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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郎兒卻能日日相陪,大福膳後收拾一間客房,讓侄女在家中住下,多玩幾日。”
旁邊管家應聲:“是,老爺!”
蔚兒連忙搖頭:“叔叔,不用麻煩了。蔚兒此行是跟小寶哥哥還有兩位師姐一同前來的,客棧中還有其他兄弟姐妹,不方便獨行。”
小寶也憨憨的笑著,在一旁尷尬陪坐。他對這些禮儀也不懂,人也算不上認識,所以坐在那裡頗為拘謹。
周善人聽蔚兒一說,呵呵笑著:“既是這樣,叔叔也不強求了,你們住在哪家客棧?”
蔚兒想了一下:“洪福客棧。”
周善人點點頭:“也不算遠,郎兒等會去告訴洪福的老闆,房費記在大倉賬上。”
小寶趕忙說:“周叔叔客氣了,房費已結,不勞叔叔費心。”
周善人不悅:“你是怕我周某人這點錢都出不起嗎?你們來到我的地盤,怎可自掏荷包,這事不用說了,等會郎兒去打點好!”
周郎點頭應允,小寶也只好閉口不提。
周善人給周郎使了個顏色,看著小寶說:“郎兒給小兄弟敬一杯,感謝他一路以來對你蔚兒妹妹的照顧。”
周郎看了看蔚兒,又看了看小寶,淡淡一笑:“好,今日就和小兄弟不醉不歸。”
小寶連忙擺手:“我不會喝酒…”
周善人打斷他:“男子漢大丈夫,喝酒當如鯨飲,方顯豪氣,怎可說不會!”
小寶無奈,只好端起酒杯,對著周善人和周郎:“那我感謝叔叔和周兄盛情,卻之不恭,強喝這杯。”說著端著酒杯一飲而盡。
周善人微笑著說:“這才對嘛!”也喝乾杯中酒。周郎和管家也酒杯同飲,下人上前續滿。
周郎端著酒杯說:“小兄弟,螭江一別,為兄常念弟之俠義風采,一心高攀,他日重逢必引為知己,跪求結拜。今日果然再見弟之英姿,不知可否一嘗夙願,結為異性兄弟?”
小寶本為豁達之人,雖不善辭令,卻待人真誠,本想一口答應,卻聽周善人說:“君子相交,情淡如水。歃血盟誓,磕頭焚香反而落了俗套!”
小寶一聽,也覺有理,對周郎笑著所:“叔叔所言甚是。兄臺既抬舉小弟,日後必定赴湯蹈火,結拜不結拜的,倒顯多餘了。”
周郎被父親一說,也不敢多嘴,訕訕笑著端起酒杯,對著小寶一請,閉口必提此事了。
這周善人父子和管家,自小寶口說不會飲酒之後,反而大為興奮,頻頻舉杯,輪番向小寶敬酒。
小寶也難卻盛情,只好逐一而飲。
蔚兒偷偷一笑,也不阻攔,她可明白這不會飲酒之人的酒量。
孫家溝的大酒缸都不是小寶哥哥的對手,這周家人又如何能灌的醉他!
蔚兒心思甚巧,早已看出周善人對小寶的身份有些輕賤,一心想撮合自己和周郎,所以想讓小寶醉酒丟醜。
蔚兒也不揭穿,對愛郎實在是放心之極,連陰蛇王都能收服的人,難道會栽在幾個凡人手裡?
所以她也不管男人們之間的事情,只顧大吃大喝。
不過這周家不愧是開米行的,米飯之香真是聞所未聞。
蔚兒已吃了一碗,卻扔忍不住讓下人再盛一碗,俏鼻幾乎要埋進碗中,深吸一口,由衷讚歎:“這飯可真香!”
管家周福笑著說:“小姐有所不知,這便是太倉米行的招牌,太倉玉米!”
第066章 太倉玉米
蔚兒大奇:“明明是稻米,為何稱之為玉米呢?”
周善人看了一眼周福,兩人相顧哈哈大笑。
周郎已喝的滿臉通紅,卻還清醒,也跟著笑著說:“蔚兒妹妹有所不知,此玉米非彼玉米。此米生於紅海小島,家父也是無意之中發現,僅此一處,別處再無蹤跡!
家父當年包下整島,專門僱人開墾耕種,然後用大船運回白鸞,再用十九力米車送到攬月城,單是運輸,這米價便已達到五兩銀子一升,一斗米要五十兩銀子,堪比金玉之珍貴,所以人稱太倉玉米。”
蔚兒不禁咋舌:“哇!可真貴!可是什麼是十九力米車呢?”
周郎笑著說:“從米上岸,到米倉,中間要經過十九個驛站,每個驛站換一次馬,稱作一力。”
小寶嘆息一聲:“那也難怪此米貴如金玉了!”
蔚兒顰著眉頭問:“這麼貴的米,可有人買?”
周福哈哈大笑:“攬月城的顯貴,以每日吃到太倉玉米為榮,每次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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