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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等於他變相地控制了整個世界的黑道!除非你不沾毒品,否則你可以離開金三角嗎?離開黃賭毒的黑道,那叫黑社會嗎?道理就在這裡了!應該說犬牙顧全大局,無法親自幹涉四象幫的事情,但是不要忘記他有著自己的影響力和底線。他的影響力在於可以掌握四象幫的生死,他的底線則是車永年可以不是老大,但是一定要被當做是老佛爺一樣伺候著。至於其他的東西,都是浮雲!明白了?”
秦紅傑細細尋思著這其中的利害關係,過了半晌之後朝著陳清揚豎起了大拇指,滿臉虔誠地說道:“揚哥,坦白說你是我見過所有看問題最透徹,看得最明白的人。你這種人即便是想要被人不去佩服,都很難!做你的敵人,那簡直就是在與魔鬼作對,但是做你的朋友的話,那簡直是與神仙稱兄道弟。很慶幸,我屬於後者!”
清揚呵呵輕笑:“沒有你所想得那麼誇張!我告訴你,犬牙不是一個胡來的人。我的身份他肯定清楚了,別忘了金三角終究是在亞洲,他出貨的渠道離不開亞洲最核心的地方。亞洲最牛掰的國家是哪個?而我卻又恰恰在這裡可以說上那麼幾句話,因此犬牙不會胡來的。另外我還可以告訴你,他這種人其實很好相處,喜歡你,便會把你當親爹一樣供奉著,車永年就是最好的例子,他也只是對敵人有城府,對真正的朋友,並沒有那麼那麼恐怖。我可以斷定,這一次我們去金三角絕對是一次愉快的旅途!相信我,總是沒錯的!”
陳清揚對於秦紅傑的重要性不言而喻,對於他的影響力更是空前絕後,他或許可以不去信服任何一個人,但是他真的不能不去相信陳清揚。於是秦紅傑選擇了信任,沒過多久便憨憨入睡了。
不過這一次,很可惜,清揚只是對了一半。他沒想到剛到金三角的時候便惹上了天大的麻煩。
飛機緩緩降落在緬甸首都仰光,當陳清揚將昏睡的秦紅傑搖醒的時候,這廝竟然來了一句讓清揚無比鬱悶的話,“翦小姐,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要摸你的那裡……”
清晨的仰光寒風陡峭,一陣陣刺骨的朔風抖落至人的袖管裡,寒風突起,無比難受。在這座著名的佛教之城中,隨處可見大大小小的寺廟,乍眼望去即便是首都仰光給人哦感覺也是無比頹敗而坍圮。但是從這裡也不難看出緬甸人的懷舊,難道緬甸人就不需要進行城市化,不需要進行拆遷,不需要發展經濟?就沒有黑心的開發商,沒有貪官汙吏,沒有蛀蟲爪牙?不是的,肯定有,這一點無可非議,至於原因,說不清,道不明,或許也無人能說,敢說。
剛剛下飛機的秦紅傑實在是飢寒交迫,昨晚上兩人只是喝了幾瓶啤酒,飯菜幾乎沒怎麼動過,現在沒染下了飛機自然感覺到萬分痛楚。陳清揚脫下自己的西裝外套,竟然只是穿著一件菲薄的白襯衫朝著機場外走了過去。這一幕倒是沒讓秦紅傑感動,相反讓他萬分驚恐,零下十來度的氣溫,是個人都需要穿羽絨衫或者棉服了,他為啥卻可以只是身著單薄的襯衫?至少秦紅傑真的想不明白!
兩人在機場外踟躕片刻,秦紅傑見清揚全神貫注地找人並不敢多說,只是默默地站在他的跟前陪著挨凍。足足有二十分鐘的時候,就在秦紅傑想要張開問詢的當口,突然從熙熙攘攘的人群之中走出了一個身著極其破舊,打眼望去如同農民工一樣的老者。那人手中拎著一條破舊不堪的蛇皮袋,緩緩趕到了陳清揚的跟前,憨厚地笑說:“不好意思,打擾一下,你們是不是來走親戚的?”
那人說得是地地道道的東北方言,這一點讓陳清揚十分詫異,看來犬牙對自己著實下了一番苦功夫進行研究啊,不過也不難看出犬牙的手段何其高明。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找到一個東北人,並且是自己極其信服的,這並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
陳清揚當下做了一個十分牛叉的舉動,他竟然一把將對方死死地抱在懷中,絲毫不曾顧及對方衣衫上的骯髒與汙漬,並且神情極其親暱地說道:“哎呀,兄弟,你讓我一頓好找啊!這些年生意做得如何?可曾發了大財啊!不是我說你,發財之後就忘了兄弟了,也太不夠意思了吧?”
對方並沒有絲毫的愕然神色,同樣十分自然而又爽快地拍了拍陳清揚的肩頭:“你啊你,好意思說老哥哥哦,這麼多年了也不曾來看我。現在什麼都不用說啦,走走,你嫂子張羅了一桌子酒菜,咱們一起好好喝一頓!”
說話間兩人果真像是十分親暱的兄弟一般,肩並肩相互摟抱著上了一輛十分破舊的三輪車。並且還是那種敞篷露天式的,馬達聲震耳欲聾,十分刺耳。於是非常滑稽的一幕出現了,陳清揚就這麼身著西裝褲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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