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部分(第3/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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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鳴律喝道:“玉簫公子,休對慕容小姐無禮!”
蕭逆飛輕蔑道:“你不走是吧?難道要我像丟那些妓女婊子一樣把你扔出去?天下女人怎麼會有臉皮如此厚的,趕都趕不走……”
他的話還未說完,慕容飛仙已掩口哭著衝出洞外。
看著慕容飛仙悲痛欲絕地衝出去,蕭逆飛的眼裡也閃出一絲痛苦,又想起什麼似的道:“沒人去看看她嗎?女人比較容易想不開。”
徐鳴律眼睛一亮對慕容語伯道:“晚輩去看看。”說著跟了出去。
蕭逆飛環視眾人,那銳利的目光使他們不敢出手。他的傷口似乎有在流血,滲透了那雪白的布條。慕容飛仙包的傷口似乎不太高明,卻把他左肩靠背處的那個“蕭”字給包了起來。
蕭逆飛突然間將玉簫衝柳忠鈺的肋下點去,眾人都以為他會先攻離洞口最近的洪誠和慕容語伯,卻未料到他先攻的確實離洞口最遠柳忠鈺。
柳忠鈺見玉簫帶著風急奔而來,他不敢與玉簫正面交鋒只得步步後退。洪誠和慕容語伯已跟過去,洪誠的長劍直逼蕭逆飛腰部,慕容語伯單掌直逼蕭逆飛的後心,左邊是一槍一棒,而右邊是一斧一刀。前方除了柳忠鈺還有書生。那個包圍圈突然縮小到只能容下蕭逆飛。
那些致命的攻擊似乎已沾到蕭逆飛的毫毛,可就在此時他一個後空翻竟翻出了包圍圈。眾人大驚。他攻柳忠鈺那招明明是實招,而且已到舊力已盡、新力未生之際,他怎麼能突然間改變攻勢?他們都是身經百戰之人,卻也沒看出蕭逆飛那招只是虛招,是想把他們全部引離洞口,現在他必須出洞去,否則這裡就可能是他長眠之地。這個道理他自然明白得很。
所以他已躍起向那洞口飛去。但書生似乎早已料到此招竟已在洞口上方打出一支梅花鏢,而洪誠似乎也早料到了,他剛剛也是虛招,所以他的長劍又逼向了蕭逆飛的後心,而梅花鏢衝他心脈而來,他人已在空中,無論擋哪一方另一方必定得手。
只見他玉簫向背後一擋,阻住了洪誠的長劍。他一借力身子往左一撤梅花鏢已打入他右肩,但他的人也已躍出洞外。
洞外,這山就像用刀切成的,直得不可思議,似乎真的找不到什麼藏身之處。
“追!他兩處受傷,毒很快發作,他走不遠的。”裡面人紛紛躍出洞外。
但他們追出去時卻連個人影都沒看見。蕭逆飛不可能往西走,西邊幾乎可以看到路的盡頭。他只有往東,因為這裡是剛剛進山,往東走幾步就可以繞到山的東面。於是他們已在山的東邊盡頭,而且分別搜向南北兩座山。
而在那個洞口,蕭逆飛正支撐著玉簫向洞內走去。
他根本就沒有走,他就緊緊貼在洞外洞口的上方,待他們一走,他也終於支援不住滑落下來。現在最安全的地方似乎就只有這個山洞。他走了進去,還未到石床邊就已倒在了地上。
這時他似乎聽到洞外有腳步聲,而且越來越清晰。蕭逆飛的心沉了下去。他現在已身中劇毒,無論來的是誰他都已無力對付。但他不會放棄,所以他盡全力站起來躍到石床的另一邊,俯身下去。但這石床真的可以藏住他嗎?
來的是徐鳴律,當然不只他一個,還有慕容飛仙。
慕容飛仙見洞內空無一人,便問道:“徐公子,他們人呢?”
徐鳴律若無其事道:“走了吧!”
慕容飛仙已有些怒意,但仍剋制道:“那公子為何帶我來這裡?”
“當然是為了好事,你我……” 徐鳴律早已放下了正人君子的架子,又道:“你我兩家聯姻當然是好事,小姐你說呢?”
慕容飛仙的臉已氣得發白,嘴唇顫抖道:“公子請自重!”
“自重?告訴你自己吧!今日之事若傳出去,你可就……” 徐鳴律故意停住。
“小女子怎樣都與公子無關,多謝關心!”慕容飛仙的音量提高了許多。
“莫非你還真看上那玉簫公子了。他只是個不懂風情的孩子,怎及我……” 徐鳴律話未說完手已攬住慕容飛仙,順勢一帶她已跌落在石床上。
慕容飛仙只覺得頭昏昏沉沉的,她多想昏迷過去可她知道自己不能昏。
可她剛掙扎著要起來,徐鳴律又將她摁倒,而且她似乎感到徐鳴律已將她壓在身下。她真的要昏迷了,人在極度難受之時也只有昏迷。
幸好,此時他感到徐鳴律緊抓她的手漸漸鬆了下來,她用盡全力將他推開,連她自己都不相信竟能將他推開。她今生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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