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部分(第2/4 頁)
吻了我一下。
“說吧,什麼事兒?”媽媽讓我坐下時我問她。
“好,你別驚慌,”她說,“我們受到了恐嚇,有人試圖綁架布魯克林。”
立刻我的心跳加速,怦怦直響。這是我聽到的最糟糕的事兒。
我開始大口喘氣,但沒有淚水,我口乾舌燥,我努力想說些什麼,但一個詞也沒吐出來。
“警察說,這可能只是個惡作劇,”大衛說。但我能從他的眼睛裡看出,他認為不是這麼回事。有人往曼徹斯特的那個商店打了個電話,大衛以前的朋友蒂姆仍然在那兒工作,他有我媽媽家的電話號碼。打電話的人說他會在兩星期後再打。
他們所知道的就是此人有曼徹斯特口音。警察試圖追蹤電話,但是電話是用超市貨架上的手機打出的。我的家人幾小時前已知此事,但他們沒有給我打電話,因為這不是什麼電話上能說的事。
我的整個世界崩潰了。
我的腦子裡閃現出一些關於人們被綁架的事兒,綁架者如何證明他們綁架的人還活著,比如郵寄人體的一部分,像耳朵之類的。我是這裡惟一看報的人嗎?但那時大衛只是摟著我,我開始哭泣。
我們不能總是呆在房子裡,我們需要保安。自從巡演結束,我就沒用過司機。當我需要司機時——像這次參加《查理的天使》的試鏡——我父母的一個朋友就來為我開車。
找誰呢?我首先想到的是弗蘭克,他曾經把我們從波特蘭醫院安全送回家。他非常專業,開車很穩,你可以把生命託付給他。
我告訴他發生的事情。我覺得自己表現得鎮靜自若、條理分明,但他能看出來我已處在歇斯底里的邊緣。
“別慌,維多利亞,我們會處理好的。”
接下來,我給南希·菲利普斯打電話——她還在辦公室——告訴她發生的事。
我媽媽正在叫外賣。
我想吃什麼?
他們一定是在開玩笑。
一小時後,弗蘭克打電話來。
“維多利亞,你還記得道傑嗎?”
是的,他曾給“辣妹”開過幾次車。
“好的,維多利亞,道傑將為你開車,他還認識前英國空軍特別部隊的一個人,此人能提供24小時保護。如果你覺得還行,道傑上午就帶他來。”
這事發生的時候布魯克林一直在睡覺。我真的想叫醒他,抱著他,看他笑。但我知道我不能。他的睡眠還不是很好,他能睡著的時候要讓他睡。我不停地看著他的耳朵,真的很漂亮。我看到他的小手張開著,似乎要什麼東西。一想到有人要傷害他,我感到怒火在體內燃燒起來。因為那就是恐嚇電話的意圖所在。我盯著他看,好像我是一個照相機。
長長的眼睫毛,眼皮上細細的血管,前額上的凹穴在一上一下地搏動著。小嘴噘著像要喝奶。我邊看著我的兒子邊想:這將是我最後一次看你了。
那一夜,布魯克林睡在我和大衛中間。從現在起,我不會讓他走出我的視線。大衛明天一大早就要返回曼徹斯特,我真的無法忍受他的離去。他睡著了,但我沒有睡,只是躺著,傾聽著他們倆的呼吸。
8點,道傑來了。他四十多歲,穿著很精神。他不斷地說:真無法相信會發生這種事兒,維多利亞,但是,你別擔心,我們會幫你處理好的。然後他把我介紹給他帶來的一個人,此人能給我們提供24小時保護,他就是馬克·尼波里特。
這種時刻,你得儘快作決定:行或者不行。我看看他,35歲左右,但他的頭髮已開始脫落,這讓他看起來更老一些。
雖然他個子不高,不超過五英尺七,但他壯得就像一隻牛犬。他穿著西服,戴著一副小小的圓眼鏡,這使他顯得很聰明。這是個不錯的組合——我能看出來他正在仔細考慮我所說的每一句話。後來知道他實際上和道傑住在一起,他們在博烏合住一所房子。
我得作決定。好吧,我將試用他兩週。看看情況如何。
每天早晨馬克和道傑都開著道傑的賓士一起來。大多數時候我與道傑一起,馬克開我們的一輛車,因為裡面已裝好嬰兒座,我媽媽或大衛的媽媽會跟著他。
我確實也跟馬克出去過幾次——他說布魯克林最好不要總坐同一輛車——他給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他非常專業,總是看著後視鏡。
“看看我們是否被跟蹤,”他解釋道。
馬克·尼波里特是我祈禱的迴音,是我的白衣騎士。對我自己來說,和他在一起我感到很安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