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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淡定看著她,她的眼珠轉來轉去,似想開了些,沒那麼緊張地端坐著,他皺眉說道:“把那身衣服換下來,讓下人們看到,成什麼樣子?”
墨白看了看他,他端坐著,沒有迴避的跡象,她也不敢說,扭捏著拽著衣角。
於淡定看了眼她,笑笑說道:“怎麼這會兒難為情了?”
“沒。”說完就脫了外衣,哼,裡面還有一層,誰怕誰,取出包裡的女裝麻利地穿上,好在,平時都是自己穿的衣服,這並不複雜,接著放下頭髮,卻苦於沒有梳子,遲遲不動。
於淡定走了出去,車就停了,他走下車,站在旁邊賣頭飾的小攤上,賣頭花的大嬸一見,就熱情地說道:“給心上人買頭花嗎?”
聽到這句,他的臉有些微紅,伸手拿了把略顯得精緻些的桃木梳子。
那大嬸看著面色有些微紅的他打趣道:“喲!公子真有眼光,這是小攤最精緻的桃木梳了,可以驅鬼避邪……”
“多少錢?”於淡定急問道。
“兩個銅板。”
他急忙掏錢,怕再聽到些什麼打趣的話語,逃也似地上了車。
到了車上,臉還有些紅,墨白自車內看著他如此這般地逃上了車,倒忘了自己的事,笑著看著他,容長白臉,五官協調,整個看起來,還是有可看性的,再加上剛剛那麼純情的表現,嗯,有可取之處,她花痴地想到,原來她喜歡羞澀小男人,正當她想著要不要和他發展婚內奸情時,於淡定惡狠狠地看著她說道:“還不快梳頭!”
她一聽,收回剛才的想法,板著個臉,一言不發地拿過梳子,笨拙地梳著自己的頭髮,女子的髮式,比男子的髮式,要複雜很多,她嘗試了好幾種簡單的樣式,都沒成功,便認命地綁了個馬尾,用手帕繫住。
於淡定看到她這樣的裝扮,也樂了,大概是因為沒見過這樣的髮式,看著她的樣子,有些奇怪和搞笑。
等在門口的豔紅滴翠看到她走出了馬車,才放下心來,跟在她和於淡定身後往梧桐院走去。
走進房內,於淡定坐在書桌旁,看著坑坑窪窪,面目全非的桌椅擺設,心裡的火氣直往上升,他用手擊著桌面,一個人靜靜地沉思著。
墨白站在他跟前,大氣都不敢出,到現在,她總算是知道自己做了錯事了,也就在這家裡,這個房間,她才記起,這裡原來是他的地盤。
天漸漸黑透了,豔紅和滴翠站在門外,既不敢進去,也不敢說話,陪著墨白靜默站著。
於淡定彷彿想到了什麼方法,長吁了口氣,面上笑著,不急不緩地說道:“你們倆也進來。”
待豔紅滴翠進來站在墨白身後,他才輕描淡寫的說道:“少奶奶身子不適,需要在院子裡休養,你們兩個好生侍候著,不得讓少奶奶離開這個院子,以防加重病情。”
豔紅和滴翠見事就這麼過去了,才放下心來,大少爺掌管於家,家規森嚴,這樣的懲罰,算輕的了。
只有墨白,不在狀態,她開口說道:“我又沒生病,為什麼不能出這個院子?”
豔紅滴翠同情地看著她,這樣的懲罰,對於一個不守婦德逃家的女人來說,算是輕的了,再加上,她和大少爺早就分房而居,她竟然還想要自由~
“嫌輕了?墨白?”說完,使了個眼色,豔紅和滴翠就退了出去,他繼續做著他的笑面虎,輕言細語地說道:“不要出這個院子,不然,你永遠別想踏出這個院子,永遠別想見到外人,包括你的親人。”
墨白衝口而出地罵道:“你瘋了!”
“瘋?我覺得你比較像,不僅瘋得與人私奔,還妄想逃離夫家。”說到最後,語氣陰冷,接著說道:“你以為我不介意?我告訴你,沒有人會不介意,留下你,只不過是因為我爹,以及你的爹孃,更是因為兩家百年的清譽。”說完,苦笑了幾聲,似乎在強調一些事。
墨白一聽,算了,妥協吧,要不然,她的生活前景堪憂,她話鋒一轉,可憐兮兮地說:“我不出這個院子就是了,不過逢年過節,能不能讓我見見爹孃?”
於淡定幾不可見地點點頭,真說她病了,不讓她見人,她父母必定會來看她,到時,雖是他佔理,面上也不好看。
墨白一看有門,計上心頭,那啥,蒼蠅不叮無縫的蛋,她還是有機會逃走的,剛這樣一想,卻又想了過來,呸,把自己比成了什麼?算了,童言無忌~
於淡定見她雙目靈動,似嗔還喜,搖搖頭,她,越來越不是記憶中那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