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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告訴我,當她站在車上,看著我悠閒地坐著和美女聊天時,她恨不得直接把我生吞活剝了。對這個人的表裡不一言不由衷的程度,由此可見一斑。對這樣的人,要明哲保身就應當立刻拉響警報遠離她三尺以外。可憐我此時完全沒有發現她無辜外表下惡劣的本質,否則,就不會發生後來的那麼多事了。
“靠,這食堂,吃個飯還要全體站起來等半天。”進來的是一個長卷發的女生,她叫張言雪,身高跟我差不多,站軍姿的時候站我後面,所以算是這寢室裡跟我比較熟的,“清秋,你吃過飯了?”
“呵呵,我早有準備,這七天就窩寢室裡解決了。”說著我掀開被子,裡面整整齊齊地堆著二十盒泡麵。
張言雪翻了個白眼,“真有你的。”
我們這是六人一間的寢室,在山裡算是很好的條件了。來的時候聽說有些班因為來得晚,最後只好一個班的女生擠著住在一間房裡。除了我,言雪,行月以外,寢室裡還有一個名叫紀然的女孩,微胖,娃娃臉,說話的時候帶些地方口音,我們在踢正步的時候,每到一個有些陰影的地方,她就會興奮地大叫,“陰噠,陰噠!”惹得很多人頻頻失笑,也記住了這個有些可愛的女孩。她也站得離我比較近,原地休息的時候我們三個人會坐下來一起聊天,所以也算是比較熟悉的。
吃過飯以後的時間都是在自己寢室裡自由活動。剛來,大家都還不怎麼熟悉,所以晚上除了我和言雪,紀然她們偶爾聊聊天以外,寢室裡很有些安靜。這樣靜了沒多久我就坐不住了,於是我道,“同志們,趁著月黑風高,我們一起來玩殺人遊戲吧。”
作者有話要說:
☆、軍訓事件(二)
“天黑請閉眼,殺手請殺人…”大家都正是無聊的時候,我提出來的建議被一致透過。(行月一聲不吭就當她是預設了)。於是我從行李裡拿出一副撲克牌,給十個人(因為人數不夠,我們從隔壁寢室找了幾個人過來一起玩)每人分了一張。
我本來在小王牌上折了一個褶皺做記號,但是在發牌的時候,拿到的有褶皺的牌卻不是法官,而是平民。拿到法官牌的是張言雪。在她的聲音響起的時候,我只好跟著大家一起認命地閉上眼睛,默默地充當將要被宰殺的小羔羊。
天亮了,第一個死的人是顏秀。她大大的眼睛茫然而無辜地看了對面我們幾個嫌疑犯半天,實在想不透殺手為啥能狠下心先把她給殺了。
我們這些平民都有給嫌疑犯投票的權利。除開法官和死掉的顏秀,我們這兒還有五個人,其中一個是殺手。我們緊張兮兮地盯著顏秀,只見她的手輕輕地抬了抬,筆直地指向我,“我覺得,清秋是殺手。”
“為啥?”我吃驚道,“要是我是殺手,怎麼也得把美女留到最後啊。”
“恩…”顏秀為難道,“但是除了你,她們我都不認識…”居然是這種理由,汗。
“沒事沒事,你隨便指一個就行了。”我連忙道。
“其實我覺得是清秋的可能性很大”。紀然想了想,開口道,“說不定她為了洗清嫌疑,故意反其道而行之呢。”
“喂喂…”我開口剛想辯解,卻見大家紛紛贊同,覺得甚是其理。
“紀、然!我跟你沒仇的吧…”紀然看著我目露兇光嚇得往後一縮,大叫,“大家快看,兇手的本性暴露了!”
於是投票的時候各人紛紛舉手贊同,我這個無辜的平民,一出場就這樣冤死在了絞刑架上。
接下來又冤死了兩個平民,此時剩下三個人,而兇手仍然在他們之中。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一直沉默寡言讓大家覺得行月很是老實憨厚的原因,她一直沒有被指認過是兇手。而在又一個平民死掉,只剩下她和王夢兩個人的時候,我也覺得,是王夢的可能性比較大。行月看起來總是讓人覺得比較可信的。
這是關鍵的一局,如果錯了我們就輸了。而輸掉的所有人都要答應殺手一件事。
死掉的夏詩雨想了想,伸起手來顫巍巍指向了角落裡的行月,“我覺得是她。”
行月鎮定道,“你看我這麼老實憨厚,就知道不可能。千萬不要冤枉了一個遵紀守法的好公民啊。”夏詩雨想了想,顫巍巍的手又轉向了王夢。
大家紛紛點頭稱是。可憐的王夢就這樣被群眾送上了絞刑架。我們翻開她的牌一看,平民!
於是大家都不可置信地看向王行月。只見她優哉遊哉地抬起水杯喝了一口,將手心的牌攤開,正是一張鮮紅鮮紅的大鬼,道,“不好意思,一不小心就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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