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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容終於不玩了,他把筆一放,“那麼多公子是幹什麼吃的,讓他們來做這些好了。”說完抬腿就要走,阿槿要叫住他,把公文放在桌子上追過來,不料劉容突然一轉身,把他抱了個滿懷,“呵呵呵,”他用下巴拼命的蹭著阿槿的臉頰,終於、蹭了不少墨在他的臉上,看著那從來都乾乾淨淨的人兒也弄的像是剛從伙房裡出來的,阿槿剛才皺著的眉頭總算舒展了。
阿槿彷彿又像看到了幼時的劉容,眨眨大眼睛就能想出個壞注意來,甜甜一笑的他又讓人恨不起來。劉容望著阿槿的臉突然用舌頭舔了舔那墨跡,“嗯,果然是上好的香墨!”哭笑不得的阿槿順便摸到桌上的筆舉到他嘴邊,“來,這裡吃。”
如此胡鬧了一番之後,等小達子來請示王爺晚飯擺在哪裡的時候,那情景讓他不禁叫了出來,“爹孃哎,這是怎麼啦,”這好端端的書房成了一團糟不說,連王爺和韓公子的身上都是墨跡啊,無意間瞟到王爺那斜斜繫上的腰帶,好像是韓公子的嘛,他低著頭偷偷笑了,精細如他立刻猜到王爺同韓公子沒準又纏綿過了。
第十二章 情路崎嶇
一日早朝後,上書房內,劉容站著皇上坐著,“小弟,聽說我賜給你的人都被打入冷宮了?”冷宮這種說法不是皇帝怎敢用,劉容趕緊解釋:“皇兄息怒,小弟怎敢如此大不敬,各位公子都在府上安好。”
“哼,安好,你明知道是專為你挑的暖床孌童,卻一個不碰。夜夜只專寵姓韓的,你這分明是與我做對!”劉容驚異於他的憤怒和突然發作:“皇兄明鑑,臣弟自幼就與韓茗槿交好,重逢之後感情日深,如今在一起之後更發現他是我一生中不能沒有的人,所以小弟才無法把心分給那麼多人,還請皇兄您成全。”
這些話對於一個擁有無數妻妾的人來說,一點也不能理解,反而更生氣,他惡狠狠的說:“不能沒有的人!信不信朕可以殺了他!”劉容通的一聲跪下,一字一句的說:“若是他死,小弟絕不獨活,唯請皇兄多多安撫母后。”
“大膽,你敢要挾朕!”皇帝突然怒極反笑,他說:“我倒是想見識下他是何方神聖,能讓你如此維護!”說完他扔了一疊奏摺下來,劉容撿起來一一看過,原來都是阿槿平時對朝政的觀點,自己也覺得有些意思,上奏時難免引用一些,卻不知皇兄如何能分的出來,皇帝看了他一眼:“你出生時,朕就已經讀書求學很久了,宮中的太傅教了些什麼,你有多大的學問朕還能不知道?”劉容揣摩著皇兄的意思:“既然如此人才,如今皇上正渴求能人志士之際,更應該留用,請皇兄三思而後行。”皇帝今天並非要與劉容鬧僵:“哦,你先起來吧,把你那人給朕叫來,留不留朕自會決定。”
韓茗槿接到宮中太監的傳話,連忙趕到上書房,磕了個頭,低頭看了看劉容,發現他的面色不佳,三跪九叩之後,皇帝抬了抬眉毛:“你覺得你是效忠於朝廷,還是效忠於容王。”凡是上位者都忌下面的人另外結成小團體,韓茗槿明白這一點,他答道:“微臣以為容王爺亦為皇上的臣子,效忠於皇上,因此微臣在容王府辦差,也是為皇上辦事的人。”“說起來像是識得大體,做起來又是一套!”
劉容著急的連忙叫道:“皇兄,”“住口,朕沒有問你,”“好,你既然如此有能力,朕如今讓你去戶部,戶部最近出了大婁子你應該聽說了,你也跟著幫忙去把這個爛攤子給我收拾乾淨了,若是做的不好,”他看了一眼劉容,“莫怪朕沒有給你們機會,你且退下吧,下去以後給朕好好想清楚了,劉容朕另有指派。”
皇帝另外又講了一番長長的道理給劉容聽不提。總不是若你不是朕嫡親的兄弟,朕又何必操心你那點家務事之類的,“小弟切勿辜負了朕今日的忠告,去辦差吧!”劉容腹誹不已,卻只能唯唯稱是。
第二日,聖旨下來了,韓茗槿從容王府參贊借調至戶部行走,這個王府參贊本來就沒什麼實際的事務,一切都看王爺的意思行事,可是戶部行走雖然品級小那也是朝廷命官,有俸祿也有職務。戶部的大虧空如今還在徹查之中,其中盤根錯節非常複雜,需要眾多人手來做,但是又怕因為參與的人太多難免出現漏洞,到時候真成了一本爛賬了。
韓茗槿去了戶部,和眾人一起將陳年的舊賬一一翻出來查證,這工作非常繁瑣又耗時,加上皇上時時都盯著,大家的壓力都很大,劉容看在眼裡,擔心擱在心裡。皇帝這一招算是打蛇打在要害上了,王府裡每日天不亮,一輛馬車駛往戶部,另一輛則駛往宮內,往往直到天色暗了,韓茗槿才從戶部回到王府。就寢的時候,劉容抱住阿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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