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2/4 頁)
她哥哥,所以知道這個女孩。”
麵包車隨著車流駛過少女身邊,明明看不到麵包車裡頭的模樣,帶美瞳的少女,卻依舊向緊閉的黑色窗戶裡露出一個明媚的笑。
哈德里下意識地也向窗戶外頭的少女點點頭:“hi……”話還沒說完,突然車身猛的一震,害得他差點咬到舌頭。
馬路上擠擠攘攘的車輛一瞬間消失,整個水泥局面上空蕩蕩地,只有雷諾這輛不知從哪兒弄來的麵包車,孤零零哼哧哼哧地開著。
大概就是從繁華喧囂的都市大片一瞬間切換到惆悵孤獨的文藝公路片的感覺。
原本清爽的天空忽然轉暗,從低壓的雲層深處漸漸透出一種不正常的暗紅,把整個天空浸染成血一般的顏色。
“咚”的一聲,彷彿有什麼東西砸上了車頂。
二汪猛的剎車,一柄通體漆黑的太刀,毫不費力地從車頂斜插入車內,輕易地有如脆生生撕開一張白紙。
哈德里驚呼:“是真刀啊!”
“……”維吉縮著身子,緊貼座椅驚魂未定地喘息著:“我從未如此慶幸自己的身高…”
刀刃懸在她頭頂三指的距離停住。
二汪一腳踹開駕駛室的門,扒住車頂就翻了上去。
少女猛的拔出太刀,身向後傾去,翻身落地,躲開了青年長出尖利指甲的爪。
“我還以為是誰呢。”維吉雙手環抱,嬌笑著走下了車,“原來是那個雜種的妹妹。”
少女似乎是聽懂了,臉色突然變得猙獰,她緊咬牙關,握著太刀的右手高舉,尖端直指血紅的天空。
一時間罡風乍起,席捲著排山倒海般的氣勢朔來,雲層湧動,似有什麼正藏在其中,不安分地掙扎。
這樣令人震撼的場景,三年前就曾見過。
二汪嘖了一聲,衣衫盡數碎裂開來,青年瞬間化作一隻兩米高的灰白巨狼,冷灰色獸瞳閃著戲謔的光。
哈德里看著瞬間纏鬥在一塊的一人一狼,再看看似乎是站著看好戲的維吉,和橫抱著蘭明一言不發的雷諾,小心翼翼地問道:“我們在哪……”
維吉瞟了他一眼:“在這小丫頭的結界裡。”
“………那是什麼…”
嬌小的女巫滿不在乎地嘁了一聲:“協會那幫子中國人的把戲。二汪能處理好的。”
真的嗎?既然是中國協會的人……那為什麼還會用太刀……
看著少女就地一滾,堪堪閃過巨狼拍下的爪子,隨後抬手,刀刃迅速地插向對方揉軟的腹部。
哈德里見二汪負傷,忍不住向前一步,卻又因另外兩人的無動於衷而止步——他不能逾了矩。
滾燙的鮮血濺了少女一身,她卻因此更加亢奮,不管不顧將自己暴露在更大的危險之中,她半抬起身,企圖用力將太刀整根沒入,卻被反應過來的巨狼直接甩到了一邊。
少女狼狽地從地上爬起,裸露在水手服之外的面板被蹭破了皮,火辣辣地疼著。
“你的目的是什麼?給你那雜種哥哥報仇嗎?”
☆、19。結界的時間
47。
雷諾神色不耐,他看向懷中呼吸平穩的少年,說:“速戰速決。”
“當初看她才十幾歲就沒下狠手……”維吉頗有些頭疼地抱怨著:“真是恩將仇報。”
少女聽到這些,猛的瞪大了佈滿血絲的雙眼,原本該充滿天真爛漫的豆蔻年華,被仇恨一層一層緊緊桎梏。
淚水溼潤了瞳孔,目過之處皆一片模糊。
“年輕真好。”維吉感嘆:“憑著一腔熱血就來一挑四…”她頓了頓:“一挑二。”
一挑二?指的是二汪和家主嗎?
哈德里覺得她話中有些問題:“明明從頭到尾都是…一對一…而且,真的不用去幫忙嗎?”
結界之中似乎有什麼緩緩流動,思維彷彿也跟著一起變得粘稠滯怠,自己就算站在一旁看戲,也是十分疲憊了,更別說負傷的二汪。
維吉輕飄飄地看了他一眼,哈德里彷彿從中看到某種憐憫卻又混雜著戲謔的情感,他聽到少女微微有些高揚地聲調:“雖然不知道作用機理…但是這個結界很神奇,似乎是直接影響人的精神,使其感到倦怠,疲憊。”
“並且……”維吉揚了揚下巴示意哈德里看向有些站立不穩的巨狼:“狼人的自我癒合能力也不會發揮作用。”
意思就是說,你還是不要去幫倒忙了。
“那我們怎麼才能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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