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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逗的說,雖然現在戰力大增,但是,他會比以前更溫柔,戰術比以前更精湛了,就算真的“野戰”,也不會弄傷她。必會比以前更快樂,不僅是身,也是指心。
“嗯,夢,只要你喜歡,紫蘭什麼都聽你的。”易紫蘭輕嗯一聲,嬌羞的閉上雙眼,顫抖著解開自己的上衣,扭動著,企圖將自己最引人的地方塞進他嘴裡,讓他恣意的愛憐,激情的親吻,貪婪的吸吮。
“好可愛!”白日夢輕笑一聲,低下頭,熟練的鑽了進去,激動而興奮的四處奔跑,貪婪的享受那迷離的無限風光,恣意的探索山野之間的神奇奧秘。
易紫蘭呻吟一聲,雙臂緊緊的纏著他的脖子,身子胡亂的扭動,想迎合,想索取,以此獲得更大的快感,卻總是失敗。
此時,她清晰的感受到,自己的身體起了變化,體溫正漸漸的升高,呼吸急促,心跳加快了許多,寂靜的夜空中,可以清晰的聽到自己沒有節奏的心跳聲。
“嘣嘣!”那聲音,好似有無窮的魔力,不但感染了她的身,也感染了她的心,靈魂深處,陡的響起一個野蠻而淫蕩的聲音,慫恿她放開一切,恣意享受,人生苦短,應該極時行樂,而且這愛來之不易,失而復得,沒有理由再約束自己,更不必再隱藏什麼,一切應坦然而自然,迴歸原始,做一刻真實的自我,不再虛偽,不再做作。
放蕩,並非壞事,反而是一種自我釋放,更是一種自我解放,不僅是身的解放,也是心的解放;刻意的隱藏,痛苦的壓抑,虛偽的掩飾,無奈的約束,只因為環境所逼,為了生存,才故意如此,那是對別人。
此時,完全不必約束自己,徹底的釋放自己的野性,以最真實的面目面對自己,面對自己的愛人,要赤裸的,毫無保留的獻出一切,讓他清晰的感受到,她的愛是熾熱的,純真的,坦然的,更是奔放的,也是執著的,還是完整的。
那魔鬼一般的聲音,不停的慫恿她,刺激她,挑逗她,快速的激發了她潛藏的原始慾望,呻吟一聲,激動的撕了自己的乳罩,一手摟著他的脖子,一手顫抖著,慢慢的向他的兩腿之間滑去。
第十四章 槓二筒(上)
兵臨城下,大軍壓境,氣勢如虹,如箭在弦,蓄勢待發,一發而破,勢不可擋。看著威風凜凜,殺氣騰騰的原始武器,易紫蘭低呼一聲,挪動身子,緊閉雙眼,臉紅如火,顫抖的撫摸了一下,嬌羞的說,虎妞是初夜,應該她先。
就此一句,逼得白日夢臨陣退兵。浪笑一聲,將虎妞摟進懷裡,解開上衣,在山中胡亂的探索。
如此親吻,激情纏綿,次數並不多,還當著易紫蘭的面,虎妞呻吟一聲,將頭埋在男人懷,羞澀的說,她怕。
“妞妞,你怕什麼呢?它很溫柔的。”白日夢輕笑一聲,抓著虎妞的玉手,放自己的兩腿之間,試著用氣控制跳動的頻率,試了幾次,卻以失敗而告終。
虎妞顫抖著,撫摸了幾下,覺得它很兇,低呼一聲,趕緊放開,瞪大雙眼,死死的瞪著它。
“你兇什麼?小心蘭姐把你吃了,嘻!蘭姐修理你之後,肯定就會溫順一些了,到時再收拾你。”突然,虎妞開心的笑了,將他推進易紫蘭懷裡,笑嘻嘻的說,只要彼此幸福,開心,不管在哪裡完成初夜,更沒有必要謙讓誰先誰後。
以常情而論,她是初夜,的確該她先,可是,易紫蘭和白日夢分離快半年了,歷經磨難,終於又在一起,應該先安慰她。
重要的,她可以在一邊觀看,學習一些必要的,基本的技巧與動作。同時,觀看的時候,心理準備會做得更充足,現在,她還沒有準備好,需要一點時間準備。
“自摸三個二筒,竟然槓不了牌,真是邪門,另一個二筒在誰的身上?”白日夢哈哈大笑,四肢大張的躺在地上,一手摟著易紫蘭,一手摟著虎妞,五指技巧的落在誘人的高聳部位,幽默的說,他自摸三個“二筒”,準備做一個槓上花,如今好像落空了,不但開不了花,和牌都困難。
“夢,你這是什麼比喻?笑死人了,哈哈!”易紫蘭開懷大笑,挪動身子,讓他完全掌握“二筒”,笑嘻嘻的說,兩對“二筒”,明明全在他手裡,槓與不槓,完全由他決定,只要他願意,隨時都可以,槓了之後,和不和牌?也是他決定,和什麼牌?幾時和牌?和多少翻?所有的決定權,全在他一個手中,想怎樣都行。
“啊卡卡,真有這樣的好事?”白日夢故意苦著臉,盯著虎妞,裝腔作勢的說,有人不想他和牌,故意將他的牌捏在手裡,遲早都要放的,捏著幹什麼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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