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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叫芙莉亞,是日本人,她的祖父是美國人,幾代下來都用英文名。她看見我也很驚訝,用蹩腳的中文跟我打招呼,她大學有選修漢語專業。本來我想說英文的,但想到日本人的英文也很奇怪,還是說中文比較好。後來我才知道,芙莉亞的英語純正的簡直跟美國本地人一樣,她說英文繞口令比我說中文還快。
餐廳的服務員端來一盤白乎乎的東西和烤羊肉,配一種肯亞傳統飲料“木索科伊”。
我吃了一口白乎乎的東西,黏黏的,沒什麼味道,倒是像小時候自家蒸的米糕。芙莉亞解釋說這是傳統食物烏咖哩,在埃勒莫羅村落當地人每天幾乎都是吃魚,普遍骨質疏鬆,能吃上一頓烏咖哩就很幸運了。
芙莉亞說她剛剛大學畢業,還不想那麼早就變成一臺工作機器,我開玩笑說你要是再過幾年再到這裡,遇到中國人你就只能說英語了。我們總是花大把的時間學一些無用的東西,但這些東西又總在關鍵場合幫到我們。
正文 第六卷第十七章 尋找“黑魔法”
readx;芙莉亞在這裡呆了兩天了,她在這裡買了一輛二手摩托,每個晚上都去東麗區玩兒。我就厚著臉皮坐在她後面跟著一起去,反正在這裡閒著也是閒著,我幾乎沒有明確的目標。芙莉亞對於在異國能夠遇到相似的揹包客很興奮,就同意我跟著去,但她給我一個很重的頭盔,說在內羅畢騎車一定要戴頭盔,指不定黑燈瞎火就出什麼事故了,聽得我心中一緊。
內羅畢的交通很擁堵,除了馬他突就是私家車,騎摩托確實是很好的選擇。芙莉亞的騎車技術比我好多了,就算回頭跟我聊天也能及時剎車。
一路上我們聊天,她說她的大學是在東京大學讀的,但每個寒暑假都回新奧爾良,她還在美國考了潛水高階潛水執照,去過黑龍江滑雪。我聽了大感慚愧,這些我一個都沒幹過,唯一的一次潛水還是偷摸乾的,開過中巴但速度從來都沒超過60,簡直都沒有什麼能拿出手的。
我就說我大學是學金融的,結果到現在也還是窮光蛋一個。我唯一可以拿出來說的就是我去過墨西哥,不過如果不算上我和獵人家族做的那些事,我在墨西哥每天也就是在旅館睡覺,白天睡,晚上睡,吃飯就叫外賣。
我們去的地方是東麗區的一個衣索比亞風格的飯店,到地方時已經距我和芙莉亞相遇有三個小時了,我的肚子非常準時地叫了起來。
衣索比亞的主食是“英吉拉”,一種用苔麩粉或大麥粉做成糊狀發酵後,在平底鍋內烙烤而成的,味道略酸。初看上去英吉拉就像是塊抹布,一吃,哎呀,怎麼跟小時候老媽做的酸酸的發糕那麼像啊。
菜是瓦特和菲特菲特,都是加了不同調料的烤牛肉,瓦特加的是胡椒粉,菲特菲特加的是奶油和辣椒。
芙莉亞非常優雅地往她那張小嘴裡塞食物,我看她足足吃了一人半的分量——她覺得我晚飯吃得夠多了就把我的那份也吃掉了一半,最後在我拼死捍衛下才不情願地把剩下一半留給我。
我在接下來的幾天都跟著芙莉亞東逛逛西走走,哪裡有好吃的就去哪裡,除了在外面就是在米利瑪尼揹包客的宿舍睡覺,雖然被芙莉亞笑話我真是頭豬,除了吃就是睡。
但是這樣豬一樣的生活在某一天——確切的說是我到內羅畢的第四天,結束了。
獵人家族終於給我打電話來,告訴我需要前往的地點——竟然是馬林迪,那個達伽馬在東非地區的“中轉站”。
為什麼去馬林迪,獵人家族倒是出人意料地給我詳細解釋了一遍,大概是作為達伽馬的一箇中轉站,曾經有船員在那裡安家落戶,與當地人通婚——其中就有精通黑魔法的吉卜賽人,他們大多數是被達伽馬從印度擄走的,趁他們在港口休整時發起暴動然後逃走。
當然獵人家族告訴我,去找那些吉普賽人的後裔是不可能的了,他們早就和當地居民混在一起,並且作為秘術的黑魔法也不會流傳太久,那些先祖們不希望他們的後代因此而蒙受災難。
一切的秘密都藏在馬拉法,地獄廚房。
我一路輾轉先去了馬林迪,在當地一家旅館住下休息了一天,第二天中午就坐當地巴士“馬他突”去了馬拉法村。一路上花的時間近三個小時,路崎嶇不平,我稍微眯上眼睛頭一歪就砰的一下撞到車窗,然後揉著腦袋在同車人的鬨笑中醒過來。
從村子走去“地獄廚房”馬拉法凹陷不用20分鐘,進景區時售票員給我派了一位導遊,我心想有人跟著那還了得?馬上拒絕導遊的跟隨,售票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