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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次來帶瓶真龍之血過來。”
徐毅腳下一個踉蹌,一揮衣袖,將元聖掃了個翻滾,怒聲道:“哼真龍之血?老子看見蛟龍跑都還來不及,還真龍!哼,豈有此理,真是豈有此理!”
徐毅剛要走,又頓了下來,奇道:“你要那玩意兒幹什麼?”
“我在家中看得一本書,上面說得煉體可以以此伐筋洗髓。”元聖此時眼圈包眼淚,說不出的惹人憐愛。
“哦?你姓元,元姓在俗世也很少人使用這姓,想必你是歸化元家之人了。”徐毅又想起初見時他跟自己說家人都死光了,不由怒火升騰。轉眼又見他泫然欲泣的表情,心中暗想:“罷了,罷了,他終究是個孩子。”
元聖聽到師父提到自己家族,眼淚奪眶而出:“家裡從我父母雙亡之後,而我又不能修真,人人都看不起我,欺辱我。”
徐毅心頭一緊:“哼,哪怕你終生無法修真,師父也可養你一輩子。乖兒,別再難過,這個世界永遠是弱肉強食,強者為尊!讓你師兄帶你去洗個澡,為師先回去,過兩天再來。”
“弱肉強食,強者為尊”這八個字仿若八個驚天霹靂一樣震醒了元聖,是啊,只有自己力量凌駕於別人,才能保護自己及身邊之人;才能為所欲為的做任何事。
“小師弟!小師弟!”元聖睜開眼,看見黑漆漆的一團近乎頂在自己面前,露出兩排大白牙,嚇得一個後跳,才看清是耿黑。轉頭望去,師父早已走的無影無蹤。
“走吧,師弟,我帶你去洗個澡,然後轉轉。”耿黑難得的表現一絲關懷之色,想必是想到元聖小時候受的苦難了。
耿黑提著他,縱上飛劍,搖搖晃晃的直衝山峰下而去,嚇得元聖一頓鬼哭狼嚎。
一會功夫,耿黑將他帶到一處山谷,山谷兩邊開滿了奇花異草,中間一條清澈見底的河流奔騰而過。
元聖剛想讓他師兄迴避一下,自己洗澡。耿黑卻三兩下就將元聖剝了個乾乾淨淨,順手一拋,將元聖拋到了河中,自己卻在岸邊一躺,悠哉悠哉好似神仙中人。
元聖在河水中鑽出個頭來,怒罵到:“師兄你個王八蛋!”換來的卻是一陣得意的哈哈大笑。
元聖氣極,雙掌推動水流向岸上揚去。耿黑猝不及防之下,被澆了個透心涼。
耿黑惱怒之下,三下五除二脫下衣褲,跳進水裡,兩人你揚我,我潑你,玩個不亦樂乎。
正當兩人玩得起勁之時,忽的聽見一陣嬌笑聲:“哈哈哈,好一對黑白雙煞。”卻是元聖洗淨了身上黑漆漆的雜質,變得白白淨淨,與耿黑的黑不溜秋成了鮮明對比,被人一語中的。
耿黑與元聖潑水之時顯得頗為兇狠,此時一見這女子,卻彷彿老鼠見了貓兒,整個人藏入了水下,雙手牢牢扒住河底石塊,好似此時忘記了這河水清澈透底一般。
元聖難得玩得如此開心,此時被人打斷,頓時心生不悅,怒罵道:“兀那婆娘,怎的恁不知羞,偷看男人洗澡!”
那女子大怒,手掌一揮,漫天花瓣急射而下,嚇得元聖連忙鑽入水中,卻見花瓣入水就浮上水面,感情那女子只是嚇嚇他罷了。
元聖鑽出頭來,想再佔幾句口頭便宜,卻見漫天的花瓣,仿若下了一場花雨。卻又見那女子遠遠坐在山谷旁邊一棵高大樹木的枝椏上,仔細一看,當真是婀娜多姿,傾城傾國,明眸皓睞,冰肌玉骨;坐在樹杈上隨風一搖一擺,彷彿畫中之人。一口粗話憋在嗓眼,卻再也罵不出來。
那女子見他望著自己呆,不再喝罵自己,感覺頗為無趣。正待再想個法子作弄他一番,卻“譁”的一聲水響,耿黑從水裡鑽了出來。他竟然稱兩人鬥嘴之時在河裡穿好了衣服,此時上岸略一運轉靈氣,便將衣服蒸乾。對樹上女子一拱手道:“弟子拜見歐陽師叔!”
元聖大驚:“師兄,你是不是搞錯了,什麼師叔?她哪像做師叔的樣子?”
耿黑無奈,轉過頭來對元聖道:“師弟,歐陽師叔雖然比師兄上山還晚,但是得蒙“鳳回”主峰秦長老看中,收為關門弟子,所以比我們都大一輩分。”又低聲道:“師弟,千萬別得罪她,得罪她的無不被她捉弄的心神憔悴,又沒有哪個敢真與她為難的,秦長老可是護短的很。”仔細想想,又以更小的聲音說道:“一切以“忍”字當頭。”
“好啊,你是說我仗著家師的名頭四處欺負人了,是也不是?”一聲嬌喝聲傳來,聲音雖然婉轉動聽,卻暗藏絲絲寒意。
“嗖”的一聲,耿黑竟然御劍跑了!元聖頓時無語,心中將耿黑家中上下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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