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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從沒有想過,不管男女,體毛竟會如此發達,發達的令人無法接受。他還聽別人說過,某部位的體毛越發達,在性方面的需求越大。僅從方琴的動作臆測,他認可這種說法。
他仔細的聽過了,他房間裡的聲音,不會傳到方琴的房間,簡單的說,方琴並沒有受到MP碟的影響,而是正常的生理需求,卻無法正常的解決,於是採取這種方式。
今晚事有湊巧,白日夢無意發現方琴自摸“二筒”和“一筒”,可惜,方琴沒有自備“一條”,想摸卻摸不到,總是無法“和牌”。
他一直不明白,方琴說她已有男朋友了,可是,方琴與他合租這套房子,快有半年了,她的男朋友,從來沒有來過。
白日夢也曾懷疑過,方琴是一個十分愛面子的人,根本沒有男朋友,故意憑空的捏造了一個人,自欺欺人的暫時保住了面子,正應了那句老話,死要面子,活受罪。那又何苦呢?
並不是每個男女,一生下來就有伴侶的。他出來工作快一年了,雖也曾戀愛過幾次,可現在依然“王老五”一個。
一個人又如何?日子照樣過,比兩個人更自由,更爽,沒有任何負擔,更沒有經濟壓力,也不必為誰牽掛,想放鬆自己,隨時皆可恣意放縱。一旦有了約束,又豈能如此自由,隨心所欲的四處鬼混?
白日夢又向前靠了一點,五指一陣顫動,悄無聲息的向夾谷之中伸去。觸及只是瞬息之間的事。突然,房間裡的空氣一陣輕微的波動。
白日夢停止動作,凝神查視,眼中浮起噬血寒光,身子疾縱而起,轉瞬從房內消失了。情況緊急,他也顧不得和虎妞打招呼了,下一刻,他到了小區東南面的200米處,眼中寒光更盛了,目不轉睛的盯著東南方向。
“你的命真大,竟然死裡逃生,這次看你如何逃?”漆黑的夜色裡,悄然響起一個陰冷的聲音,與此同時,四個黑影,如同夜色中的幽靈,悄無聲息的出現在白日夢的四周,分佔四個方位,將白日夢圍於其中。
“呵呵!老朋友見面,為何這樣鬼鬼祟祟的呢?”白日夢快速的估量了一下雙方的實力,樂觀一點,如果不硬碰硬,他不會輸,當然排除意外情況發生。嘴上說得輕鬆,心裡卻是思緒百轉,希望儘快的打破這個僵局,以此破了他們四人的四象陣。對方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一直寧立不動,死守四方。
媽的!如何破這個局呢?一個又一個的念頭,不斷的浮現,又不斷的被他否定。雙方僵持了近半個小時,彼此都有一定的顧忌,不敢主動出擊。
白日夢擔心虎妞發現自己神秘失蹤,必會出來尋找,就目前而言,他不想虎妞知道真相。冷哼一聲,彎下身子,順手抓了兩把泥土,採取聲東擊西的方法,將北方位的人逼退了一步。
他需要的,就是這一步的空間,身子如離弦之箭,破空疾射,力量提至極限,硬生生的撕破漆黑的夜幕,瞬即到了北方位那人的眼前,雙掌出擊,一上一下,一虛一實,明攻暗襲同時進行。
四個狼人,全都沒有想到,白日夢的動作不但快,而且不講任何規矩。北方位那人,硬被攻了一個措手不及,無可奈何之下,硬接了白日夢一掌,可兩掌接觸後,他才明白上當,卻是為時已晚了。
白日夢的右腳,結實的踢中了對方的小腹,伴著痛苦的慘叫,北方位的狼人跌到了十米之外,在地上掙扎了數下,吃力的爬起,眼裡充滿了迷茫與震驚之色。另外三人,咆哮著,同時向白日夢撲去。
就在他們移動的瞬間,黑暗中響起刺耳的怪響。血雨飛分,殘肢四射,碎肉漫天,北方位那個狼人,整個身子,被詭異的能量炸成了無數的碎片。慘叫都沒有發出一聲,立即魂飛天外,成了枉死鬼。另外三人大驚,厲嘯一聲,捲起一陣狂風,瞬息消失的無影無蹤。
怎會這樣?白日夢蹲下身子,拾起地上的碎肉,放在鼻子下聞了聞,奇腥無比,立即扔了。四處打量一番,坐在地止,伸出右腳,高高的舉起,不停的打量,並用手四處觸控,可是,看來看去,上下撫摸,沒有發現任何異樣。
可是,本是很普通的一腳,為何會產生如此巨大的能量呢?硬生生的將一個人身體炸成了無數的碎片,不但恐怕,而且十分的殘忍!為了證實方才一切是否是夢,站起身子,找了一株直徑約30厘米的大樹,能量提至極限,閉上雙眼,用力的踢了出去。
“轟!”
一道若有若無的紫色光芒,詭異的撕破漆黑的夜幕,流光般的射進大樹內。伴著轟然巨響,大樹慢慢的向一邊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