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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凸出,似乎在發生疑問。
慕容飛仙以為她的話很管用,向後退了一步才發現是一根玉簫抵在章青的腹部。她驚喜一回頭,見蕭逆飛的人仍坐在那裡,但玉簫已出手。剛剛他還被迷藥迷得爛醉如泥,現在卻已出手。他的確已出手,所以章青已倒了下去。
名震太湖的章青就被蕭逆飛隨便一招結果了生命。
書生和柳忠鈺本坐在旁邊的桌子旁,現在卻全都條了過來,瞪著蕭逆飛。
蕭逆飛看都沒看他們一眼,拿起酒罈又喝了一口。
洪誠此時才慢慢嘆道:“玉簫公子果然厲害,沒想到迷藥對你竟不起作用,這次是我們失算。”
“什麼?他就是玉簫公子?”柳忠鈺不禁後退一步,而書生卻已嚮慕容飛仙出手,也許此時只有挾持她才可能有活命的機會。
可他錯了,他抓到的不是慕容飛仙而是一根玉簫。書生一驚另一隻手暗器已向蕭逆飛打去同時放開玉簫的手也向慕容飛仙打出三隻飛鏢,人已倒飛出幾丈。他們的距離是那麼近,暗器眨眼間已逼近他們。
蕭逆飛身子往後一仰避過暗器,同時玉簫由下往上一掃,打向慕容飛仙的飛鏢已被震飛,而蕭逆飛還是穩穩地坐在那裡。
柳忠鈺大吃一驚,衝洪誠道:“洪兄……”
洪誠也有些惱怒道:“剛剛嶽龍清已說的很明白了,是你們自己沒聽出來而已。”
柳忠鈺氣得哼了一聲,他能怪誰,嶽龍清的意思的確很明白——他就是玉簫公子!後悔是無用的,他當然明白這道理。
幸好洪誠和書生也明白這道理。他們不約而同地向蕭逆飛攻來。
蕭逆飛看著他們攻過來,竟一動不動地坐在那裡,這對對方本就是無形的壓力。他們決不敢全力以赴,必定有所保留。
果然,書生的暗器在離蕭逆飛十步之外已出售,他已不敢再靠近;柳忠鈺的“芙蓉劍法”本是女子所創,其中是七分守勢,三分攻勢,可現在柳忠鈺卻只有一分攻勢;洪誠的劍是長劍,他一劍擊出卻有八分攻勢。
柳忠鈺的芙蓉劍洪誠的長劍衝蕭逆飛的左邊肋下擊來,正面對的是書生的十三支毒鏢,而他的右邊兩三步處站著慕容飛仙。他的玉簫在右手中,前面是桌子,他坐在那裡,不管怎麼看他都必死無疑。
他不能向下躲,那樣死的不是他,卻是慕容飛仙。無論如何他都必須擋住那兩把劍。劍氣似乎已逼入他的肋下,卻見蕭逆飛身子向右一轉,玉簫從背後穿過,到左肋下擋住了交叉襲來的兩把劍,腳下一用力就把桌子豎起來檔住了迎面而來的十三支毒鏢。
蕭逆飛似乎已感到兩把劍的壓力在壓向五臟六腑。他右腳一挑前面的桌子,桌子已經騰空而起,此時他的右手把桌子向柳忠鈺和洪誠一推,他們兩個見狀只好撤劍,倒退出十多步。
蕭逆飛突然迅速起身一攬慕容飛仙的腰騰空而起,他並不是要套走,而是把慕容飛仙放在樹林邊上。
洪誠他們剛要走,蕭逆飛卻已在前面冷冷地等著他們。書生離的他們較遠,見狀已打算溜之大吉,可剛一轉身就被蕭逆飛用一顆小小的識字打倒在地。柳忠鈺見書生如此不講義氣,書生遭打他似乎有些開心。
本是結義兄弟,面臨生死之關時卻不能同心協力,反而是幸災樂禍。這真悲哀……
洪誠道:“無簫,我原先實在不知你就是玉簫公子,可我也沒做什麼對不起你的事,你又何必趕盡殺絕?再說,我這次是奉命出來找你和飛少爺……”
蕭逆飛本來看都不看他一眼,可他說到最後,蕭逆飛瞧了他一眼道:“你是義父的手下?是他要你來殺我的?”蕭逆飛眼裡漏出一抹痛苦只顧色。
洪誠道:“我也是宮主的義子,宮主派我出來……”他在考慮要不要講實話。沒想到蕭逆飛道:“你走吧!”洪誠驚喜道:“真的?”
蕭逆飛冷冷盯著他道:“不許洩露我的行蹤!”洪誠一溜煙似的走了。
柳忠鈺見洪誠丟下他走了,才發覺朋友這東西靠不住。他已滿身的冷汗。蕭逆飛在盯著他,卻突然聽有人叫:“三弟,快走!”
是書生!蕭逆飛看見書生已將十五梅花鏢衝慕容飛仙打去,她離蕭逆飛並不近。蕭逆飛只恨剛剛沒有大在他死穴上,恨是沒有用的,所以他人已飛起。慕容飛仙只能眼見著暗器向自己飛過來。她閉上眼睛本已等死時感到有股強烈的力量將她拉開,等到睜開眼睛時已在蕭逆飛的懷裡。她也看到了十四支梅花鏢打在了她身後的樹上。她一抬頭就看到了蕭逆飛稜角分明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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