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第 5 章(第2/3 頁)
你。”
話音剛落,陸繹伸手從袁今夏手裡拿去簪子隨意一看,嗤笑道:“做工粗糙,不過如此。”說完將髮簪又隨手丟回攤子上,對面面相覷的淳于敏和袁今夏道:“袁捕頭和岑福先回驛館,淳于敏,你跟我來。”
既然上級發話,袁今夏也不敢再將心思放在那簪子上,忙依言和岑福往回走。
淳于敏跟在陸繹身後往相反的方向走著,心裡猜想怎麼突然就要分開行動,不覺間在一處小橋邊停下,水岸旁的垂柳彎腰落在水面,微風過處宛如少女的身姿輕悠搖曳。
陸繹邁步走上石橋,站在石柱邊,宛如曜石般深黑的眸子看向水面飄蕩著的柳葉,半晌不曾言語。
淳于敏等了片刻總不見身邊那人說話,只得琢磨著主動開口:“大人?”
陸繹手指在石欄上輕敲幾下,轉身對淳于敏道:“方才我看見你家的下人了。”
淳于敏一驚,霎時臉色微白,也不知內心到底在怕什麼,只是莫名的就覺不安想要躲藏,忙問:“這裡不是蘇州嗎?怎麼會在這兒看見淳于府裡的下人?”
“應是來找你的。”陸繹道:“你外出這麼些年,如今既然來到蘇州,離杭州也近,等此間事了,你需得回去一趟了去家中事宜,否則終日這般躲藏避諱,也非長久之計。”
提到回府,淳于敏總有些不太想去面對,但也知道如陸繹所言,一直這般躲藏避諱總不是辦法,只得神色低落地點了點頭,不知怎地眸光就落在旁邊那身著墨藍錦袍的青年身上,陽光給他的側臉勾勒出極為好看的弧度,清風過處撩起他肩頭的一縷髮絲輕揚飄動,淳于敏只覺他那完美無儔的側顏映在眼中,墜入心底,來不及理清心中思緒便已脫口而出道:“大人要陪我回去嗎?”
只等這話問出口才驚覺自己說了什麼,無奈道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沒法收回,在對上陸繹望過來的沉沉目光時一怔,明明還是那樣不帶半點情緒的黑眸,卻又好像澱著一絲說不出的不同。已到嘴邊的解釋被咽回去,淳于敏回視陸繹彎唇一笑,又問一遍:“大人要陪我回去嗎?”
金色的暖陽灑在淳于敏的臉上,五官也在這篩碎的金光下越發清晰溫暖,嘴角上揚連帶著整張臉透出的笑容比陽光還要燦爛,宛如三月初開的桃花,又似冬日裡的亮光照入陸繹心間。
陸繹唇畔漾開一抹極淡卻清澈的笑意,邁步走下橋面石階。
“大人?”淳于敏不知他此為何意,又見人似是往驛館方向在走,便跟上前走出一段後側頭打量著身旁之人,半晌又問:“大人可是答應了?”
陸繹瞥了她一眼,嗤笑出聲,彷彿方才那一抹清線笑意只是暖風一拂而過。
淳于敏卻絲毫不因他笑意裡的嘲弄而生氣,反而忍不住樂樂偷起來。
大人這應該是答應了吧!
(二十三)
“這個紙條是你塞給我的?”將指間摺疊整齊的紙條示意給司空南看,淳于敏面無表情道:“那天晚上拿石子打我的人也是你吧?師父你可真能下黑手,對自己徒弟也這麼不留情。”
司空南毫不在意道:“誰讓你輕功這麼弱,連兩顆小石子也躲不過。”
陸繹倒不急著發問,只將這廟內後院不起眼的小禪房上上下下打量完後才道:“貢品是你偷的?你盜貢品引我們過來,是因為有重要的事情要告訴我們,但你卻不能露面,無法離開蘇州,甚至連這間禪房也不能隨意出去,對嗎?”
“全中。”司空南笑嘻嘻地坐下倒茶,遞到嘴邊喝一口道:“我被人發現,隨時可能有性命之憂,不得已才透過這種方式給你傳遞訊息。”
半月前,司空南住在蘇州城內的一家客棧,半夜出恭時見月色極好,想著睡意全無不如上屋頂飲酒賞月也好。等到屋頂躺下後卻聽見耳邊有斷斷續續的低談聲傳來,司空南自來便是個藏不住好奇心的人,也不講究什麼“非禮勿聽”的江湖禮儀,將瓦片掀開幾片側耳去聽,當即大吃一驚。
屋內的幾人竟是在商議如何拿到邊關佈防圖,並要將此圖賣給韃靼從中牟利。
只因那幾人是圍坐在桌邊皆都低著頭聲音極小,既看不見長相也聽不太清說話,司空南便想要再俯低些身體一探究竟,哪隻踩動一片磚瓦發出細微的聲響,立刻引來那幾人警惕的喝聲:“有人!”頓時帶上面巾破開屋頂,與剛轉身要逃的司空南打了個照面。
“是你。”那幾人眼底兇光乍現,手持長劍便攻過來。
司空南與之過完幾招後發現,其中有兩人的招式竟是出自韃靼,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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