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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來月沒見他,也會想念,他小聲地對她說道:“我去邊境了,找了幾味藥材。”
“哦,你可以放我下去了。”墨白有點害羞地說。
“你怎麼爬到樹上去了。”
“小鳥快飛了,我去看看。”
於淡定哭笑不得,上樹看小鳥?他嚴肅地說道:“你又不是小鳥,又不會飛,摔下來怎麼辦?不能再爬了。”
墨白在他懷裡掙了掙:“再說吧,你快放我下來。”
於淡定看著她臉紅的樣子,多日的想念,讓他情不自禁地吻上她輕柔細軟的唇,墨白忘了掙扎,腦子裡一片空白,什麼反應都沒有,只覺得心跳得很快,他的眼睫毛長而濃密。
他輕吻了會兒,才滿意地放開她的唇,睜開眼睛,竟看到她瞪大眼睛看著他,臉不由地一紅,他是怎麼啦,大庭廣眾下對她這樣,真是孟浪。抬頭往四周看了看,沒有一個人影,才鬆了口氣,湊近她的耳邊說道:“下次要閉上眼睛。”
墨白這才反應過來,猛得推開他:“卑鄙無恥的小人,我……我……不要再見到你。”說完,捂著臉跑了。
跑回自己的小院,她跑進屋,用腳蹬掉鞋子,躺在床上,用被子矇住了頭,用手摸了摸嘴巴,暗想道:“原來親吻就如同羽毛撫過自己的嘴,麻麻的,酥酥的,不算壞,嗯,很舒服的感覺。”
於淡定進來的時候,正好看到某隻駝鳥埋頭藏尾,他無聲地笑了笑,接過豔紅端過來的茶,喝了幾口,就讓下人準備水給他沐浴。
水倒好後,他走到屏風後,脫了衣服洗澡,墨白在被子裡聽的真真切切,露出眼睛看了看房間,一個人也沒有,她悄悄下床,輕手輕腳地踩在木地板上,來到屏風前,就著縫隙往裡瞧,手臂精瘦精瘦的,不過還是有點肌肉,面板很白,怎麼看不到胸和全身呢,不知道是適宜做攻還是適宜做受呢?
她湊近了點,非常不幸地,屏風倒了,她皺眉看了眼花開富貴絹紗屏風,罵了句:“靠,這麼輕,這麼容易倒。”罵完才覺得不對,她邊伸手扶屏風邊說:“你繼續,我路過,不小心碰倒了。”說完,三步兩步地逃回了床上,再次蒙上頭。
於淡定臉一紅,卻又很高興,終於,這個女人對他有點興趣了。
墨白回想看到的那一幕,精瘦精瘦的身子,不知道肉緊不緊,白晰的面板,攻受皆宜啊。想到這裡,嚥了口口水,把頭露出來,此時,於淡定正好站著擦乾身子,那絹紗的屏風,果然朦朧,看得墨白直咽口水,直到他走出來,她才猛地鑽進了被子。
於淡定來到床邊,伸手掀開被子,欲往裡鑽,墨白乾脆站起來,紅著臉義正嚴辭地說:“男女授受不親。”
“那你還看?”
“我看你不過是想看看你適宜做攻呢,還是適宜做受,依我看,你攻受皆宜。”
“什麼亂七八糟的?”
墨白嚥了口口水,解釋道:“就是兩個男人在一起(H)……耽美”H終究沒有說出來,呃,意淫無處不在,無處不在~
於淡定怒了:“我不愛男人!”
墨白笑著賠不是道:“別生氣!別生氣!意淫而已,你不會少塊肉的,再說我都被你親了,也沒怎麼著你呀!”
“意淫?什麼意思?”
“就是比方說你在大街上看到一美女,想著她脫光了,你和她親密的場景。”
於淡定氣得臉都青了,咬牙切齒地說道:“墨白,你給我滾出去!”
墨白翻身滾下了床,拎著鞋子往外跑,這不是怕,也不是示弱,好女不吃眼前虧~,這是暫避風頭。
於淡定躺在床上,翻來覆去,氣得不輕,他的娘子,對他感興趣,喜歡看他的裸體,腦子裡竟然想到是他和另一個男人的房事,還說他攻受皆宜,她腦子裡不知道藏的是什麼?自己的岳父岳母出身書香門第,斷不會教她這些,她這些亂七八糟的是跟誰學的?孫俊陰柔俊美的臉浮了上來,是不是他?要不要問問去,想了想,還是做罷,愛她,就要相信她,再不要去想以前的種種了。
轉念,又想到花園中的那個吻,沒關係,他有一輩子的時間糾正她的觀念,再說,喜歡看他的身子,也不算是件壞事。
反正睡不著,他穿衣起床,開啟門,看到墨白拿著根樹枝在地上畫圈圈,邊畫邊唸叨:“有什麼了不起的,一個大男人,被看光了有什麼關係,好像吃虧的是我嘛,畫個圈圈詛咒你,討不到媳婦,打一輩子光棍。”
於淡定“哈哈”直笑,笑夠了才說:“確實,是你比較吃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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