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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花像是在跳舞般絢麗地炸裂而開,這一次方泉的動作愈發地慢了下來。那散發著撲哧撲哧聲響的電棍一點點朝著陳清揚的下陰遞了過去。崔公子微微皺眉,顯然對於方泉的惡毒有些不滿,不過他並未出聲制止,相反懶散地依偎在牆邊,輕輕擺弄著自己的指甲。
陳清揚雙眼猛地一緊,他清晰地知道方泉絕非是一個好東西,並且當自己將他內心之中最大的恥辱抖落而出之後,他定然會像一條惡狗般超自己撲來。不過,他著實未想到這個喪心病狂的東西竟然會對自己下死手!
陳清揚頓時將全身的念力完全集中在那根電棍之上,他期待著奇蹟的發生,就在方泉猛地將那根電棍朝著自己伸來的時候,一聲淒厲的慘叫聲劃過這間充滿了詭異地房子。
不過,值得慶幸的是這聲慘叫並非是陳清揚所發出的,而是從方泉的嘴中冒了出來!
陳清揚安然無恙地戴著背銬,整個人額頭冷汗滾滾而下,即便是連他自己也未曾想到那根電棍為何就在一個瞬間突然轉變了方向,最終刺進了方泉的褲襠。當然,原因有待查明,但是有一點是肯定的,陳清揚或許會遭受到更加嚴峻的報復,但是方泉的那根老二恐怕再也保不住了!
方泉頓時摔倒在地,一隻手依舊死死地握著那根電棍,而另外一隻手則捂著自己的褲襠。他的悽慘叫聲十分恐怖,像是實行宮刑的時候,太監所發出的悲鳴。然而這一切傳到陳清揚的耳朵裡則成了這個世界上最尤為美妙的音符!
陳清揚嘿嘿傻笑起來,沒有人知道他在笑些什麼,崔公子怔怔地望著陳清揚,眼中充滿了疑惑,梁富強則在一旁大罵方泉是個軟蛋。聽聞淒厲慘叫所趕來的一幫民警見領導被人痛打,當下立即分成兩撥人,一撥將方泉抬上車送往鎮醫院,另一撥人則開始對陳清揚實行起慘絕人寰的拷打。
可是,任誰都未曾注意到,當這群人在陳清揚身上拳打腳踢的時候,陳清揚非但沒有露出一絲痛苦的神色,相反他一直在嘿嘿乾笑。而另外一個叫方泉的太監則渾身抽搐著,身在吉普車上的方泉不知怎的,身上竟然詭異地一塊塊青了起來,陪同在方泉身側的幾位民警甚至能聽到一陣陣噼裡啪啦的聲響。
當方泉被送往鎮醫院的時候,主治醫師也是直搖頭,這種病別說見到過,即便是聽也未曾聽過。那老醫生戴著聽診器仔細檢查了一番,最終得到個結論,這個病在我們這裡治不好,至少也要到縣城裡,那裡裝置齊全!
可憐方泉一次次遭受著莫名的捶打,好在他體制足夠強壯,這一番拳打腳踢並未給他造成致命的傷害。但是,他卻從此變成了一名太監,堪稱史上最後一位太監。這份殊榮是他所想不到,也不敢想象的!
那群所謂的狗屁幹警在將陳清揚折磨了一大圈,確定陳清揚已經神志恍惚,只懂得乾笑之後便揚長而去。他們不會理會陳清揚的死活,因為,他僅僅只是一個農民的兒子!弄死這種人,頂多也就是給個三兩萬了事,相信這筆錢梁富強是捨得出,也願意出的!
房間裡再次變得冷清起來,陳清揚獨自品味著這個非比尋常的夜晚。起初自己還在和心儀的女孩在河邊泛舟,可是緊緊只是一兩個小時的時間這一切便被無情地摧殘殆盡。自己現在深陷牢獄之災,至於明天,陳清揚不敢想象!
或許,自己會被那群蛇鼠一窩,狼心狗肺的執法者送往審判庭,隨之等待自己的是數年的有期徒刑。一個不好,還會被宣判剝奪政治權利N年,而這些誰又能知道呢?
陳清揚的心態不錯,畢竟是兩世為人,眼前這一點挫折在他的眼中只是一個小小的溝壑,終究會跨過去的。他一次次對自己如是說道。
背銬已經將陳清揚的雙手勒出一道道血痕,他能分明地感覺到自己的雙手已經快要殘廢了一般,血脈的凝滯讓他苦不堪言!就在陳清揚昏昏入睡的時候,突然眼前靈光一閃,竟然蹣跚著走了兩步,隨後端端正正地坐了下來。他開始全神貫注地攻略起手上精鋼打造出的銬子。這對陳清揚而言是一個不小的考驗。雖然在這之前陳清揚曾經出現過波能大爆發最終使得那艘小船瞬間停滯的場景,但那終究是異數。對於眼前這副手銬,他著實沒有多大的信心。
陳清揚漸漸入定,腦海中萬千呈現螺旋狀的波能開始噴發而出,一條條的相互凝結一處,隨後湧向手銬的鑰匙孔。波能一點點滲透鑰匙孔之中,那絲絲波能先是沿著鑰匙孔摸索了個遍,隨後整個鑰匙孔的結構以及大致的模型便呈現在陳清揚的腦海之中。
就在陳清揚心中剛剛閃爍過那把鑰匙的形狀之後,頓時一撮撮波能便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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