更忙了,趙桂芝還是那樣,整天沒事就和姐妹太太們逛逛街,做做水療,打打牌,在家的時間也變得少了,在外面的時間變得多了。夏曉在家經常接到電話,問他他說是學校裡的同學。
有一次,夏蕭在夏曉房裡的桌上看到一塊很奇特的玉,有大拇指這般大小,墨綠色,玉上有很複雜細膩的花紋,夏蕭看不懂這些花紋是什麼意思。玉是古玉但串著玉的黑繩卻是新的。
夏曉看到他拿著玉時臉上有些慌張,高聲說道:“別動它。”
夏蕭以為是他不想讓別人動他東西就訕訕放下了,問:“那裡買的,挺好看。”
夏曉拿一塊紅布把它包好放到抽屜裡,說:“別人給的。”
他說的是別人給的而不是別人送的。夏蕭也沒多想,直到有一天。
那天早上,趙華意打電話過來說夏盛把一份檔案落在家裡叫他拿過去,是在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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