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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他這個錦衣玉食的王爺因為自己而讓皇上皇后為難。難道真的非得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娶了自己不愛的女子,然後只能在暗中和自己真正喜歡的人在一起嗎,劉容心中一萬個不願意。劉容幾日都不痛快,也不去宮中向母后請安了。韓茗槿心中焦急,他怕這窗戶紙一捅破,所有的事情反而會即刻到來了。
不料這一次的選妃風波竟然因為一件誰也料想不到的突發悲劇而被擱淺了。皇上駕崩了!當劉容在王府內聽到宮裡太監顫抖的來報,他一下子險些站立不住,還是小達子眼快手也快,他趕緊扶住王爺,劉容即刻換上了那太監帶來的孝服,往宮內去了。韓茗槿則在王府指揮一般下人,用國喪之禮佈置王府的一切,並將一切的紅色飾物取下來。
當今皇上雖然年過半百,可是由於保養得當看起來也就四十出頭,而且身體健壯,沒什麼大的病痛,怎麼突然說走就走,所有的大臣,百姓無不疑惑,可是沒有人敢公開議論,京城的街道上,所有的酒家,找樂子的地方全部被明令暫停營業,一派死氣沉沉。而容王趕著去的後宮更是淒冷一片,後宮中上到皇后,下到低等嬪妃,皇帝就是她們的天,如今天塌了,所有的人均感到前路茫茫,哀痛不已。
第九章 換了乾坤
朝陽宮裡,皇后,此刻該是皇太后了,哭紅了雙眼,然而她的眼中除了傷痛還有憤怒,劉容在一旁安慰著她,輕輕的為母后捶背,皇后仍然止不住眼淚,她突然抬頭看著劉容,“你可知你父皇為何突然殯天了嗎?”
劉容從聽到這個訊息起就在心中納悶不止,公之於眾的說法是突發急症,可是兩日前劉容還見到父皇好好的,沒有一點有病的樣子,他看著母后,一言不發,讓宮女太監們先下去,太后艱難的說:“你父皇是在一個妃子的床上去的。”劉容萬萬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父皇雖然風流成性,可是待母后還算不錯,一直以來位於六宮之首,有母后在一旁勸告的話他也會有所收斂,怎麼會突然?
“前不久我同你父皇商量為你選王妃之事,你太子哥哥建議多找些閨秀入宮來看看,而你父皇不知怎地突然看中了一個,他把人招到宮中,自己也不知節制,昨日強飲了一碗鹿血,半夜時候就覺著不妥,雖說招了太醫,但是到了天明就不行了!”
劉容無力的靠坐在椅子上,父皇音容笑貌彷彿就在眼前,就在這朝陽宮裡,自己還小的時候,他每次下朝就過來,和自己玩,教自己認字,父慈子孝,夫妻和睦,這樣的情景今後永遠不會再有了?他不願意去想!“容兒,你父皇不在了,母后能保你的也是有限,很多事情今後你要多同你大哥商量著,他與你雖說是親兄弟,從今後也是份屬君臣了。”
太子殿下,此刻應該改叫皇上了,此刻這位新君也正在來朝陽宮的路上,等過了先帝的大殮,擇黃道吉日昭告天下之後,他將是這個王朝的統治者。進入朝陽宮,他先向太后請安,然後劉容向他請安,行的乃是大禮,“父皇不幸殯天,如今朝中還有大大小小的事務等待朕去決策,眾位兄弟不日也即將去各自的封地赴任,”他端起茶飲了一口,劉容的心裡打鼓,該不該請大哥讓自己到一個遠些的地方去,那樣的話母后又當如何?
剛想開口,卻聽到皇帝繼續說著:“本來小弟你也該封疆建府,”他看了一眼太后,“不過母后痛失父皇,她需要兒子的安慰,另外朕剛剛說過了,朕身邊也要有同心同德的兄弟襄助,所以朕決定封你為攝政王,仍然在京城,從今後每日上朝聽政。”
劉容連忙跪下,“臣弟多謝皇兄提拔,只是……”“只是什麼?”他一咬牙,“臣弟從前耽於玩樂,才疏學淺,恐不足以擔此重任,有負您的重託。”皇帝扶起劉容,“此事已定,吾弟不需多言,只需盡心竭力就是。”既然皇帝把話說到這個份上,劉容也無可推脫:“謝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名為兄弟,份屬君臣,劉容想著母后剛才的話,一點禮數也不敢做錯。安慰了一陣子太后之後,兄弟二人出了朝陽宮,一個向著承乾宮,一個向著宮外容王府而去。
韓茗槿留在王府,焦急的等待著劉容,他知道也許就在這幾日他們就會離開京城,到封地上去,新君乃是容兒同父同母的大哥,想必應該會封個江南富庶之地,做個悠閒的王爺吧。車輪滾滾,到了容王府,嘎然而止,劉容回到府內,面容悲喜莫辨。
韓茗槿連忙上前,他想:“該不是封了個窮山惡水之處,還是太后娘娘過於悲痛,惹得容兒為先皇傷心不已?”劉容疲憊的回到書房,他拉著阿槿的手,“槿,前路茫茫,如今我仍然得留在京城,而且等父皇葬禮結束,我就會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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