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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得勢的時候,要知道,新安城的知縣,也不過是個進士而已,而狀元,不知道皇上會授個多大的官給他,自古,官官相護,她昨天看到於淡定頹喪的樣子,就知道,今天,不過是試探,而後面,還有什麼,實在是不得而知。
“好!”
“那就走吧。”墨白急切地拉著他的手,往大門那邊走。
於淡定輕笑著,任由她拉著走,趁現在,還沒有什麼事,多和她在一起,多做些她愛做的事,即使哪一天,真的不能在一起了,也可以少些遺憾。
郊外青石山,山腳遍種桃花,此時,遊人如織,許多小媳婦大姑娘都來郊外踏青,桃花叢中的月老廟,香火鼎盛,於淡定陪著墨白四處走著,看到月老廟時,墨白拉著他往裡面走,正好,碰到扶著母親出來的孫俊。
於淡定作揖問好,墨白福身請安,孫母慈祥地說道:“於少爺和夫人真是般配,幾時我兒能找到這樣志趣相投的良配,我就安心頤養天年,等著抱孫子囉。”
她此話一出,於淡定和墨白的臉色都變了,孫俊臉色晦暗地衝他們輕輕搖頭,他們才放下心來,看樣子,那事,孫母並不知情。於淡定和墨白不自然地笑笑,逃也似地進了廟內,點香參拜時,墨白虔誠地許下了今生與於淡定白首攜老的心願。
出來後,走到小溪邊,擇一處平整些的大石頭,坐下後,吃著從家裡帶出來的杏花餅,填飽了肚子,墨白見水上漂浮的花瓣很美,便去撿落花,丟入水中。
於淡定見她這樣樂此不疲地瞎忙活,想起一些事,便起身離開,找自家的馬車以及僕從交待他們辦事去了。
墨白一個人認真拾花瓣的時候,身後傳來諷刺的聲音。
“墨小姐豈不知‘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孫俊說著,嘴巴微翹,譏諷地說道:“墨小姐似乎向來都博愛,就如同這本不屬於溪水的落花,也要去招惹一樣,招惹過了,又隨意拋棄,我說的是也不是?”
墨白嘴巴大張,實在不知道說什麼好,只得福身說道:“孫大人說笑了,妾身做事,向來隨心隨意,沒有孫大人想的那般遠。”
“好個隨心隨意,孫某是不是成了你隨心隨意的玩偶?如今,忘的乾乾淨淨了?”
“孫大人誤會了,當年,不過是年少時做下的荒唐事,忘了,於彼此有益!”
“誤會?荒唐事?我的一片真情,得來誤會、荒唐這四個字?近兩年來,我寒窗苦讀,足不出戶,不過是想著有朝一日考取功名,彌補對你的虧欠,我想著,你不愛於淡定,再加之他知道你失身之事,必定不會善待你,此番我回來,我本想著,如果你不幸,我會請求他成全我們,我帶著你,或去京城,或去我上任的地方,兩個人安安心心地過日子,你可知破廟的那次放棄,讓我終日活在內疚和自卑中?”
“過去的就過去了,孫大人何必糾結於過去?我和我的夫君,現在生活得幸福安康,他是個大度的人,並不計較過往,對我再好不過了,孫大人不妨也忘了過往,重覓佳偶!”
“沒想到你竟是這樣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
“是呀,所以,我不值得你放在心上,請你忘掉過去的點點滴滴。”墨白展顏一笑,水性楊花?愛怎麼說就怎麼說,她從來不在意名聲和名節。
“你不覺得無恥麼?”孫俊瞪著她,鄙夷地說道。
“無恥?這世上無恥之人多了,比如,私奔時扔下女人、只為活命的沒種男人,比如……”
“你住嘴!”
“孫俊,是男人就要拿得起、放得下,不要再糾纏不清,我現在對你,沒有一絲半點興趣,你對我來說,就是一個陌生人。”
“你竟然這樣說我!哼!”孫俊氣得臉都青了,雙眼怒瞪著她。
“孫大人,好巧啊,沒想到你在和我的娘子聊天呢!”春風滿面的於淡定在旁邊偷聽了會兒,墨白的表現,讓他很驕傲,但是後來,見話說的越來越僵,才出來插話說道。
孫俊看到他的笑臉,分外刺目,而他那得意的笑臉,分明就是在嘲笑他這個失敗者。
於淡定站在墨白身邊,伸手握住她的手,她剛剛說的那些話語,說到他的心裡去了,得妻如此,夫復何求?有情,有什麼坎不能過去,孫俊雖勢大,也不敢公然拆散恩愛夫妻,這世間,畢竟還是有天理和王道的。
不知何時,這兩個男人相互對望,誰也不甘示弱,過了好一會兒,墨白扯了扯於淡定的袖子,他才回頭,溫柔地看了她一眼,告辭道:“孫大人,我和內人還要爬山賞玩,就先告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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