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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就背上了這個責任!這是姐姐當著雀家祖宗牌位許下的承諾!”
小寶的點點頭,口中喃喃的說著:“責任,承諾,姐姐,我懂了!”
張善坐在地上,手裡拿著一座駿馬模樣的木雕,對著身前的一具屍體喃喃說著:“順子,哥哥已經把騰馬木雕拿來了,喜歡麼?哥哥送與你,有它陪著你,在那邊便不會寂寞了…”說道最後,已是控制不住情緒,嗚嗚哽咽起來。
顏無垢拍拍他的肩膀,坐到他身邊,安慰:“十二,別太難過,順子為師門而死,忠義千秋!”
柳如風也大聲說:“弟子們,把犧牲的兄弟葬於落日潭旁,全派哀悼三日!”
蝶軒也是今日才知落日潭是淨水蓮座歷代掌門圓寂之所,想到昨日還在上游彩霞澗游泳,不禁有些赫然。
暗想能葬於此地也是一種莫大的榮譽,與列祖列宗為伴,也不枉身為武林第一大門派淨水蓮座的弟子了!
壽宴變成了葬禮,少了一份熱鬧,多了一份凝重。前後大殿坐滿了趕來救急的江湖豪客。
淨水蓮座的飲食供養一向是自給自足,自力更生,所以派中並無伙伕雜役之類,卻不乏燒菜的好手。
到了傍晚,桌席之上擺滿了美酒佳餚,氣氛才逐漸活絡起來。飛雲堂弟子穿梭在各桌之間,為一幫豪客們添酒送菜。
風無影提著兩壇酒越過中門,正想進入前殿,迎見一名白衣女子,低聲問她:“大師姐,為何不見師父?第一師叔正找他呢!”
雲裳神色一黯,纖手一指後院,低聲說:“師父在內堂照看師孃!”
柳如風坐於床前,雙手緊緊握住水戀月冰涼的小手,目光中流露無限憐愛與深情。
蔚兒在一旁哭泣著說:“爹,我娘…既然極地宗與我們和解,師爹為何不讓冰雪二魔為師孃解毒?”
柳如風嘆息一聲:“你娘中的是掌力,並不是毒物,又何來解毒之說?就算是冰雪二魔自己,對打出去的拳掌也無法化解,又如何能給你師孃解毒?”
蔚兒終於哭出聲來,撲到在水戀月身上哭喊:“那我娘怎麼辦?豈不是沒救了?娘,你醒醒啊!”
柳如風拍了拍蔚兒的後背,決然說道:“蔚兒放心,就算爹耗盡一生精力,也要把你娘救活!”
雀舞領著蝶軒剛進來,看著水戀月昏睡的容顏,眼中陰晴不定,幾次張口欲說,卻又生生嚥了回去!
眼看蔚兒哭的越來越傷心,雀舞終究還是鼓起勇氣,上前拉著蔚兒的手說道:“蔚兒,咱們先出去一會,讓師父好好陪陪師孃。等會再換他去照顧客人。”
第040章 絕對不行
蔚兒哭泣著搖頭:“我哪裡也不去!我就在這裡等著娘醒過來!”
雀舞用力一拉蔚兒的小手,堅決的說:“蔚兒聽話!我有事跟你和蝶軒說!”
蝶軒也走過來說:“蔚兒乖,我們在這也幫不上師父,就讓師父靜靜的在這裡想想辦法,我們跟雀舞姐姐先出去一下。”
蔚兒雖然不捨,可看到雀舞凝重的神色,還是乖乖的離開了房間,跟著雀舞和蝶軒走了出去。
“什麼?那傻小子能救師孃?”拜仙閣裡,蝶軒一臉驚疑的看著雀舞,大聲驚問。
雀舞連忙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看了看四周,嘆息一聲說:“別忘了,姐姐也曾中過雪魔一掌,便是小寶給治好的!”
蝶軒不屑的說:“我還以為是傻小子有什麼特殊的本事,原來雀舞姐姐是想讓他去採摘火草!”
雀舞搖搖頭:“若是姐姐是靠火草治好的,為何整整拖了五年之久?你可別忘了,雀舞自從進了淨水蓮座,就一直在服用火草!”
蔚兒聽出了其中關鍵,興奮的說:“那就是說,小寶另有辦法,治好了姐姐?也就是說,他也可以用這種方法治好我娘?我現在就去找小寶,讓他救治我娘!”
雀舞趕緊拉住她,臉色凝重的對她說:“不可!”
這下輪到蝶軒和蔚兒同時詫異了,看著雀舞說:“怎麼了?你不想讓小寶救師孃?”
雀舞搖頭道:“不是,只是那方法…”說到這裡,白皙的臉上竟佈滿了紅霞!
蝶軒原本就是急性子,此刻看著雀舞吞吞吐吐的模樣,更是按捺不住,緊抓著她的手來回搖晃著:“什麼方法嘛!七師姐你要說便說完,支支吾吾的急死人!”
蔚兒也拉住雀舞的手說:“姐姐,到底是什麼方法嘛,只要能就我娘,我什麼都答應!”
雀舞低著頭,臉上一片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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