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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就獲得如此爆炸性的訊息。
“朕,只是委託的Case罷了。”流行音樂界教父——傅豫補充說明。“新娘很正點。”
“這犧牲太大了。”樓耘紳十分不苟同。結婚畢竟不是兒戲,儘管只是一場交易,但不值得賠上“清白”。
“結婚的又不是你,緊張什麼。”牟漢東冷哼,對他嚴肅的神態感到好笑。
局外人吵得火熱,當事人卻成了旁觀者,事不關己的安靜品酒。
聶雅爵不但名字給人尊貴優雅的印象,連性格及身分背景也都不謀而合。
當初為了“禁忌場”週年慶而取了“孽爵”這個代號,完全只是取其姓名的諧音,實在和他高貴的氣質沾不上邊。
四位好友建議他換個代稱,可是他本人倒很滿意且堅持,認為這樣才符合惡少的行事風格。既然他本人願意自我“抹黑”,其他惡少也無話可說。
“爵,你好歹講句話。”樓耘紳斜眼睨他,沒好氣的催促。
聶雅爵勾起唇,聳聳肩,雲淡風輕道:“你們想聽我說什麼?”
他相信,好友們已經統統把這件事的底細調查清楚了,前因後果他們應該都很明白,無需他再贅述。
他的一句話,讓四人頓時無言、面面相覷,總拿他的冷靜和鎮定沒轍。好像天塌下來他也不在乎,卻急壞了一堆關心他的親朋好友。
“皇帝不急、急死太監”就是他們此刻心情的最佳寫照。
他憑藉著卓越的設計才能深受英國女王青睞,再加上他對國家社會的奉獻,英國皇室遂封他為爵士,即使他其實是位王子……
他不愧擁有英國皇家血統、受過正統嚴厲貴族教育的薰陶,行事總不疾不徐,即便心中慌亂,表面也維持著一派優雅,著實讓人難以猜透。
然而,兒時在臺灣和母親相依為命的歲月,造就了他叛逆好強的個性,只是後來在英國教育的嚴格教導下,當時年少輕狂的衝動、狂放不羈早已不復在,取而代之的是風雅溫文的翩翩貴公子氣度。
聶雅爵悠然隨著空氣中飄浮的音符打拍子,藍眸半閉,看來十分投入音樂的情境中。
當惡少們準備放棄逼供,無聊得打呵欠時,他卻幽幽開啟尊口。“綺荷是個好女孩。”聶雅爵的音量很小,顯得有些縹緲。
“啊?”他突然開口,四位惡少們一頭露水。
“我喜歡她的美麗、孝順。”他坦承不諱。
看過綺荷對待母親的態度,以及為了不讓母親傷心、擔心而偽裝的開朗笑容,這些在在令他印象深刻。
因為,透過她彷彿也看見年少的自己,願意傾盡一切守護母親的心情,他懂。
當時,看著臥病在床的母親,他也曾暗地裡默默向天祈求,甚至願意折一半的壽命給母親,只為能換取她的健康。
害怕失去卻必須強顏歡笑、被孤寂凌遲著的痛楚,他嘗過。也許是基於補償心理、也許是移情作用,縱使工作繁忙,他仍樂意陪她演這出假鴛鴦的戲碼。
會意之後,樓耘紳找碴似的輕嗤。“我不覺得她美得足以配上你。”
聶雅爵沒有回答,倒是辜允朕譏笑道。“紳,你的口氣聽起來像個愛慕虛榮的母親在管閒事。”
“這只是任務。”聶雅爵淡淡的申明。
他們互換一記眼色,心照不宣——他們起初不也認為一切劇情只是工作所需,結果呢?最後還不是一個個和“僱主”發生真感情,假戲真作!
就宛如當初設計好的陷阱一樣,誘他們墜落。一條無形的線,隱隱牽引著原本不該有交集的男女,進而讓彼此相識、掉進緣分的詭計,成為愛情的俘虜。
聶雅爵更厲害!直接跳進婚姻的墳墓,自願陪葬!
思及此,四個人竟極有默契的搖頭嘆息。“嘖嘖嘖。”卻玩味的咧開嘴。
“其實,有個老婆也不賴啦。”傅豫笑得暖昧。
“你是說,比較不會得性病?”“冷麵笑匠”辜允朕又發揮專長,煞有其事的接腔。
“噗——”牟漢東剛飲了一口酒,差點沒形象的噴出來。
樓耘紳則是捧場的恣意大笑。
至於成為話題的聶雅爵,像是個買票進場的觀眾,笑看好友們胡亂扯著沒營養的話題。
他沒加入大夥的閒聊,此刻心裡想著的,是該如何拆除他“妻子”偽裝的冷漠心防。
這場惡少們的聚會,本是逼供大會,最後卻無疾而終。不過沒關係,反正他們都習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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