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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都是因為他的那個習慣……所以我們現在還能支撐一會兒,晚餐我吃了個饅頭,還喝了很多水,現在暫時還沒問題。”瑞克隔著牆,小心翼翼地壓低了聲音,聽上去居然挺愉快地笑了聲,“我想要為艾克哈衣做些什麼,儘管最近他變得有些奇怪——但是我猜想友情就是這樣的,如果換做是他,他也不會扔下我一個人在這裡獨自受苦。”
49第十四章
事情比羅修想象得更加糟糕。
天氣一天天地涼了下來;十一月的法蘭克福正式迎來了深秋的雨季。從天而降的雨水像是要將整個人間都沖刷一遍似的,每一天晚上閉上眼睡覺的時候能聽到外面嘩嘩地在下著雨,睜開眼的時候,那單調的背景音樂也沒有絲毫的變化……人們只能偶爾在守夜的修女或者保安的交談中得知,昨天晚上其實曾經停雨過那麼一小會兒,但是在天亮之前,又重新下了起來。
到處都溼乎乎的;如果颳起了北風,那就更加顯得寒冷異常了。
羅修從烏茲羅克那裡領到了三套厚一些的唱經袍,款式和之前的那個差不多;只是相比之下禦寒能力卻牆上了不少;並且在這的沒過多久;在這一週的週末,院長辦公室窗外嘩嘩的雨聲中,羅修從男人那裡接來了一雙厚厚的長靴——事實上對於這個季節來說,長靴這東西是顯得誇張了些,但是黑髮年輕人還是沒怎麼拒絕就收下了它——因為此時站在他面前的男人說,長靴這種東西是人人都有的,現在給他和以後給他並沒有什麼其他的區別。
羅修隨手接過那個長靴放到一邊,想了想後決定還是問一下:“聽說城市裡調配過來的起重機被攔在路上了?”
“是的,這裡到底還是鄉下,路面本來就凹凸不平,現在成天下雨,路面又溼又軟泥濘不堪,城裡的人可不願意這個時候開著那些大傢伙跑到我們這種鄉下地方來呢。”烏茲羅克輕柔地笑了聲,懶洋洋地回答。
距離房間的坍塌已經整整過去四天。
羅修每天都會去看看瑞克和愛跳舞的哈衣——並不是他有多關心他們,他幾乎是一點兒也不放心“感染源”遠離了他眼皮子底下會出什麼驚天動地的簍子……連續四天沒有進食,本來就嚷嚷著飢餓的“三月兔”會對自己的朋友做出什麼舉動?羅修並不知道,他只是不希望再出現下一個被扒了皮的博爾佳——可憐的、交友不慎的年輕人!
沉默了半晌,正想問問眼前的男人對於被迫被囚禁在北邊坍塌的房間中的兩人有什麼幾乎,卻在這時,羅修忽然感覺到一個高大的人影籠罩了他,眼皮子跳了跳,還沒來得及對此作出什麼反應,下一秒,黑髮年輕人就被隨即壓下來的高大身影壓回了床上——
兩個成年男人雙雙倒入柔軟的床鋪中,讓那床發出了不堪負重“嘎吱”的一聲輕響,當對方那顯得有些冰涼的薄唇貼上來的時候,羅修沒有推開他,只是在瞬間的窒息後就乖乖地張開了自己的唇和牙關讓對方那溼滑得像是雨天蝸牛的舌尖探了進來……“漬漬”的水聲在兩人緊緊貼合的唇間發出,伴隨著雙方越發深入的吻,兩人的呼吸也逐漸變得不穩……
然而這只是一個接吻而已。
從始至終,壓在黑髮年輕人上方的男人的手,都只是撐在床邊,另一隻手則輕輕地、若有若無地貼在黑髮年輕人的腰間。
直到羅修因為那不斷在他口中肆意的唇舌發出一聲近乎於窒息的沉。吟,他感覺到上一秒還纏著他舌尖不放的舌幾乎是毫不留戀就立刻退了出去,忽然空下來的口腔讓羅修愣了愣,他掀了掀眼皮子,對視上壓在自己上方的男人那雙漂亮的異色瞳眸。
抬起手,用袖子擦去唇角邊未來得及吞嚥下去的唾液,羅修平靜地問:“這是做什麼。”
“如你所問,”男人微笑起來,坦然道,“想做,就做了。”
“喔。”羅修想了想,不知道該怎麼把這個話題繼續接下去——兩個男人接吻這種事情確實很奇怪,但是他不是很討厭,眼前的男人又過於理直氣壯,於是奇怪的事情似乎又變得沒那麼奇怪了……啊啊,就好像是東方人見到西方人見面要進行貼面禮會覺得很奇怪而西方人自己並不這麼認為似的。
對於這方面的事情,一旦“標準”發生了改變,那麼行為本身的意義也就顯得並不那麼重要了。
……簡而言之就是,沒有了下限,還談什麼節操。
烏茲羅克從黑髮年輕人的上方挪開——雙眼含笑地看著對方鬆了一口氣終於能夠自由呼吸的放鬆模樣,他伸出手,將被他壓在柔軟的被子裡的黑髮年輕人從床上撈起來,讓他坐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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