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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走著的兩個人都停下了腳步,一臉不可置信地回頭。
“所以……”成筠愣愣地問。
“你好像不適合去。”他還是那種表情不是很豐富的樣子,不過話倒是說得直接。
成筠的臉頓時紅了,臉更紅的卻是夏舒涵——這個人,為了給成筠和謝儒言製造機會,真是無所不用其極。希望這次旅遊回去之後,她跳到黃河還能洗得清。
成筠只得退回來,而寧冼玉走上前的時候,在她耳邊似乎說了句什麼,她看了看夏舒涵,走回到謝儒言身邊。
“走吧。”他邁步先走上了樓梯。
夏舒涵沉默地跟在他身後。樓梯很窄也比較陡峭,剛剛能放下她一隻腳的寬度。大概走了快二十級的樣子,他停下來等她。
然後和她並肩一起走。
“導遊說,這個樓梯有九十九級,每一級代表一歲,”他一邊走一邊說,看來平常鍛鍊幫他增加了不少體力,至少他沒見臉紅氣喘,還是平常說話的語調,不急不徐。
“那是不是爬到頂端就是走完這一輩子了?”夏舒涵停下來,長長吐了口氣,爬到一半,好累!好在剛才把揹包放在了車上,現在手裡只有他剛才買的香蠟和“同心鎖”。
他也停下來,微微笑了一下,“但願。”
如此諱莫如深的兩個字。
她愣了一下,“但願?”什麼意思?
“走吧!”他輕輕托起她的手肘,又是這個很君子的動作。
她跟著他的腳步,手肘處隔著衣衫傳來他掌心的熱度,他並沒有很用力地支撐著她,也沒有借這一點帶著她朝前,就是很平穩地託著她的手肘,和她一起朝前走。她抿了抿唇,忽然說道:“寧冼玉。”
“什麼?”他側頭,凝眸看她,黑色的眼瞳裡眸光如海幽深韻長。
她心頭咚咚直跳,原是想開玩笑地問他該不是真的買了同心鎖的,此刻居然被他注視得問不出口。可惡,明明不是暗戀的,再這麼接近下去,很可能就變成是了!
“沒什麼。”她垂眸不看,心頭平靜了些。
他笑了笑,默默無語地前行一陣,很快到達終點。兩人並肩站著,自上往下看過去,雖然不是很高的距離,但已經是這裡的最高點,心裡還是很有成就感的。一尊大佛在頂端安然而坐,他們點了香蠟,虔誠地在蒲團上跪下拜了拜。
“走,去掛鎖。”
寧冼玉指了指兩邊的鐵鏈,夏舒涵看過去,不由得咋舌,兩端的鐵鏈上,竟密密麻麻地掛滿了。
“哇,這麼多!這鎖很貴吧?”畢竟是旅遊景區裡賣的東西。
寧冼玉沒正面回答,只指著鐵鏈上掛著的鎖告訴她,“反正買下這上面掛著的鎖的錢,至少夠我們四個人玩下這一趟了。”
夏舒涵吐了吐舌頭,果然!她望了望,“好像沒有空位掛了。”
“總會找到地方的。”他邊說邊向下走,走到一半的時候,“來,這邊。”
指了指那邊的鐵鏈,果然有處空檔,夏舒涵拿出鎖,正要掛上去的時候一下子猶豫了,看了看他,欲言又止。
他挑了挑眉,語氣裡有了幾分笑意:“放心,不是同心鎖。”
她臉一下子紅開,很快掛上,又聽他在後面補了一句:“真想掛同心鎖,到了峨嵋再說吧,還可以把鑰匙丟下攝身崖,一輩子都解不開了。”明顯是在講笑的語氣。
“才沒有!”她低低地回了他一句。真像是打情罵俏的對話!她偷瞪他一眼,然後邁步下去。上來時就覺得狹窄陡峭的樓梯,下去越發感覺難走,果然上山容易下山難,尤其她還要分心想下面那兩個人。
“不知道他們怎麼樣了。”夏舒涵扶著鐵鏈一步步走,忍不住對他說道。
“希望還好吧。”寧冼玉只能這麼說。
可惜事不如願,下去時,兩個人仍舊是冷冷淡淡的,一路走出去都沒有說過一句話。
看來不怎麼有轉機呢!
夏舒涵和寧冼玉交換一個近乎無奈的眼神。可是……為什麼?她並沒有聽到成筠說起他們吵過架,好端端的怎麼會鬧成這樣,簡直是莫名其妙!
回到車上,商量了一下,決定坐船看樂山大佛。並非出於省錢的考慮,只是聽說坐船才能看到大佛全貌,還可以領略傳說中的臥佛風采。
坐在船上,有一個專門負責的導遊拿著擴聲器操著一口樂山普通話嘰嘰喳喳地介紹著,船一路轟隆隆地開,也聽得不是很真切。微涼的風,和著溼氣輕撲在臉上,雖不是在海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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