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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念頭一旦升起,便猶如魔咒一般,迅速在腦海中擴散開來。
祥雲酒家那邊,最近幾個月生意一直不錯,她也積蓄了不少銀兩。如果逃走,還是多少有些勝算的。
如此一想,心下決心堅定無比。
換上一身男裝,欣悅如往常一般從後院翻牆而出。
一身衣裳也沒有帶,她知道,若是帶著,只能是逃走的累贅。倒不如不帶。
拖著沉重緩慢地步伐,欣悅向著祥雲酒家的方向走去,臨走之時,她還是想去看看那裡的大家。
如同往常一般,她到來的時候,酒樓剛剛開門不久,不到吃飯的點兒,生意不免冷清。
欣悅今日沒有去三樓的辦公室,而是坐在一樓大堂之內,看著所有人正在為午時的生意做著準備,心裡有一種滿足感油然而生。
“文伯,你過來一下。”
“誒,好。”文伯聞聲,連忙應著走了過來,“公子有何吩咐?”
“是這樣的,最近這段日子,我有些事情可能會離開一段時日,酒樓裡的事,就麻煩你幫我好好打理了。”
正文 匕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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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這樣的,最近這段日子,我有些事情可能會離開一段時日,酒樓裡的事,就麻煩你幫我好好打理了。”
“不知公子要去哪裡?”文伯見狀,一臉關心地開口問道。
對於欣悅的家世,所有祥雲酒家的人,都不曾過問。他們只知道,這位江公子,是一個可以信賴的人。其他的,一概不知。只是不免心中暗自猜測,她應該是某個大戶人家的少爺吧。
“呃,這個還沒具體確定下來,是家裡的事。待家裡人都商議好了,估計明日便會啟程,所以下午我就不過來了。”欣悅微微一笑,似是隻有如此才能打消文伯的疑惑一般。
就“那好吧,公子,您可要早去早回。”
文伯似乎有些猶豫,但還是一口應承了下來。
如今,祥雲酒家早已步入正軌,所以,即便是欣悅不在,酒樓裡的人也足夠應付平常發生的一些事情和意外了。
堙所以,欣悅自是沒有什麼好擔心的。倒是風智那邊,她不免覺得心下愧疚,畢竟,她答應要教他做生意的,可是如今,也才教了一半兒而已,自己卻要走了。
欣悅跟文伯交代清楚之後,還不忘囑咐了一句,自己要離開些日子的事情先暫時不要跟大家說。
文伯一聽,雖然疑惑,但想著公子應該是有自己的安排和理由的,自然也就沒有多說什麼,對於欣悅的吩咐逐一點頭應了。
安排好祥雲酒家的事情之後,欣悅心中也就沒有什麼牽掛了。一個人到街市上四處逛了逛,途經一個小攤之時,見上面賣的都是一些刀劍匕首之類的東西。
於是,腳下步伐停駐,仔細看著小攤子上各種各樣的刀劍器皿,心裡琢磨著,自己真要逃走,屆時一個人出門在外,還是要有些防身的東西的。
挑挑揀揀了一番之後,一把刻有龍紋的匕首赫然印入眼簾。匕首上有二龍一珠,仔細看去,倒是一副二龍戲珠的畫面。
在潛意識的驅使下,欣悅不由自主地伸手拿起那把匕首,細細觀賞起來。非常特別的是,匕首套子上的龍紋與匕首手柄上的竟然是相互連著的。在手柄的方向,正是一粒靈珠及兩個龍首的圖案。金色龍身和金色靈珠雕刻在上面,異常妖豔精緻。
“喲,這位公子,您這眼光可真好。這把匕首可是塊寶啊。是我家親戚從一個山洞裡弄來的。你也知道,一般那些山洞裡的東西,可都是積聚了天地之精華的,這把匕首自然也不例外了。”
擺攤的是一個年約三十幾歲的男子,從男子此時的面部表情以及說話的語氣來看,他是個很會做生意的攤主。
“嗯,看著還不錯。”欣悅並沒有表現出十分想買的***,同樣是生意人,這點道理她還是懂的。
說著話,只見她伸手拔出匕首,霎時間,一道閃亮之極的光芒映入眼簾,破空而出。欣悅幾乎覺得,是不是自己產生了幻覺,為什麼方才在她拔出匕首的一剎那間,似乎看見那二龍戲珠圖竟然整個閃亮起來。然而,那閃亮也僅僅只是一瞬間,自那之後,便再無異常。
“你剛才有沒有看到什麼異象?”心下疑惑,她便開口問起那攤主來。
“沒有啊,”攤主一臉的納悶,但還是不忘順便吹噓自己的商品,“公子,你看這匕首的光澤多麼光滑,看這刀刃多麼鋒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