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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可是不在少數噢!”
我生命中的二十二天!
我望著一臉希翼的雅子,重重的點了點頭。
當我們在山腳下分手的時候,雅子用中文道:“再見!”
我只會用日本說幾個單詞,好在“再見”就屬於日常最常見的用語,某位跳樓自殺的港足明星,甚至唱過一首用這個詞為名的流行歌曲,我用日文道:“塞油那拉!”
“這是你第一次說話,你的聲音非常有磁性,很好聽呢!”雅子湊前一步,在我幾個月沒有理髮、修整鬍鬚地臉上留下了輕輕一吻,她低聲道:“保重!希望我們下次相見,還能是朋友1”
朋友,我不敢向她做出這種承諾!
這樣日本右翼份子還有生存的空間,只要日本的靖國神社內還供奉著那十四名二戰時期甲級戰犯。只要日本還虎視耽耽的盯著中國,妄圖從中國開啟一條通向世界強國的通路,只要日本還沒有在世界舞臺上向二戰時期被侵略的國家誠心認錯……我們就不可能擁有不存任何芥蒂的友誼!
而日本地教育更讓日本擁有了一個高高在上的自我感覺,他們現在還口口聲聲的稱中國人為支那人,一個不能用平等心態交往的國家,又怎麼可能做到互利互助?
我把自己小心的縮排厚厚的氈毯裡,數著天上的星星,我數了一顆又一顆。直到數到六七百顆我也沒有睡著。
失眠,對於一個職業軍人,尤其是對一個戰場指揮官來說,是最可怕的敵人之一。最優秀的軍人,就要能在任何情況下,迅速放鬆自己,藉著睡眠來補充自己的體力。
只要我一閉上眼睛,雅子的臉就會出現在我的眼前。我總是會忍不住去思考,拋開在正面戰場上死在我們手中的日本自衛隊職業軍人不算,僅僅是名古屋和東京這兩個城市中,被我們捲入戰火身亡的日本平民,就有幾十萬之眾。在這些人中,又有多少個象雅子這樣心地善良,樂於幫助別人,衷心希望遠離戰爭的人?
我抬頭望著頭頂的蒼穹,上面不斷閃爍的星星,就象是雅子那純潔得幾乎透明的動人雙眸。
一陣微風吹過來,似乎連風中都隱含著雅子的呼喚。
“他媽的,煩不煩啊!我又不是喜歡上她了!”嘴裡說著口不對心的話,我抓住毛氈,就在我準備把毛氈整個蓋在頭頂的時候,又一陣微風從山下吹過來,我又聽到了雅子的悲泣,“救我,你在哪裡,求求你救救我!”
我緊抓著毛氈的雙手猛然僵滯在半空中,雅子是在用中文呼喊,雅子在不停的悲泣……但是,這好象都是我的幻覺。當我豎起耳朵平息靜氣小心聆聽的時候,四周除了蟋蟀地低語和樹葉晃動的沙沙聲外,再沒有其他任何聲音。
還真的是幻覺,我長長的吐出一口氣,釋懷的笑容剛從我的嘴角揚起,我的全身就再次變成了僵硬的化石。
在山下的喬木村中紅與黑的色澤不斷閃爍,就好象是光明與黑暗的使者,正在以喬木村為據點,反覆爭奪拼死作戰。只要一陣微風吹過,光明的使者力量就會增強一分,當風過雲止的時候,光明使者的氣勢一滯,又會是黑暗使者趁機大舉反攻的機會。
作為一個資深恐怖專家,我一眼就能看出來,喬木村失火了。
就在這個時候,風中傳來了有一聲低低的呻吟……是雅子的呻吟!
我猛的跳了起來,我撒腿就向山下狂奔。
喬木村怎麼了?
我的身體就象是一支離弦之箭,隨著我全身充滿爆炸性力量的肌肉一次次狠狠迸放,我以令人目瞪口呆的向前飛奔!
我一邊飛奔一邊思考。
難道是失火?
不象?
或者說是在名古屋戰場上,被敵人打散的兄弟們,在這幾個月裡一直以游擊戰的方法和敵人堅持戰鬥,他們為了尋找我,已經打到赤石山脈了?
這個……很有可能!
無論是傲皇的血狼親衛隊,還是我那些帶領中國最精銳特種部隊拼死作戰的結拜兄弟,他們都擁有這種實力和意志力!
“啊!”
我猛然發出一聲驚天嘶吼,我一腳狠狠踏在地上,我的右腳在地上踢起漫天飛沙,只是一腳我就在潮溼的土地上踢出一個足足半尺深的淺穴。
我瞪圓了雙眼,我只覺得一股熱熱的液體從我的雙眼眼角中湧出,不用伸手去擦拭,我也知道,我流出來的不是淚,而是血!
我失聲慘叫道:“雅子!”
雅子回答我的只是無助而絕望的眼神,她拼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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