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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早已微微轉身,迎面看著已經上得樓來的欣悅。
“西門前輩。”沐辰臉上一如既往的邪肆不羈,目光在看到西門無涯也跟在欣悅身旁時,口中十分禮貌地叫了一聲,而後微微點頭,算是見過禮了。
就而西門無涯,亦是微微頷首。眼眸中閃過的,是與年齡相符的城府。
倒是玄墨,依舊是一臉冷峻,臉上沒有露出絲毫裂縫。
只是向著兩人微微點頭,包括欣悅在內。
堙相同的是,沐辰與玄墨都自動忽略了欣悅適才的問題。沐辰是但笑不語,而玄墨,則是壓根沒打算回答。
欣悅對兩人這番敷衍之態雖然有些不滿,卻也沒有多說什麼。
既然他們不回答,自然有不回答的道理。有些事情,既然人家不想讓她知道,她自是沒有理由去窮追猛打個不停的。
想到這裡,欣悅咧唇一笑,伸手擺了個“請”的手勢,對西門無涯說道:“西門前輩,裡邊請。”
西門無涯也不客氣,點了點頭,便進了欣悅的辦公室。
欣悅亦是隨後進去,進門之前,不忘吩咐叮噹:“叮噹,你直接去文伯那裡繼續昨日的學習便可。”
“是,夫人。”叮噹聞言,屈膝行禮,而後便轉身下了樓去找文伯。
倒是沐辰見欣悅進辦公室,也想隨後跟進,卻被欣悅伸手擋在門外:“哎,我可沒叫你進來,你繼續與玄墨在外邊親熱吧。”
說罷,連看也不看沐辰臉上那錯愕萬分的表情,直接“砰”地一聲,關上了門。
沐辰站在門前,滿臉的愕然,誰來告訴他,眼下這是什麼狀況?為何欣悅會把他關在門外?
倒是站在不遠處的玄墨,見從小到大一起長大的好兄弟被女人這般拒絕,眼神中不免浮起了一絲笑意,就連那剛毅的唇線,都牽起了一抹幾不可見的弧度。
“沐辰,你這下可算是踢到鐵板了。”調侃的話語出口,與玄墨平日裡給人的冷峻形象卻是形成鮮明的反差。
沐辰還未從怔然中回神,一臉莫名其妙地轉過身來,聳了聳肩,滿面的無可奈何。
“呵,想當年不管怎麼說你也是名滿京城響噹噹的人物,一向只有女人踢到你這塊鐵板的份兒,想不到,現如今竟然也有你踢到女人鐵板的時候。這可真讓我大開眼界啊。”
此番話語,分明是一番奚落之詞,可是偏生沐辰聽了卻是並不生氣。反倒是揚起一抹欠扁的邪肆笑容:“能踢到她這塊鐵板,我心甘情願。”
玄墨一聽沐辰此言,心裡登時咯噔一聲,那調侃的微微笑意差點兒掛不住,恨不能揮起拳頭將那礙眼的笑容給打破了去。不過,他終究還是沒有這麼做。忍耐,一向是他最最擅長的。
玄墨的心思,與他相交多年的沐辰又怎會看不出?只不過,他非常清楚,玄墨與欣悅是斷無可能的。所以,他才會在這裡當這麼長時間的保鏢吧,隱藏自己的同時,也是為了能多與欣悅相處幾日,哪怕只是遠遠看著,也好。
所以,沐辰從來不挑破這層紙。也正是因為如此,兩人仍算是相交甚篤。不會因為一個女人,而改變什麼。
辦公室內,西門無涯坐在裡面,將整個辦公室打量一遍,隨後便坐在椅子上,十分悠閒自在地說道:“嗯,這裡弄得不錯。”
雖然來這祥雲酒樓吃飯也不是一次兩次了,欣悅的辦公室,他卻是第一次進來。所以不免有些好奇。此番打量下來,他越發覺得,這丫頭當真是一有才之人啊。
“承蒙西門前輩誇獎。”欣悅臉上微微一笑,大方地接受讚賞。此等舉動,無疑令西門無涯對她越發欣賞。
“不知西門前輩此次離開,打算去何處呢?”
“去哪裡暫時還不知道。天下之大,哪裡不能去?走哪兒算哪兒吧。”
西門無涯說著話,滿臉落寞地嘆了口氣,他曾經年輕過,愛過,但終究,還是沒有得到摯愛。孤苦一生,雖逍遙自在,但放眼天下,卻沒有一處是自己的家。如今年紀大了,這種感慨一年比一年深刻。但是,卻無能為力。
“哦。”欣悅聞言,點了點頭,“過段時間我離開風家之後,很可能會去京城,屆時,估計也會開一家祥雲酒樓,西門前輩若是有空,歡迎到時候前來捧場。”
“嗯,一定一定。”西門無涯聞言,眼眸一亮,暗自感嘆著丫頭的細心,體會到他心中那種沒有歸屬的感覺。
其實,倒並非是欣悅細心,而是,她自己,與西門無涯有著相同的感受。在這個世界,她沒有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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