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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獸一樣的血液，他們就是魔獸和人類血脈結合而進化而來的，全新的人類種族。”連楚楓解釋道，而南宮雲和南宮露也明白了連楚楓的意圖，不過她倆現在是算怎麼回事？和連楚楓一起的天通王朝學院的學員？好像還沒答應吧。路人兩隻？靠，都知道了這麼重大的秘密還算是路人？還不如一頭撞死算了。

南宮雲心中暗暗的明白了，自己似乎在見到這位學識淵博的“辯論精英”就已經上了他的賊船，想買返程票也不行了。

“你們所見到，所認為化形為人類，所殺死的大部分被稱為‘龍族’或者其他魔獸種族的生物，其實是我們天通者。”連楚楓平和地說著，但是南宮雲不知為何也可以感受到那股，潛藏於連楚楓心底的憤怒，為魂導師，為獵人，為屠龍者的濫殺無辜而憤怒。

但是連楚楓很好地掩藏了這股情緒，即使是擁有情緒實體化能力的戴嶽也沒有察覺出來。

為了天通者的事業和未來，他可以隱藏一切不利的情緒。這是他這幾年在天通王朝學院學到的。

“也就是說，你們在，殺死自己的同胞。”連楚楓的一字一句都彷彿利劍插在凱撒的胸口，他是一個很重同族感情的人，所以才不願在僵化的殺手體系下成為一部機器——但是他現在在做什麼？用火焰將自己的同族殺死？

凱撒將頭轉向喬託，希望他能給自己一個否定的答覆——然而喬託只是輕輕地點了點頭。

凱撒的雙腳終於支撐不住身體的重量，腳底一軟，整個人都幾乎癱在了地上。

胸口好像有千千萬萬只蟒蛇在撕咬，凱撒覺得自己的頭痛得快要裂開，他終於明白為何那些曾經死在他的火焰中的龍族，臉上都帶著難以置信和憤怒！

因為他們是一種人吶！

沒有什麼比失去了信仰更痛苦的事情，尤其是這份信仰是被你自己親手摧毀。凱撒發出野獸般的吼叫，跌跌撞撞地退後，很久很久才平靜下來。

在這段時間裡，沒有一個人說話。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是這樣？凱撒在心中瘋狂的嘶吼，卻沒有誰能給他答覆。

“我會回極冰鳳凰宗，向宗主稟告我犯下的錯誤。”又過了很久，凱撒才輕聲說，向眾人抱了抱拳，然後跨上他的摩托車疾馳而去。

“我想他回去的時候大概就會發現，全宗的兄弟們都會變成他的敵人。”戴嶽看著漸漸遠去的摩托揚起的一片沙塵，嘆息道。

“果然聰明，戴嶽先生。”連楚楓稱讚道，“不過這對他未必是壞事，畢竟他本來就是我們的族人啊。”

“但是魔力和天通力不能共存，不是早已被認定了嗎？”

“雖說是這樣的沒錯，但正如天通基因其實潛伏於許多人身體內，只是缺乏刺激無法表現出來，魔力也是如此。誰也說不準，沒有任何一種意外能夠使魔力和天通力共存呢？”

“的確，以他現在的魔力儲備和質量來看，和頂尖的魂導師幾乎沒有區別。”

連楚楓笑了笑，說：“凱撒遲早會成為我們中的一員的，現在是時候談談你的問題了，戴嶽先生。”

戴嶽輕嘆一口氣，說：“何必呢？我的父親已經辜負了這個國家，我不過是在做一些彌補的事情罷了，可沒有挽救人類未來的夢想。”

“不，你有的，”連楚楓說，他的目光直直的射向戴嶽，銳利得好像直抵戴嶽的內心——“如果人類世界毀滅了，你父親所希望你所做的一切彌補也都不復存在。”

聽到這話，戴嶽的雙眼突然放出血光，身上無比濃烈的殺氣湧現，過了好一會兒，戴嶽才重新鎮靜下來，然後抬起頭，對連楚楓說：“給我你們學院的地址，等我完成血統的升級以後就去找你們。”

（本卷完未完待續）

第二十三章　當信仰崩潰　你該前往何方

這時戴嶽說話了，在此之前他一直閉口不言，簡直就是一個忠實的聽眾，這倒讓連楚楓有些刮目相看，這個人的忍耐力竟然如此之好。

“所以說呢？你把我控制在這裡想要幹什麼？該不會我也是你或者你的簽約鬼族的部下吧？”戴嶽的話語中帶著淡淡的諷刺，但是卻又讓人想微微一笑——真是一個出色的交際家。

“不，在下只是想向二位澄清一個事實而已。”連楚楓優雅地說到，然後雙目之中散發出淡淡的金色，在柔和的光芒掩映之下，一副裝甲附體。

青色盔甲覆蓋的結實的肌肉和暴突的筋節呈現，而面板表面剔透的鱗片呈現出動人的天藍色，好像披著天空的錦緞。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