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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先給他解釋的,所以仍然耐心的對他說:“容兒,這都是我父親的意思,你該明白的,我從來也沒有想過要納妾……”
話還沒說完,劉容就把手邊的一個托盤和上邊的茶杯茶壺一起掃到地上,乒乒乓乓碎了一地,“好一個並肩立馬,原來你是這個意思!人都進門了,你才來發喜帖是不是!”“王爺,你誤會了,我從沒變過!你讓我信你,可你為何不能信我?”“你人都接回家了,還讓我怎麼信你?”
阿槿想到之前皇上聖旨到來,劉容那時候算不算含糊其辭,自己還不是在心裡為他開脫,為何他就不能體諒下自己,心中一寒,冷淡的說:“既然王爺如此不信任,下官也沒什麼好說的了,先告辭了!”“哼,你走就是了,難道本王會求你回來不成!”劉容的眼睛都紅了,可是他絕不肯先去服軟,想的是自從他去了戶部,要見他就不容易了,自己之前幾次去找他都撲了空,自己堂堂一個王爺,想見一個人還那麼艱難,這次明擺著是他的錯,可是他一點道歉的誠意也沒有!
書房裡面擺了不少東西,劉容憤怒的把架子上的古董,玉器,香爐,桌子上的硯臺,花瓶,一切看的見的,夠得著的東西都往地上砸個粉碎!可憐多少普通人家幾代人攢的那點家業未必換的來其中的一件半件,如今全化成烏有了,小達子站在外面,想進去又害怕,從未見過主子這個樣子的生氣法,連韓大人都氣走了,他如今是一點主意也沒啦!
夜晚來臨,皇上仍在御書房忙政務,先前密報上說的是長江堤壩在很多地段都有滑坡或者塌陷的現象,這是朝廷年年撥出鉅款修繕的地方,如今汛期在即,卻出現這樣的情況,萬一洪水來臨,堤壩顯然岌岌可危,想到這裡他冷汗直流。一拍桌子,“工部尚書何在?”出了這麼大的事那人早就在外頭候著了,“你怎麼解釋這堤壩的事,哪一年不是撥下百萬兩銀子去修它,怎麼說塌就塌?”皇上是開門見山,工部尚書用盡量鎮靜的口氣回答:“啟稟皇上,照慣例都是工部給出預算,戶部撥款,可自從陶大人……”
他顯然是想把這責任推到了剛剛下臺不久的前戶部尚書陶大人的身上,話說太極這東西雖說是一種內功,可是就有人能活學活用,推脫責任的時候尤其用的上,皇帝只想搞清到底怎麼辦,實在不耐煩聽這一套找理由開脫自己的說辭,可是放眼望去,那些大臣那個不是這樣?他突然想起之前見過的韓茗槿所說的‘人浮於事’果然是啊!遣走所有的大臣,他陷入了沉思。
劉容去了流香那裡,他實在需要一個散心的地方。侍兒端來了陳年女兒紅,香氣撲鼻,比皇宮裡的御酒差不到哪裡去,劉容一邊聽著流香專門為他唱的曲子,一邊喝酒,水月樓臺,煙雨朦朧,清亮的嗓音,佳人似帶輕愁,實在是應該今朝有酒今朝醉,一杯又一杯。
酒量一般的他有點頭暈了,可身邊沒有阿槿的噓寒問暖了,他是不是真的……生氣了。流香見劉公子無心聽曲,而且看起來很不妥的樣子,他走過來,把手搭上他的額頭,有點熱。他扶起劉公子往自己的臥房走去。其實到目前為止他都是賣藝不賣身,可是也見識了一些,聽說了不少,他知道像劉公子這樣的貴人一生未必遇得到一個,若是遇到了,一定要抓牢他,說不定能改變自己悲慘的命運。
劉容昏昏沉沉的讓小倌扶著走,猛的有一個人走了過來,他攔住流香,把他從劉容身邊推開,“主子,屬下來接您回府,”流香見那人是個他不認得的俊朗的男子,一身大紅官服,腰間掛一柄長劍,不放心把人就這樣託付給這個人,可是他力氣小,怎比得過嚴箐?沒錯,來的就是嚴箐,今天他實在不放心王爺,所以想辦法一直偷偷跟著王爺,終於到了這裡。在一旁看著王爺借酒消愁,王爺——真是個痴情種子,一直到那小倌似乎要把王爺帶到哪裡去,他才走出來。
劉容模模糊糊的感覺到身邊換人了,他眨了眨眼,“嚴箐,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主子,夜深了,您該回府了。”劉容實在不想回去,“你別管我,”他掙開嚴箐的手臂,“主子!”嚴箐不欲說出劉容的王爺身份,“您醉了,”這時候流香趕上來了,“這位官爺,小人的臥房就在跟前,公子醉了,還是早點休息的好。我……我可以把屋子讓給你們住。”嚴箐害怕劉容在路上鬧起來,也只得同意了。
流香的臥房佈置的還不錯,祈老闆想的是捧他做以後的頭牌,所以捨得花錢,況且他現在已經能給老闆掙些錢了,他給那兩個人打來些水,就去小廝那裡睡了。嚴箐拿起手巾在水盆裡絞了絞就給劉容擦臉,他的手不經意的摸到劉容的面板,滑膩的感覺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