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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你想和某人去某個地方,科斯塔,而你又不想被看見,你會去哪兒?”
他緊緊地盯著我看。
“看電影怎麼樣?”
啊,我為什麼沒想到呢?
“在國王路邊上有一家很小的電影院,”他繼續說道,“相當老式的電影院。”
因此我在接待處拿了一份《旗幟晚報》看看是什麼片子。一部喜劇,主演是湯姆·克魯斯。評價不錯,甚至獲得了一項奧斯卡提名。我回了個電話給大衛,約好在切爾西的一條小街上見面。科斯塔的車窗是遮著的,所以我們想讓科斯塔跳下車,買票,等上一場結束;門廳裡的人都走了,我和大衛再迅速衝進去。
我們也正是那麼做的。沒有人看到我們。電影剛剛開始,我簡直不敢相信我做的事。我還在想著我們將要看到一部浪漫的喜劇了,結果卻都是關於足球明星和他們的經紀人。我感到十分尷尬。然後他就開始吻我。所有我能記住的只有我的眼鏡上都是水汽,那天晚上關於《甜心先生》我什麼都沒看到。
我們回到他停車的地方時,大衛本以為我走我的路,他走他的路,而我卻告訴科斯塔大衛會送我回家。走到一半的時候,我們停在一家加油站加點汽油。我迅速地撥通了我媽媽和爸爸的電話。
“你們睡了嗎?”
“沒有,怎麼啦?”
“那麼,我帶一個人回去可以嗎?我想讓你們見一個人。”
就這樣,我們到家了,我媽媽和爸爸穿著睡袍坐在客廳裡。
“那麼,”我爸爸說,“你是足球隊員。”
‘大衛點點頭。
“那麼你效力於哪支球隊?”
大衛與人第一次會面的時候是那麼羞怯。因此他只是坐在沙發上,話不多,直到我媽媽、爸爸會意地上樓去了。
我本來指望發生點好事的。
4月2日,“高貴辣妹”之“隱私揭密”三篇連載的第一篇,由她的第一個男友馬克·伍德提供,佔了《星報》的兩版。所以,如果你本來以為我對這個小雜種太狠了,現在你就知道原因了。不管怎麼說,我對他並不狠。他是個吝嗇鬼加飯桶,不把我當回事,又為了6萬英鎊把我出賣了。(是不是有可能把你欠我媽媽的錢還一點給她,馬克?)我說的只是實話。
過了這麼多年,他仍然以此為生。2000年11月,他和希拉·布萊克一起做了“矇眼約會”節目。他繼續充當著我的前未婚夫角色。他得從三個姑娘中選出一個據說看著像“高貴辣妹”的人。這時,希拉·布萊克說,那麼“高貴辣妹”真的高貴嗎,而他轉過身說,假如她高貴,希拉,你就是王后了。當然這些臺詞都是別人為他們寫好的,但是那有多無聊啊?人們除了認為你是個卑鄙小人外還會想什麼呢?他本應該呆在那個防盜鈴櫃子裡的。
這些報紙要讓自己的錢花得值,要確保得到小道訊息,無論真假。比如他說我們如何在開往蘇格蘭的火車上做愛。
老兄,在你的夢裡吧。還說什麼滿足不了我。但是難道你真的想讓你的爸爸在吃早飯的時候讀這種東西嗎?
這真可怕,就像你家的房子被盜了,甚至比這還要糟。
斯圖亞特,感謝他,確實不錯。他絕不會做那種事情,他說。
而且我相信他。他還不知道大衛的事。
兩天後大家都知道了。如果我堅持要見大衛,西蒙說過,這肯定會傳出去。確實如此。攝影記者就等在他沃斯利的家門外。這就像打伏擊。肯定有人走漏了風聲,不過說實話,我真的很高興。既然公開了,西蒙也就沒有辦法阻止我們見面了。事情已經發展到這一步,以至於假如西蒙說你們一起到警察局的號房裡坐一個小時,我們就會去做的。
當我的世界突然縮小到好像豌豆大小時,“辣妹世界”
卻長得越來越大。我們再次回到美國,參加“週六夜直播”節目。自從1975年開播以來,“週六夜直播”已經變成了一檔深受喜愛的節目——它確實是一座喜劇舞臺,任何在娛樂業有影響的人如果可能的話都要來這個節目。“辣妹”那張專輯在美國已經賣出了兩百多萬張,而且仍然在攀升。
“週六夜直播”確實如它所說:直播。這意味著我們不能像從前一直做的那樣合著錄好的音軌對口形。現在很少有人在電視上現場唱歌了——這樣做風險太大,出來的效果聽起來可能奇差無比——這與會不會唱歌沒關係。約翰、保羅、喬治和林戈(皆為甲殼蟲樂隊的歌手)抱著吉他往那兒一站的年代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