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件武器對他們的用處並不大,但也不全是沒用處,起碼能讓雌性玩玩兒不是。
還有……
他看著精神煥發的吳邪,眼底升起一點點笑意,這件武器的意義不在於他的實用性,吳邪能因為這個再次振作起來才是最重要的。
當然,這些話張起靈不打算讓第二個人知道,而且他相信吳邪能做到的不僅僅是這樣,弓箭只是一個開始。
“擊中了!”那邊傳來澤興奮的歡呼,“若恩你看,我拿樹葉戳穿了!”
若恩看著澤興奮得紅撲撲的臉兒,勉強認可了吳邪的新發明。
吳邪見澤也能輕鬆射中目標,懸著的心暫時放下了,這麼多天之後,他的臉上再次有了笑容:“第一次完成一把弓,其實他還有很多改進的地方,以後我會試著用更牢固的木材製作。”
澤雖然還沒想明白這種東西有什麼用,但是看到吳邪興致勃勃,他覺得挺好的,所以依然微笑著拍拍他的肩膀給他鼓勵:“很棒的東西,加油!”
一心撲在武器製作上的吳邪暫時還沒想到弓箭在這個世界上的實用性,他笑了笑,腦海中已經開始篩選製作威力更大弓的材料。
見這邊暫時沒什麼事了,張起靈和澤幾個人正準備離開,忽然有個雌性急吼吼地跑過來,一把拉住澤,哭哭啼啼道:“巫醫,請你快去我家看看吧,洛夫他……”
洛夫正是之前澤跟張起靈說起受傷的幾個人之一,澤不敢耽擱,立刻動身前去。
“我帶你去。”說著,若恩一把抄起澤,兩人飛快地往洛夫家趕去。
吳邪在原地愣了一下,想起上次克里受傷的事情,他身體不由自主地跟了上去。
一行人急匆匆趕到洛夫家,進門就聞到刺鼻的血腥味兒,澤眉頭緊鎖,若恩剛剛將他放下來他就撲到了床邊。
簡陋的床上躺著一隻火紅的狐狸,他的腹部有一個血窟窿正不斷地往外冒著血,深紅色的血液將他身下的獸皮都染紅了。
吳邪踮起腳尖越過張起靈的肩膀,看到洛夫的慘狀之後肩膀瑟縮了一下——那樣的傷口其實比克里的要嚴重多了,搞不好傷到內臟,活下去的機率太小。
澤見過各種各樣的傷口,所以他很清楚洛夫的傷有多嚴重,不過實際情況要比吳邪猜測的好一點。
“沒傷到內臟,只是傷口太大……”
眾人一聽沒傷到內臟紛紛鬆口氣,不過聽到澤有些不確定的口氣,大家都清楚情況也並不樂觀。
澤盯著那個傷口看了一會兒,忽然轉頭問躲在張起靈背後的吳邪:“你有沒有什麼辦法讓傷口小一點?”
所有人的視線因為澤的話全部落在了吳邪身上,洛夫的雌性一看到吳邪,情緒忽然變得異常激動。
他衝到吳邪面前,哭得紅腫的眼睛怨恨地瞪著他,有些神經質地嚷道:“是你!你的到來給部落帶來了不幸,你是被獸神詛咒的惡魔,都是因為你!”
尖利的聲音錐子一樣戳著吳邪的神經,他怔怔看著眼前聲嘶力竭的雌性,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要怎麼反駁。
張起靈冷著臉,將還想衝上去撕扯吳邪的雌性拉住,沉聲喝止他瘋狂的舉動:“夠了!”
“首領!”雌性攀著張起靈的手臂,眼眶裡充滿了淚水,“你為什麼要幫著這個不詳的人,洛夫一定是因為跟他接觸才會被野獸傷害,不僅僅是洛夫,還有羅迪他們,是他給部落帶來了不幸!首領,我請求你,一定要將他趕出部落!”
吳邪再次看向床上奄奄一息的狐狸,是了,之前就是看到這隻狐狸在他家院子裡大變活人他才確定自己穿越到了獸人世界的。
只不過,雌性口中說的羅迪又是誰?
澤將情緒激動的雌性扶到一邊,低聲安慰。張起靈則是眉頭緊皺地看著眼神空洞的吳邪,他該不會因為一個雌性的一句話就崩潰了吧?
吳邪心裡卻是很亂,部落裡關於他不詳的流言其實他早有耳聞,只是不想深究罷了。只不過,第一次被人指著鼻子說出這番話他多少有些難過。
“吳邪……”澤有些擔心地看著他。
吳邪朝他笑了笑,看了憤憤盯著他的雌性一眼,朝洛夫走去。
“你要幹什麼?我不准你碰他!”雌性瘋狂地朝吳邪吼,澤費勁兒地拉著他,不讓他靠近。
吳邪走到距離洛夫兩步遠的距離就停下了,他仔細看了看傷口,平靜地對澤說:“我有辦法讓傷口變小,但還缺少一種工具。”
“你需要什麼?”張起靈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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