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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見得司天抱著小人兒出屋,那殺氣騰騰的臉上竟滿是淚痕!
“快走啊!”將他一推,便上前攔住司天。
小蛇無法,只得深深的望了一眼司天,拖著受傷的身子一躍下了山去……
“後來的事,你便也聽說了。”
而嬴政此時還沈浸在那故事中,司花,司花,為什麼覺得這個名字這般的熟悉,難道……難道司天真的是自己的前世。
“你說司天是你的主人,他是什麼身份?”
“我,我也不甚清楚,修煉之時從未下過山,待得我下山時,卻是因為陰氣過損,直接便找了一個洞府療傷修煉,一晃便是過了千年,待得我剛剛傷好再次能化形時,卻是遇上了月陰之日,迫得顯出了真身,被那抓蛇人追捕,然後便是遇見了……他……而後帶我入世之後,再去尋以前的住處,竟是沒了蹤跡,而司地,也是不見蹤影。”
“你稱他為帝君?”
“不是,是地君。主人您是天君。不過司地現在已是天庭的帝君了,不過他專門設了天君之位,卻是至今為止都無人上位,想來……便是留給主人的。”
“那你可知司天司地,他們……從何而來?”
“不知,主人從未對我講過。”
“那司花……”
“主人真不記得了?”
“……司花究竟是誰?”
“是主人的兒子啊。”
“啊?親生兒子?”
“這樣說也未嘗不可。畢竟司花可是主人您用自己的精血和那天池中的牡丹做成的啊!”
“做,做成的?”
“是啊,主人,那是您做的,有著您的骨血啊!”
“那,那他後來怎樣了?”
“恕貞兒不知,之後貞兒便已在山下,再未聽說過司花的訊息,不過……”
“不過什麼?”
“那法海,就是上羅,他在關我入塔之時曾說過,司花……已經……魂飛魄散了……”
咚的一聲跪在了地上,白素貞才說道:“主人,司花之事確是貞兒過錯,望主人能網開一面,讓貞兒能與親子見一面,之後便聽憑主人發落。”
“……你起吧。我並未有那時記憶,唯一記得得便是我的上一世。”
“上一世?”
“對,秦王嬴政。”
兩人俱沈默了半餉,嬴政先是起身:“如此便出塔吧!”
“主,主人,貞兒……”忙跟著站起來,白素貞極是緊張的看向嬴政。
“一起。”
兩人出了竹屋,白素貞便帶著嬴政往竹林深處走去。
曲曲折折了好長一段路,才來到一座大山之前。
“便是這裡?”
“是。”指著山邊一塊大石,白素貞才說道:“需得主人將情刀印上去便可。”
“情刀?”嬴政聽到這名字不覺的嘴角一抽。
“是啊,主人您手上不是情刀麼?”白素貞反是奇怪的看向嬴政。
不想多做辯解,嬴政走到大石之前,按著痕跡,將修羅刀印了上去。
只聽得轟隆一聲,山體便從中間緩緩分了開來。
兩人正欲進去,便聽得裡面傳出一聲怒吼:“何方妖孽,竟敢闖入禁地?!”
嬴政心下大驚,往白素貞那一瞥,卻發現他竟然也是滿臉驚詫,想必對於這山內竟然有人鎮守毫不知情。
待得那聲音才說完,那人卻是已經到了他們跟前。
一身白衣,身材瘦削,俊俏異常,甚至可以說帶著些許妖嬈。
腰上系著一條極是紅豔的腰帶,左手竟是拿著一個極大的金圈,最奇怪的便是雙腳之下踏著的竟是兩個燃著熊熊烈火的金輪。
此時正滿臉怒容的向他們喝道:“哪個不長眼的擾我睡覺?!”
愣了愣,嬴政才問道:“你又是誰?”
“哼!我乃中壇元帥,奉帝君之命鎮守浮屠,爾等妖魔休得出塔為禍人間!”
“我不是妖,也不是魔。”
“既是進了浮屠,便是作孽大惡之人。”
“那要如何才能出塔?”
“恩?”仔細瞧了瞧嬴政,那人卻是眼露驚異,這人竟真的不是妖魔,反而已經成仙。
而他身邊那人,雖是蛇精,卻也是已經修成了正果。
“你等二人是如何進的浮屠?”
“浮屠?”嬴政對於這詞兒顯然是困惑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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