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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邀請過呢!每次都是他自己眼巴巴找上門去的。
原野點點頭。“好,改天吧!”
“掰掰。”她愉快地對所有人揮揮手,眼光一對上原仰陰涼的眼光,撇了撇嘴:“奴隸頭子。”
原仰登時氣結。
她走不到兩分鐘,雪倫也站了起來。
“我也要走了。”
原野伸手想去拉她,她森然一望,那眼神很明顯是短期之內都不給糖吃了,原野真是冤枉,明明他才是被偷窺的人,她幹嘛一副都是他錯的模樣。
兩個女人離開之後,兩個男人坐在安靜的餐廳裡,相對無言。
半晌,他堂弟輕笑一聲。
“搞不過她們。”原野搖搖頭。
原仰深有同感。
“你何時又跑回來的?怎麼也不跟我說一聲?”他堂弟又問。
“臨時決定的,不在原本的計畫之內。”
“很多事都不在原本的計畫之內。”他堂弟笑得意有所指。
原仰有一種心事被洞穿的感覺。
“你是自身經驗談嗎?”他反擊。
“噢,雪倫完全在我的計畫之內,相信我。”他堂弟老神在在道。
原仰輕哼一聲。
頓了頓,實在是忍不住,他還是開口問了。
“你對方茜希瞭解多少?”
“嗯,不多。”他堂弟搔搔下巴想:“她喜歡吃白酒蛤蜊義大利麵算不算?”
他幹嘛在這個人身上浪費時間呢?原仰看一下天花板。
“我走了,再見。”
“喂,幹嘛這麼現實?”原野好笑地拉住他。“聽小智說,她以前好像去美國拜師學藝,後來才在山上的那棟老公寓落腳,頂多就知道這樣了——我說,你睡都跟人家睡過了,連她什麼底細都沒摸清楚,會不會太遜咖?”
美國學藝?沒想到她口中的“師父”不是臺灣的藝術家。原仰開始在腦中過濾,美國有哪些叫得出名號的陶塑或琉璃藝術家。
當然,她也可能是去學校學的。但從她提起師父的崇敬口吻,他認為那人應該是個名家才對。
“你怎麼知道我和她……睡過?”他對堂弟皺眉。
“拜託,我是幹廚師的,廚師什麼都不靈,就鼻子最靈。她那件運動衫上全是你的古龍水味,你的襯衫——”堂弟抽抽鼻子。“全是她的香皂味,我就不信你們兩個只是一時起意,決定玩換裝遊戲。”
“……”這人是狗鼻子嗎?
“以你這種工作狂,突然沒來由的一直留在臺灣,回去才一個多月又跑回來,我還沒看哪個女人把你搞得這樣團團轉,你是認真的?”堂弟挑了下眉。
“絕對認真。你絕對想不到,要讓一個藝術家乖乖簽約有多難。”他避重就輕。
“哈!”堂弟又是那個意有所指的笑。
第7章(2)
那種心事被洞穿的老羞成怒感越來越強。
更糟糕的是,原仰甚至不確定自己被洞穿的又是怎樣的心事。
他煩躁地擺擺手,站起身。“我得走了,你看看要不要回去睡個回籠覺。”
“算了,人都已經到了這裡,走一步算一步。”原野還是那樣的意有所指。
“我還是來發幾個做披薩的麵糰吧!總是不能讓這一趟白來。”
原仰重重地瞪他一眼。
“再見!”
他要出門時,背後突然響起堂弟低沉的嗓音。
“她那樣的女人,自己一個人也能活得很好!”
原仰腳步一頓,回頭。
“她那樣的女人,自己一個人也能活得很好!”原野重複一次。“如果哪天你死了,變心了,分手了,她在你的墳前哭完,或吐你幾口口水,轉頭不需要你也能過得很好——她不像你媽。”
她不像你媽。
原仰挑一下嘴角,不多說什麼,揮揮手離開。
回到家後,茜希越想越不對勁。
是這樣的,當初師父是這麼答應的,包山包海包維修。
既然如此,她現在又幹又扁又沒錢,到底是在跟誰裝什麼志氣?還拿自己未賣出的“薪水”付帳呢!呿!
仗著一時振作起來的憨膽,她翻出電話噼哩啪啦按下一串號碼。
“哈囉?”
“師父,我的電窯壞了!”沒等那端暴跳如雷,她先搶著開口。
出乎意料,師父反應倒挺平靜,可能是最近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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